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看不见的钥匙在钱包里(微h)(2/2)

    我在他体内泄了两次,最后还尿在他的肚子上。他像一条蛇攀附在我身上扭动,他不停地用他的胯蹭我的下面。他说他还想要,他叫起来真是又浪又媚,比我看过的任何一个视频都要刺激。他的前端不断冒水,在迷幻药剂的作用下硬得不像话,他根本没办法释放出来。

    他叫得好厉害,还用舌头舔我的耳朵。他含着我的耳垂,喊我“白白,白白……”他清醒时绝对不会这般亲昵地叫我,他总是无视我的怒气冷淡地称呼我的全名。他情动的时候太可爱了,特别骚。以前的我不会说脏话,也不会轻易评价一个人“骚”。这个字眼太轻贱了,应该用来形容一些玩物,而不是我的老师。但是我觉得许鹤宁应该和很多人做过。他太会弄了。他的后穴湿软泥泞,狠狠吸着我的鸡巴。我觉得他就是很骚。

    我喝了几杯酒,很快就觉得尿急,想上一趟洗手间。大厅里BABARA集团的CEO正在致辞。BABARA是在全息系统风头正盛的时候挽救了阿喀琉斯计划的救世主,组内其他成员都对这位英明的CEO十分尊敬,因此他们都听得专心致志的,没有人察觉到我的离场。

    “幸好我对老师的迷恋还不算太深。我自己会收拾好心情的。我不会再打扰老师了。”

    我慢慢反应过来了。

    我赶到天鹅餐馆时,新年晚会已经开始了。我没有找到许鹤宁,倒是遇到组内的其他成员。大家都一肚子苦水,这多多少少安慰了我。

    我笑了一下,这算什么。

    他说,今晚的活动是学校的安排,你不能擅自缺席。说完他就挂断了通讯。

    他忽然来了气,我不知道他当时怎么就生气了。

    他道:“裴俊白,我很抱歉那天和你……发生了关系。这是一个错误。我和你是师生,于情于理,我们都不应该如此亲密。”

    我以为经过这一夜,我们之间的关系就发生了实质性改变。然而,第二天醒来,他又开始疏远我。这一次,他足足躲了我一周,连组内其他成员都看出不对劲来,私下问我,是不是又得罪了许教授。我觉得十分丢脸,又非常不解。他这个人忽冷忽热的,总有无数牛角尖要钻。我看他,常常是雾里看花。我都和他发生关系了,也互相表白了,怎么也称得上是恋人了。我有权要求他改改这古怪脾气。我是这么想的,也这么做了。

    我埋在他的胯下为他咬。这也是我第一次为人口交。他下体毛发很少,闻起来居然很青涩。我咬得磕磕绊绊,前列腺液尝起来又苦又涩。我问他爽吗?他居然哭了。他说爱我。他捧着我的脸,舔我的睫毛。我眯着眼睛,看到他脸上的表情痴迷又沉醉。

    我有点羞赧,又有点开心。

    自此之后,除非必要,我再也没有和他说过一句话。直到他和父亲缔结婚姻,成为我的小妈。

    “但是我介意。”他冷冷道,“我当时被注射了迷幻药剂,丧失了清醒的意识,我在那种状态下根本不具备行为能力!”

    他很久才泄出来。我们又做了一次。然后我带他回到国研所。我分析了他血液里的药物,为他调配解毒药剂。我们赤裸着身体,在实验室休息间的床上交叠在一起。他注射了解毒药剂后,意识迷迷糊糊的。我抱着他亲吻。他在梦中还呢喃着我的小名。他一直说他爱我。我觉得我也爱他。

    问完之后,我才意识到自己问得太孩子气。我红了红脸,但还是执拗地看着他。

    真可笑。他当时口口声声说爱我,睡着了还念着我的名字。我满足了他,他居然认为是我强迫了他……

    会哄我的,还会黏糊糊亲吻我的。

    他抿了抿嘴唇,别过脸去:“我没有不理你。”

    我脑子有点蒙,不太理解他到底想表达什么。我道:“我不介意。”

    “我喜欢老师。”我坦诚道。

    我恼他恼得很,但他是我的导师,我又不得不服从他。学姐安慰我道,下次吧,下次姐姐一定带你去。

    我说完这句话,他整个人都呆住了。可疑的粉红染上他的脖子。他一瞬间似乎想说什么,我已经不想听了。

    他脱下裤子,拉着我的手摸到他的下面,他的阴茎烫得厉害,又湿得厉害,我一下子就脸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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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而,即使如此,我也不想否认我曾经的心情。

    他沉默了良久,终于愿意直视我的眸子。他的眼神真冷,好像我是什么恶心的东西。

    我上了他。

    这是我的第一次,我根本没有任何经验。

    我又委屈又愤怒,羞耻至极也恶心至极。我承认自己那天看到他淫荡放浪的样子,真真切切起了欲望。我猜测到他的异常是迷幻药剂所致,仍然和他发生了关系。这一切都源于我认为他喜欢我,他一定不会抗拒我。我从头到尾都没有考虑到,我可能是自作多情。

    我觉得他很烦,答道,我不想去。

    他皱了皱眉,耳朵却有点红。我经常通过别人的面部表情来识别他们的情绪,但是面对许鹤宁,我的识别系统总是失灵。他是我做过的最难懂的阅读题。

    我承认我在那一刻被他惊艳了。

    我喜欢和这样的人相处。

    他问我为什么不去天鹅餐馆。

    我转身离开。

    那天结束后,他又找借口留在实验室里。我知道他打算趁其他人都离开后,偷偷从后门溜出去。他的计划真幼稚。我嗤之以鼻。我在门口截住他。他被吓了一跳,大概没想到国研所的云计算机Vivi会协助我欺瞒他。他惊讶的样子也很可爱。我多少消了一些怒气,站直了身体,开门见山:“老师,您为什么不理我?”

    “我当时自愿和老师发生了关系,却没有考虑到老师本人的意愿。这件事是我做错了。”我顿了顿,甚至连看他都不想看了。有什么好看的呢?这世上比他好看的人多了去了。

    我真气他这个性子,有话不好好说,非要顾左右而言他。我逼近他,他居然后退了一步。他这个举动惹怒了我。我冷了面色,问道:“老师,您这是什么意思?”

    我懵懵的,他吻住我时,我甚至没有反应过来。

    ……哈?

    新年晚会的嘉宾都聚集在大厅里,走廊上只有一些仿生人侍应生。我去到洗手间时,许鹤宁突然从里面冲出来。他扑到我身上,我差点抱不住他。有一个人从后面追出来,问他是否需要帮助。我没有瞧清楚,许鹤宁喘了几口气,便粗暴地拉着我在走廊里跑起来。我被他带到一个房间里。他的身体烫得十分不对劲,我猜想他应该是被其他人注射了迷幻药剂。可是天鹅餐馆的检查十分严格,按道理没有人可以在这种大型晚会上携带这种违法药剂——除非那个人连天鹅餐馆都不敢得罪。我轻轻叫了一声“老师”,想尽可能抚慰他,他抬起湿漉漉的眸子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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