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1/1)
楚暮神情冷漠,坐在床榻之上,望着前方一扇禁闭的窗。
被楚暮忽略的楚臻没像平常一样气急败坏,反常的低下头注视着楚暮,轻轻的钳住他的下颌,逼迫他将视线移到自己身上。
楚暮仰着头,浅棕色眸子里倒映出一张帝王的脸,帝王的目光在楚暮的脸上停滞,先是那微微凸起的眉骨,再缓缓下移至浓密卷翘的睫毛,还有高高的鼻梁,和又薄又嫩的唇部。
最后,楚臻看见楚暮脖颈上的吻痕,心里的怨气瞬间消散了一大半。
至少,他的皇兄现在是他一人的。
楚臻俯下身,封住楚暮的唇间,礼冠上的冕旒晃动,帝王朝服下胸口的那颗鲜活的心脏跳动。
可楚暮的眸子里无半点情欲。
他就像一把剑,无论怎么捂都捂不热,稍有不慎反而会伤其自身。
“哐——”
“叮铃——”
沉闷的礼冠落地声,冕旒上的珠子敲打在一起的清脆响声,楚臻深情的亲吻着楚暮,三千青丝瞬间散落,几缕柔顺的发丝落到了楚暮的脸上和他白色的孝衣上。
细看,这张丰神俊朗的脸与楚暮有几分相似,可他的眼眸深处漆黑,里面杀戮只是暂时被深情掩盖了下去。
湿滑的舌尖渐渐探入唇内,他温柔的汲取着楚暮的津液,身上的朝服成了他的累赘,他缓缓下压,一手护着楚暮的后脑勺,以防他躺下去的时候不小心磕着。
寝宫里萦绕着浓浓的龙檀香的香味,床榻上的两人缠在一起,黑色的龙袍和白色的孝衣交叠在一起,暧昧至极。
楚臻扯开楚暮的衣带,隔着里衣按住楚暮胸前的一点,轻轻的揉捏起来,湿软的舌头缠绕在一起,如同两条灵活的蛇,楚臻吻的很深,牙齿好几次磕在了一起,他仿佛不是在亲吻,而是想将楚暮拆吃入腹。
“嗯”
细碎的呻吟声不小心从楚暮嘴角溢出,楚臻咬了咬他的耳垂,粗重的呼吸了两下,舌尖探向他的耳内,楚暮被这突来的刺激感惊的缩了下脖子,拿手捂住耳朵,不让楚臻再碰一下。
“皇兄,你对我还是感觉的”
楚臻隔着亵裤覆上已经半硬的物器,揉捏了两下,它很快又涨大了一些。楚暮被楚臻的一句话挑拨的红了脸,他咬唇回怼过去,道:“正常的反应,你现在与我有何不同?”
这句话若是换个人来说,楚暮可以脸不红心不跳的装作没听见,可说这句话的人是他的皇弟,流着相同血液的亲弟弟,他为他们现在所做的事感到羞愧,他对他们之间的关系感到罪孽。
他有愧于父皇的教导,但他又无法改变这种糟糕的局面。
“不一样,皇兄,它只对你有感觉。”
楚臻抚摸着楚暮的脸,搁在他腰间的手掀开的里衣,往里探去,粗糙的手指抚摸着楚暮光滑的肌肤,楚臻在他的光滑的颈部落下珍爱的一吻。
帝王的真心尤其少见,楚臻是这几任帝王中唯一的深情种,也是唯一一次次被心爱之人拒绝的特例。
楚臻坐上皇位三月有余,后宫仍然处于空无一人,大臣提及这个问题时,楚臻会皱着眉梢,说他要为先帝守孝,三年之内都不会纳娶任何嫔妃。
然而每每夜深时楚臻都会同和他的皇兄抵足缠绵。
黑色的龙袍被床塌上的楚臻随意扔到地上,他迫切的去亲吻他的皇兄,即使他的皇兄心中另有他人,即使他的皇兄的回应并不热切,但他只要的皇兄在他身边即可。
楚臻等这样的日子等了十多年,如今的他有权利护他皇兄周全,又怎甘心再将他的皇兄让与他人。
白色的衣袍松松垮垮的挂在楚暮身上,他扬起脖颈由着楚臻的亲吻一次次落下,颀长的手指死死抓紧床榻上的被褥,又迫于无奈缓缓的松开。
楚暮的呼吸絮乱,不知道是不是他患病的原因,身体竟然不自觉的去迎合楚臻,甚至渴望楚臻的进入。
楚暮咬住下唇,想将这种想法压下去,楚臻就凑过来舔了舔他的唇瓣,“皇兄,松口,会咬破皮的。”
楚暮还是用力的咬住下唇,将楚臻的话当做耳边风。
亵裤里突然伸进了一只手,握住了下楚暮胯下已经抬头的物器,他舒服的叫了一声,嘴唇分开,楚臻趁着这个机会封住了他的唇,探入舌尖。
楚臻一边吻着楚暮,一边温柔抚摸着他的下半身,扰的楚暮差点失了神识。
他们的第一次,楚臻的动作十分粗暴,直接弄的楚暮在床榻上躺了好几天,那时楚暮反抗的狠,被折磨的也狠,渐渐的楚暮寻了些门道,他不反抗与楚臻对他行床笫之事,楚臻也不会发狠的琢磨他了,偶尔动作还会格外的温柔。
他将沉默淡然作为反抗,即使这种反抗毫无作用。
津液自嘴角溢出,楚臻隔着两层布料蹭着楚暮的大腿,大手不停的揉捏着楚暮的胯下之物。
楚臻挤进楚暮的腿间,用立起来的器物去戳楚暮的腿间,敏感部位被撩拨,楚暮眯着眼睛,忍住环抱住楚臻的冲动。
唇瓣分离,拉扯出一条透明通亮的银丝,在空气中从中间迅速断开,楚臻低下头吻了吻楚暮的嘴角,额头抵住额头,情欲在那双黑色的眸子里疯狂的蔓延。
“皇兄皇兄”
楚臻喃喃自语的唤着他,环住他腰间的手臂勒紧,楚暮不满的轻哼了一身,他头上发冠被折腾的掉了下来,三千青丝散开,与楚臻的发丝交缠在一起。
亵裤被扯下,楚暮冷的战栗了下,他不情愿的抱住楚臻精壮的腰身,想楚臻身上获取少许的温暖。
肌肤与肌肤之间的碰触,像是一束火焰从脚底瞬间烧向胸前,楚臻扯过里侧的被褥盖在身上,以防身下的楚暮着凉。
楚臻注视着楚暮,手绕到他的身后,缓缓下移,最后定在了后穴附近。
楚暮受不住他灼热的视线,偏头看向床边的轻纱帐。
楚臻从青玉枕边拿过一盒玉脂膏,这是他特意在太医院翻找找出来的,可以让男人与男人交合而不受伤的一种药膏。
楚臻一边亲吻着楚暮,一边将药膏涂抹在楚暮的后穴处。
清凉凉的膏体被按进了温暖的后穴内部,楚暮细长的睫毛微微颤抖,小腿肌肉紧绷起来,指尖陷入楚臻背部的肌肤里。
“皇兄,干嘛夹这么紧?”
插在楚暮的后穴内部的手指忽然转动了下,故意屈起,楚暮咬着牙,逼自己闭上眸子,“不不许叫皇兄。”
楚臻舔咬着他的侧颈,忽然停下了动作,看着楚暮的脸,“不以兄弟相称,那用民间的夫妻的称呼,可行?那我应该唤你什么?娘子,可好?”
楚暮合着眸子,不给予半点回应。
“我就当你这是答应了。”
楚暮依然不愿意回应他。
楚臻又放了一根手指到他的体内,缓缓探向深处,寻找楚暮的敏感点。
楚暮没有犯病时,对异物的进入会十分抗拒,他颤着眼睫喘着气,想将进入他身体的东西挤出去,但楚臻偏偏不如他所意,借着药膏润滑的作用又往里进了半寸,试图再将第三根手指也放进去。
楚暮不安分的蹬了两下腿,就被楚臻限制住了,后穴渐渐被手指撑开,有种轻微的酸疼感。
可能是因为昨晚楚暮发病的时候做的多了,毕竟楚暮发病时的身子跟现在截然不同。
楚臻又将玉脂膏在楚暮的后穴里里外外的涂了一遍,才扶着已经涨疼的器物缓缓进入,白色的膏体受压从后穴边缘挤了出来,顺着肌肤下滑至床榻上。
楚臻抬高楚暮的腿,方便他进的更深。
楚暮依然合着眸子忍受着,但他微微泛红的脸颊出卖了他身体的真正反应。
楚臻俯下身,胯下之物插的最深,他深情的唤着楚暮:“娘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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