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六章:往生台(打脸+回忆虐)(3/3)
后面的情景,张启山自不愿看张起灵如何羞辱龙玉,而是飞快地掠到了他入魔界的时候,从他的视角里除了一切倒还和他记忆中符合心中却不由暗暗惊怒,张起灵倒当真狡狯!用陈玉楼的名义让那些麒麟化作龙来追杀他
他在魔界遇见了二月红,之后的事情和他记忆中倒是一样,但他看陈玉楼的眼神已经不那么充满底气,无论怎么说他之前认定陈玉楼背叛他,所以他这一世怎么欺负羞辱陈玉楼都不算过分的认知产生了颠覆。即使是有张起灵在作谋划,然而更让他意识发生颠覆的事情还在后头
那一次,不是麒麟挑衅,而是二月红主动提出说要去救陈玉楼,这和张启山的记忆又出现了微妙的不同。如果说之前是张起灵的介入让他认知产生了偏差,但这里怎么会?
张启山心里被一种不安和好奇所取代,他操纵着水里的印符飞快地阅览着二月红潜入麒麟谷的画面龙玉死了,在张起灵打伤二月红,想要把穷奇从魔界揪出来的那一刻,虚弱至极的龙玉再次化作了银龙,他无法挣脱麒麟的桎梏,却可以用仅存的力量狠狠地撞碎自己的头颅。
那巨大的,满是伤痕的银龙撞烂了自己的头,就那么死在了张起灵眼前,在张起灵癫狂的那一刻,二月红逃走了。他逃出了其他麒麟的重重围追堵截,如张启山记忆中的那样,灵魂受到重创,肉身几乎无法再运转地到了他身边。
“哥,哥”穷奇紧紧地抱着二月红,眼泪大股大股地流了下来,二月红摇头道:“我救不了他,你也不行。”暗红长袍已经全被他的鲜血浸染,身下的躯体四分五裂,他用不舍而愧疚的目光看着穷奇,道:“我若去了,只留下你一个你在魔界如何”
“我会为你报仇的呃”穷奇的哭声陡然增大,二月红却摇了摇头,他手上浮现出了暗红的光芒,移到了穷奇的额头,道:“你不能报仇我都如此,何况你记住,是那个人背叛了你不要去救他我知道,如果我不那么做,你一定,一定还会去找他”
红光随着二月红嘴里念动的咒语,慢慢渗入了穷奇的额头,穷奇发出了撕心裂肺的吼叫,在二月红的尸体消失的那一刻穷奇完全陷入了癫狂中,他化成原形疯狂地撞着四周的砖墙壁瓦
这一下,不但是张启山呆住,陈玉楼也呆住了,他虽然一直觉得是什么地方出了问题,却没想过是二月红篡改了张启山的记忆。
“叮。”张启山手上的印符跌落进了水池,他愕然地转过头,道:“不,这不可能”
“你要做什么”胡八一见张启山向陈玉楼走去,似乎想阻拦,但张启山却猛地推开他,抓起陈玉楼的手,二话不说便划出了一道血口子,陈玉楼眉头一皱,被他强行抓到了水池边上,鲜血滴落,半空的画面再转,却是他这一世在帅府沐浴的情景。
张启山再次愣住,他本想掠过这一节,却忽然看见二月红推开了浴室的门,陈玉楼仓皇之间似乎想站起取衣裳,但衣架却被二月红踢倒在了一旁。陈玉楼站起的时候,张启山看见了他的圆滚的肚子,而让张启山始料不及的是二月红走进来就直接将陈玉楼的头按在了水里,不断扑腾的水花沾染在二月红身上、脸上,那张俊美的脸色没有丝毫的怜悯,只是有着一股阴戾和偏执。
他将陈玉楼从水里提起,复又按下,陈玉楼的肚子撞在了浴桶上,他的身体痛苦的颤了颤,二月红没有放开他,而是掀开了衣摆,拽着陈玉楼的头发如提一只猫狗般将他提了出来,性器狠狠地撞进了他的身体
,将他的头再一次按入了水中
这是一场可以说是完全虐待性质的奸淫,张启山的手动了一下,他想将这一段飞掠过去,陈玉楼却按住了他的手,道:“急什么,反正我的身体多少人都看过,操过了。”
那轻飘飘的话说出来,好像就是在说这出戏好看,我们再看一会儿。陈玉楼淡然地看着上面的景象,画面里传来了他的呛水声和哭嚎声,那一次他没有忍住,他求了二月红,他说他知道错了,不会再违抗他了,但二月红并没有停手。
只是直勾勾地看着他的肚子,用那双手不断地摧残着他的身体和意识,隐约间张启山似乎看见二月红无声地说了句话:这个孩子没了,怀上我的,我会对你好。
张启山不知道他是不是冲击太大,出现了幻觉,毕竟陈玉楼的孩子生下来二月红是真的很宠爱,孩子也很粘他,每次看见他都会笑,如果说是偷摸虐待了孩子,至少孩子不会那么喜欢他。
二月红的暴行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结束的,陈玉楼满脸是水的倒在地上,他腿间全都是缕缕的血迹,二月红掏出了枚药丸服下,伸手检测了一下陈玉楼的脉息,似乎像是叹气又像是松了口气。二月红没有停留,立刻了房间,陈玉楼过了好久才爬起来,又跌进了浴桶里。
浴桶里的水已经冷下,他却提不起力气再换,手无意识地在他腿上滑了滑,似乎是想将那些肮脏的东西洗去,但不知不觉他就失去了意识。门很快又被人推开,这次进来的却是张启山
张启山对此是有印象的,他那次进屋看见陈玉楼泡在浴桶里睡了过去,他还摇醒了他,当时他还在想要是在洗衣房做事那么累,为什么就不知求求他?难道他会不给他好吃好喝的吗?会不让他好好地在床上睡一觉吗?
“你怎么了?”张启山出声询问,眉宇间有几分关切,陈玉楼只是把头侧向一旁,并不愿看见他。张启山见他那般厌倦的态度,心里有气,道:“罢了,今日放过你。”
你若不求我,那便继续吧他那么想着,出门时又看了陈玉楼一眼,道:“其实我可以帮你,你知道吗?”
陈玉楼没有回答他,不知道是睡过去了还是完全不屑一顾,张启山便走了,房间又恢复了寂静。陈玉楼似乎动了动,慢慢地将自己缩成了一团
张启山整个人在此时似乎已经石化了,他僵硬地转动着脖子,看陈玉楼的目光有些闪躲,“我,我不知道,我”
不,其实他知道,他知道二月红有用各种方法折腾陈玉楼,但出于私心,出于想让陈玉楼向他低头服软的私心,他装作了不知道。但,他也确实不知道这一幕,却无法说出任何的辩解,任何的解释都显得十分苍白可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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