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你问我是否见过日落(h)(1/2)

    晚上,我不想继续待在那闷得要死的屋子里头,早早去了酒吧。

    今晚和我一同当值的金还没有来,老板也不在。我难得来一回早的,又忘记带门卡,只能倚在门口抽烟,和一只跛脚的宠物电子狗较劲。它冲我汪一声,我也汪一声,它蹭了蹭我的腿脚,我蹲下来,它便伸出舌头和我玩得不亦乐乎。

    老板骑着电摩托,风驰雷掣地赶到酒吧,摘下头盔,用一种看白痴的眼神看着我。

    我嘴里叼着烟冲他笑。身后的酒吧大门扫描到老板的虹膜,如舞台帷幕升起,Viva la vida的霓虹灯一同闪烁,像夜空炸开的花火。

    他捏着我的后颈,把我从地上拎起来。

    他今天穿了一件黑色宽肩背心,外面套着飞行员夹克。身上有淡淡的汗味。他扔掉我嘴里叼着的香烟,皱着眉问我,你今天怎么来这么早?

    无聊呗。

    我把手插在兜里。

    千叶城的冷风钻进我的脖子,我只穿了一件V领黑色针织衫,单薄得像片树叶,我不由缩了一下。他宽大的手掌落在我的脑袋上,我以为他又要弹我脑门,没料到他只是揉了揉我的头发。我愣了一下,抬眸看他,跛脚的宠物电子狗在我脚边汪汪叫着。他不耐烦踢了它一脚,我大叫一声“欸!”

    他忽然笑了笑,说,长得倒像英生, 抱回去洗干净,说不定可以送给他当个万圣节礼物。

    我翻了个白眼,正想替英生骂他几句。他当真弯下腰,提着这只小狗瘸着的腿,把它捡了回去。

    我的肠胃升腾起一股古怪的暖意。跟在他身后进了酒吧里,忽然觉得自己也像他捡回来的一只小狗。

    今天客人不多,我的工作还算轻松,只是找不到可以用来泄火的人选,心情有点郁闷。生活就是这样子的啦,当你对它毫无期待的时候,它时不时会给你送个惊喜,一旦你对它有所期盼了,你会发现它还是一团糟。

    忙完上半夜,我给自己冲了一杯碳酸饮料,加了一点红威末酒和少量苦精,尝起来像止咳药水。我把场子交给了金,便到阳台观看“栅栏”为明晚万圣节节目预热燃起来的花灯。

    我听说明晚这附近一带会有万圣节游行。

    我回头,看见老板正点着一只烟,懒散地靠在墙壁上。橘红色的火光在他指尖明明灭灭。

    那我们弄完派对可以去围观一下啊。我道,手里还晃着那杯奇怪的“止咳药水”,嗅到烟味又想抽烟了。

    老板抽的烟和我的大不同。我抽的是仿制烟,材料是劣质的化学药剂,他抽的是纯正的香烟,用种植在绿色无污染动物园里的烟草卷制而成。不过纯正的香烟全是走私货。

    他吸了一口,递给我。这是奢侈品。我想接过去,他不让。我只好凑近他的指尖,就着他的手吸了一口。

    他有一双宽大的手,粗糙,遍布伤疤,指节分明,非常男人。他的指尖蹭在我的脸上,我心血来潮,伸出舌头舔了舔。

    他没有拒绝,反而不轻不重地挠了一下我的脸颊。

    他低沉的声音从我头顶响起,落在我的耳膜,如同滚动的岩浆。他嗤笑道,又想去围观,你挤得进去吗?

    我在他掌心眨着眼睛,又吸了一口他指尖夹着的烟,道,要不你背我?

    我直起身子,看见他的眼睛像摇曳的火焰。

    禁欲了几天的身体一下子热了起来,下身蠢蠢欲动。我别过脸去,低头喝着手中的碳酸饮料,栅栏的花灯如同盛大的太阳。我感到他的手又落在我的头上,比量了一下,道,那你应该再矮一些,1米84还是太高了……

    我突然转过眸子,火烧火燎地看着他。他没有避忌我的眼神。

    他故意的。

    我一口咬在他的手腕上,如同一条咬住饵的鱼。那一抹软肉被我嘬在嘴里,用牙齿厮磨着。他“操”了一声,狠狠拧了一把我的耳尖,拧得我大脑嗡嗡地响。

    你有毛病吧!

    他又骂我了。

    明明是你先招惹我……

    我不知死活道。

    他刀锋似的眉皱在一起,似在思考什么。忽然一阵天旋地转,我像一只被猎杀的动物,被他倒扛在肩上,手中的红色碳酸饮料跌落在地。

    他扛着我大步向酒吧里头走去,我头朝下,大脑充血,只听到血液哗啦啦倒流的声音。我又难耐又兴奋。像置身于一台摇摇晃晃的列车中,却不知道它要驶向哪个终点。突然,他粗鲁地把我扔下来,扔在酒吧的仓库里,扔在一箱还没开封的货物上。

    我被砸得晕头转向,视野像一台哐当倒地的相机。

    我没来得及反应,他便压了下来。

    香烟从他指尖掉下,烫着我的手臂。

    他按着我的后脑,吮吸我的唇,舌头伸进我的嘴巴里。

    我被他吻得易燃易爆炸,右手伸进他的宽肩背心里,大力抓着他厚实的胸膛。左手拉下自己的裤子,双脚交错一蹬,把它踢去一边。

    我们都硬得要死,肿胀的下体像两条凶猛的鲟鱼冲撞着彼此。我红着眼,把他从我身上掀下去,然后翻了身子,双腿抵在他的头颅两侧,跨坐在他的胸脯。

    湿漉漉的内裤扯下,粗大的性器塞进他的嘴巴。他凶狠地盯着我,咽不下的津液从他嘴角流下锁骨。

    婊子。

    我骂他。

    他突然直起身子,粗糙的大手托着我的屁股,让我像只布偶猫挂在他的肩上。我双腿紧紧缠着他的脖子,性器就着这个姿势插入他喉咙的深处。

    紧致的喉壁顶着我的龟头,那一刻我爽得头皮发麻,不管不顾射在他的嘴里。

    他被呛得眼角发红,像头饥饿的恶狼。他把我推到墙边,吐出我软掉的老二。我沿着墙壁滑落,他含着未能咽下的精液边咳边蹂躏我的嘴唇。我和他在膻腥的气味中热吻。伸手探下他滚烫的小腹,摸到他饱满的囊袋,鼓得像两块石榴。

    我在一团欲火焚烧的混沌中想起石榴多子多福的寓意,不由为自己这个“绝妙”的比喻笑起来。

    他撕咬我的唇,粗声粗气问我,你笑什么!

    你真可爱,婊子。

    我的手这才撸过他阴茎的柱身,指尖旋转着摩擦他的龟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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