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给糖也照样捣蛋（h with 许鹤宁）(2/2)
我有点不舍得，讨好似的蹭了蹭他。他这条跛腿的肌肉有些萎缩了，不如另一条腿结实。枕在上面，骨头硌着，其实不大舒服。但我挺好残肢和义体这一口的，我没有告诉英生。
小妈。
我安心了，枕着他的腿，沉沉睡了过去。
我把脸贴在他那条跛腿上，问道：“你是不是要回去了？”
英生有些担忧地看着我：“是发生什么事了？”
可我父亲坚持和他结了婚，哪怕我那时人生第一次梗着脖子和他吵，哀求他不要做这个决定。
老板敲了一下我的脑门：“小混蛋，你是不是惹上情债了？”
这个理由虽然俗套，但不是不能说服我。可是相爱的两人会把另一方送给自己的儿子操吗？
我面红耳赤，不大想回答。
他不勉强我：“那我在厅里用沙发椅帮你搭张床好不好？嗯？”他拧了拧我的耳尖：“别靠着我，你知道我腿不好，撑不住你。”
那人轻轻笑了几声，声音很好听，沉沉的，像支香烟：“June，是我。”我揉了揉眼睛，勉强睁开，人在暗黄的灯光下影影绰绰，轮廓有圈毛毛的光晕。
他的声音放缓了些，听起来像一首小夜曲：“我会陪着你的。”
“英生？”我眯起眼睛，想把眼前人看得清楚些。视野糊了水似的，什么都在晃晃漾漾。我伸手捏了捏他的脸，怕自己瞧得不够准确。
他又射了一次，这回没什么力气了，整个人都被操得有些发懵，像只人偶娃娃，木木地蹭着我的眼角，叫自然是叫不出来了，随着我操弄得越来越快，越来越猛烈，只能发出一连串类似哭泣的喘息。
我顺势倒在他的怀里，他的手掌很暖，让我想到阳光下的沙滩，干燥却又带着一点海的盐味。
我出来时他还晕着。我收拾了一些衣服，拿了酒吧的门卡，从柜子里取出一个背包，把这些东西装进去。我在外面套了一件牛仔夹克，回头看了看被我弄得狼狈不堪的小妈。
我心里有些鄙夷他。他在我眼里生得不算特别出色，写的论文也看不出什么好来，搞出来的专利没有一项获得安理会的特级技术保护，授课能力更是差劲，简直到了阻碍人类智能发展的地步。我想不明白他身上有哪点配得上我的父亲。
“是是是。”我应道。
老板从后面踢我一脚：“我看你是越来越放肆了。”
“我担心你。”英生拍了拍我的手臂，想把我扶起来，“别睡在吧台上，手会麻掉的。”
老板举高临下压着眸子看着我。我下意识伸手摸了摸他的下巴。刺刺的，有点扎手。
我用指尖敲了敲吧台，仰面道：“老板，给我调杯酒呗。”
我关上门，把他反锁在里头。
他朝我招了招手，我把空杯放在吧台上，脱掉身上的牛仔夹克，蹬掉脚上的靴子，倒在他弄出来的沙发床上。一张L型能坐三四个人，两张搭在一起，足够塞得下我的长腿。我躺着觉得还挺舒服的，忍不住翻了翻身子。他笑着坐在我的身侧，给我搭了一张毯子。
是因为爱情吗？
我喝了一口，醉了似的点点头。英生看了我一眼。两人陆续离开，酒吧里便剩下我一人。忽然觉得有些冷，我不记得自己刚才是不是忘记开温度调节器了。我懒得动，只裹紧身上的夹克，趴在吧台上。蛋黄色的酒水反射着灯光。我轻轻用指尖敲了敲酒杯，发出叮叮的风铃似的声音。
我白他一眼，弯腰从只关了一半的铁门下钻进去，拨下灯光总闸，开了一盏里头的灯。那只捡回来的跛脚电子狗冲我汪汪了两声
啊，杂物间，我昨晚才和老板在那里搞过。
“带了。”
不过他们已经准备关门了。两人站在门口，讶异地看到我的出现。老板皱眉问道：“你不回家来这里干嘛？”
我回到酒吧，英生和老板居然还没有离开。
我麻木地抽插着被我父亲圈在怀里的他。父亲也从下往上顶弄着他。他被操得失去了理智，难得一次全程呜咽着叫着我的小名“白白，白白……”
恶梦，绝对是恶梦。
过了一会，我感到有人推了推我，在我耳边喊着我的名字“June、June……”我不大想醒过来，嘟囔问道：“……谁呀？”
我折腾了一晚上，实在是困极了，杯里的酒还没有喝完，便迷迷糊糊地趴在吧台上睡着了。
他失笑：“你和老板在那乱搞了？”
“我这几天想暂时待在酒吧里。”我拍了拍我肩上背着的背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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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用舌苔舔着他的乳珠，又用牙齿啮咬，心想，这下他真的成了我的妈咪了。他自己颤个不停，本来被我操得发软，只能靠在我的怀里，现在想逃避我的亵玩，在我怀里扭得像条蛇，自己把自己的下面弄得湿透了，熟烂了。
“你怎么回来了？”我问道，哼唧了几声鼻音。
我用手撑着头，喝完杯中的酒，朝英生看过去。他瘸着腿，正打算把两张多人聚餐用的L型沙发椅拼在一起。他在酒吧里做惯这样的工作了，因而弄起来也不太吃力，比我想象中快得多。
我眯着眼睛看着他，看最后他被我顶弄成一滩汁水，哼唧都哼不出声来。我这才吻他，舌头伸进去，舔尽了他的口壁。他很甜，只有懵懵的不说话的时候才甜。
我在他怀里埋了一会，他这会不催我，过一会我才直起身子。
老板拨开我的手，嗤笑道：“我看八成是上周那封邮件的后续。”他放下东西给我调了一杯最简单的Sugar rush。
他揉了揉我的头发，“那我走了。”
老板和英生也弯腰钻进来。我把背包放在吧台上，在一张高脚椅上坐下。
“我不想去。”我蹭着他身上的衣料道，“脏得很，肯定有股精液的味道。”
“你待在这里可以，但别随便动我店里的酒。否则我扣你工资。带了门卡吗？”
他笑了：“你以为我回来就是帮你搭张床吗？”
当我射出来时，他完完全全晕了过去。
我始终记得那个夜晚。
“快起来，我给你收拾了一下杂物间，你可以睡在那里。”他说话像哄小孩，我不由笑了笑，抱紧了他。
我把他丢在地上，拿了衣服就去洗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