十七·焦虑(口,拳,慎(2/2)

    他的呛得眼角溢出泪花,泛着惑人的红。

    他怀里的人痛到脸色惨白,浑身冷汗涔涔浸透衣服,仍在他停手的时候赌气一般说:“继续。”

    孟清世冷笑一声,把他压在卵石滩上,狠狠地操了进去。

    孟清世却把皮带重新扣上了,盘腿坐在地上,拉着白觉坐进他怀里。

    孟清世呼吸愈发粗重,受不得撩拨,就按着白觉的脑袋,狠狠冲着他紧致的喉口操进去。

    然而孟清世整个手掌没入之后,便开始一根根屈起手指,沿着娇嫩的内壁扣挖,然后紧握成拳。

    这应该是所有实话了吧,他想。

    *

    他双手十指交扣勾着孟清世的脖颈,便是疼得再狠,也没有将力道落在孟清世身上。

    白觉刚平复的脸色蓦地涨红,神情几番挣扎,终究点了点头。

    玩弄至此,白觉的后穴依然紧致。

    “继、续。”

    白觉只亲了一下便离开,死死咬紧牙关,脖颈和脊柱绷成一条线,从牙缝里吐出两个字。

    他将白觉转过来,令他跪着跨坐在自己的大腿上,食指探进了他的穴口,绕着紧致的括约肌内侧不紧不慢地旋转,偶尔刺激那敏感的一处。

    他半勃起得性器,也说明他很兴奋。

    “真的继续?”他问着,感受着肠壁绞着拳头的温热濡湿,语气中带上了残忍的笑意。

    他的每一下轻微的动作,都能得到白觉从齿缝中溢出的轻呼。

    而他的痛苦,终于让孟清世尝到了一点带着血味儿的欢愉。

    “我胃疼了。”

    白觉发出一声凄厉的哀嚎,终究是没有了嘴硬的力气。

    孟清世抽出手时,满手都是粘腻的肠液,与一点撕裂流出的血。

    孟清世解开皮带,他便含住了那个跳出来的东西,用唇包裹住尖利的牙,舌尖舔弄着前端的马眼,认真地服侍着。

    孟清世便开始毫不留情地玩弄着怀里的人,硕大的拳头在那紧绷又柔软的地方探索,恶意的一根根弹开手指又收回。

    “那要是我想尿你嘴里呢?”孟清世抖了抖自己的东西,意思直白极了。

    白觉吃痛,声音抖了下,接着说:“一直以来都没说实话,对不起。”

    “你到底怎么了?”他问着,去解白觉的腰带,把他裤子剥下,露出白皙浑圆的屁股来,揉捏亵玩着。

    “喜欢么?”孟清世问。

    “够,够了。”白觉以为孟清世要操他,声音里带起了哭腔,邀着孟清世进入。

    白觉瘦,也就这地方还有些肉,手感称得上上佳。

    白觉呛得脸色涨红,仍极力配合着他的动作,直到孟清世射出来,他连声咳着吞下去,然后给那尺寸依然可怖的东西舔干净。

    白觉垂眸,轻微喘息着:“异能的影响,还有孤单和愧疚。”

    “但人家也强啊。”

    “为什么焦虑?”孟清世转而去玩弄冷落了的另一粒。?

    然而孟清世只是以并拢的四指转了一圈,然后继续往里送进了拇指,在那温热的穴里磨蹭着,要把手掌也插进去。

    白觉蓦地瞪大了眼睛,因为越来越明晰的胀痛,甚至于撕裂感,他开始了本能的挣扎。

    白觉觉得,自己是吐出了两颗钉子。

    白觉就乖乖地窝在孟清世怀里,放任他玩弄着,稍蹙起眉峰,说:“焦虑,但这个年头没心理医生,也就只能熬着。”

    “哈?还有这么一说?”

    半勃的小白觉已经彻底竖起,抵在孟清世的小腹上。

    那就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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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把感官都交待在了一个几乎要彻底恨上他的人手上,钉死。

    他们走出很远,直到一片河岸的石子滩上,大概是一个白觉哀嚎,车队里耳力最好的人也听不到的距离,孟清世方才停下脚步,不再向前。

    薄望看着他们,说:“人家情侣之间你情我愿的事就别管了,听头的话就好。”

    “继续”

    “薄医生总是古古怪怪的。”篝火旁的人找到了新的话题。

    孟清世将另一只手探进了白觉的领口,沿着他温热的肌肤游走,掐着他胸前一粒凸起,毫不留情地揉捏着。

    白觉便不再挣了,只是仍疼得身躯颤动,性器也被刺激到垂落,然后他在孟清世手掌没入的那一刻,他低头噙住了他的唇,轻柔地吻着。

    滚烫的泪顺着两个人的脸颊滚落。

    白觉搂着孟清世的肩膀,只觉他手上的茧磨过他的内壁,刺激得他轻微战栗,触碰到前列腺之时,又令他难以自抑的喘息着。

    孟清世闭上了眼。

    白觉被涨的难受,然而孟清世很照顾他的敏感处,因而他情潮带来的酸麻涌入四肢百骸,血液越仿佛集中去了那被反复玩弄的一处。

    然后是两根,三根,四根。

    白觉自觉地跪了下去,膝盖压在圆滑的卵石上,仰头用仍红肿的脸颊碰了下孟清世的手。

    孟清世的东西勃起很大,白觉只堪堪含住了三分一便已经撑满口腔,只好吞吐着努力先照顾好能照顾到的部分。?

    铁链哗啦哗啦地响着。

    她将手揣进口袋,走向另外一个方向。

    “她是不是喜欢头所以不高兴了?”

    白觉点点头,没说话。

    孟清世却按住他,骨节略粗大的手残忍地进入着,然后冷笑:“你不是渴望我给你的痛,说什么都能受得的么?怎么,这就挨不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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