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请不要把沐浴露当润滑剂(h with 沈先生)(2/2)

    他“啊啊”地叫着,说不出有意义的话来,手指挠着我的背,可他修剪得圆圆的指盖根本没有杀伤力,倒像在和我调情。

    沈先生被刺激得抬起了头,像一条干涸的鱼,张着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他的手脚终于撑不住了,整个人像条八爪鱼瘫软在地上,只有屁股还撅着,我拉起他的身子,让他仰卧在我身上。

    他不知道怎么回答,只是微微抬起被泪水洗过的清亮眸子。

    他被这灯光照得羞赧,这才想要遮掩自己赤裸的身体,一手盖着自己的眼睛,一手虚虚掩着勃起的性器。我就着这个姿势一缓一重在他体内抽插。他蜷缩着,想要折叠起自己的身体,无论手指、脚掌还是内壁。我强行打开他的手脚,他的双腿被我顶在身体的两侧,张成一个大字,像两条柔软的杨柳枝,偶尔才抽搐一下,辫子一样甩打,脚掌软软踩在我屈起的膝盖上,棉花糖似的,很快又无力地滑下。他下半身的重量都由我的性器支撑着。穴口早已被挤压成夸张的形状。我向上抽送,囊袋抵着他的屁股,硬毛扎在他敏感的皮肤上。

    我从柜子里取出润滑剂,倒了三分之一在手里,涂抹在他后穴。他的身体非常配合,没有半分扭捏,我看不到他的表情,不过通过今晚的好几次互动,我知道他身体越是坦诚,他脸上的表情越是羞臊难当,这会八成又在偷偷哭了。

    快感在我大脑皮层炸开。

    他双腿发颤,根本缠不住,只能挂在我的身侧,像两株吊兰。

    他尿了。

    我忍不住要逗他,揉着他红红的耳尖,问道:“您多久没有碰过女人了?”

    再被他弄下去,我就要射了。我抽了最后一口烟,让他转过身子,跪趴在我跟前。我其实不太喜欢这个姿势,但无奈他是第一次,我还得帮他扩张后穴。

    我撩起他的一条长腿,把他翻了一个身,性器还插在他的里面,他终于再次叫了出声,破碎得像瓷器落地。阴茎喷出淅淅沥沥汤水一样的精液。

    我感到与一种与精液截然不同的温热液体从他抖动的阴茎里射出,射了一股又一股,他的内壁持续性地抽搐,绞得我性器直接在他体内释放,灌了他满满一穴,射得他整个人直接像断了线的风筝,在我怀中颓落下来。

    我只花了极短时间帮他扩张,后穴弄得太湿软就不好玩了,而且我喜欢疼痛一点的性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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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把龟头顶在他的穴口时,他整个人都变得紧张起来。我抚摸他的脊背,捻珠子一样,捻着他的脊椎骨,我用膝盖顶开他的大腿,性器一点点往里面推进。

    我看着他这狼狈的样子,笑得眉眼弯弯的,从他嘴里抽出性器,拍拍他的脸蛋,在他鼻翼处吐着烟圈,道:“用舌头。”

    我吻着他的唇,吞着他的津液,鼻子蹭着鼻子,和他共享薄薄的一层空气。他身上绵长温厚的气息包裹着我,像一场潮热的雨。

    我不知道对沈先生而言,我是不是像坦克碾过他的身体。他太紧了,又韧,我想凌虐他,但又被他的穴肉紧紧绞着。我额头上滴下了汗,落在他的臀肉上。沈先生暗哑地叫了一声,是我熟悉的温润醇厚的音色。

    我吊起他的一条腿,吻了吻他的脚踝,把脚掌握在我的手里,揉捏他柔嫩的掌肉。他本就矮我一个头,因这个姿势,另一条腿只能吃力地垫着,珍珠般的脚趾头像圆头针钉在地上,跳芭蕾似的,下方的穴口被迫张得更开。

    我自己很快也顶得云里云雾,他的内壁比他温热湿润的口腔还要出色,像深海的漩涡,无穷无尽的压力,无穷无尽的痉挛。想要深入一点,便会被推回,稍稍后退一些,又被它绞得更紧。我沉迷在他的气息中,咬着他脖颈的软肉,指甲陷在他的乳头里,瘙刮着,研磨着。做得激动了,便发狠抓着他并不鼓胀的胸脯。他挺着腰,不知是故意还是无意地把乳肉往我手里送。他的鬓间湿漉漉的,全身覆着一层幽幽的水色。

    “一年?两年?三年?……”

    我重重撞击他的屁股,蹂躏他体内的敏感点,让他软掉的性器再次发疼发胀。

    他听不得这种粗俗的话,瞳孔收缩,情绪变得激动,试图冲我摇头,然而他的嘴里含着我粗大的性器,流了一脖子的津液,很快就喘不过气来。

    我哄他,让他用长腿缠着我的腰身。

    他学得很快,像嘬一根雪糕一样,舌头一下一下舔过我的茎身,我的性器前端流出前列腺液,被吸进他的嘴巴里,却也把他的半张脸弄得晶晶发亮。

    当我抽走他嘴巴里的最后一丝空气,他又要射了,两腿痉挛似的地发抖,腰间强烈地内缩,胸膛剧烈地起伏,满脸潮红似血管爆裂。

    这一下居然顶到了他的最深处。

    我感到自己也被他身体的高温蒸得皮肤透红,我脱下上衣,双手掰开他的臀瓣,压着他颤抖的身体,一寸一寸地没入他的体内。粗大的性器撑开他的内腔,他弓起了腰身,像只子宫里的婴儿。感受他的排斥,我捆了他屁股一巴掌,他只短促地哼了一声,小心翼翼地呼出一口气,有意识地松开他的壁肉。

    我不由觉得欢喜,捏了捏他肥软的屁股,然后压在他的身体上,像个罩子把他包裹着,我俩在沉默中交媾,谁都没有说话,只有粗粗浅浅的喘息,以及下身性器研磨内壁发出的水声。我稍稍抽出了我的性器,带出些许肠液和润滑剂,弄得下方的毛发一塌糊涂,连地板上也洇出一滩黏腻的水渍。我感受他内壁如花瓣般层层绽开,又层层收拢。我热得像身体里燃着一块炭,饥渴难耐地抱着他,吻着他的耳垂,亲着他眼角的细纹。眼前氤氲着雾气,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我伸出舌头舔着他睫毛上的泪珠,下身的阴茎在他微微放松后,大力顶了进去。

    天花板上的灯明晃晃照着我俩的身体,像一缝偷窥的眼睛。

    我看着他头顶的发旋,有些恶劣地笑了笑,报复似的:“您舔过逼吗?”

    我一直数到十年,他才有些羞赧地眨了眨眼。我咬着烟,略有诧异地看着他。他好像感到难堪,敛了眸子,非常卖力地把我性器含得更深,好像要证明他就算十年没有性生活,也会是个不错的情人。

    我抑制不住体内的情潮,更加大力地在他的后穴里抽送着。紧致的肠肉粘着我的性器,被我拉伸出来,像碾得糜烂的花瓣,更多的液体流淌在地上。沈先生垫着脚,仿佛拉伸过度,小腿开始微微抽搐。他整个人好像要窒息过去,淡棕色的瞳孔像失焦的镜片。漫长的抽插、摩擦、唇齿交缠让空气弥漫着腥膻的甜腻气息。

    我任由他软得像面条的手臂搂住我的脖子,像个破碎娃娃被我钳在怀里。我和他皮肤贴着皮肤,乳尖擦着乳尖,呼吸纠缠着,汗水混合着,似两条交尾的鱼。我兜着他的屁股,性器埋在里头,站起来,让他顺着重力把我的性器吃得更深。我把他压在墙壁上,摸到我和他交合的穴口,润滑剂已经在持续的抽插中摩擦成白色的泡沫,混着其他几种液体一同流下。

    我被他不得技巧的口交撩得指尖发颤,我甚至想按着他的脑袋狠狠地往里面冲刺。但是我不喜欢这种方式,显得我像个没头没脑的毛头小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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