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泄密(2/2)
碎裂的玻璃散落在地上,他的手抚上了自己腿间的性器,他有些茫然地想道:我不过是想记录下来,以后想你了,还能悄悄地看我做错了吗?为什么你反应那么大,可是如果我不说那句话今天,是不是就可以得到你,好好抱住你
陈玉楼眯起眼睛,看着张启山在的二楼的厅房,低头轻轻咬在自己掌上。附近有士兵向他看来,但目光都没有久停。陈玉楼等了一会儿,便又走了回去。
这一次,你还守得住长沙吗?陈玉楼看着身前的金色佛像,在香炉前插上了香烛,闭眼跪在了蒲团之上。昆仑此时已经在和庙祝解签,因为无法谈论,便写在了纸张上,自然也将图纸递了过去。
“啧,你好凶,我就是看看你手上的伤嘛。”张启山笑嘻嘻地也不生气,陈玉楼吃过饭后并不做停留,冷着脸走了回去。
箱子并不难打开,但里面的纸张却不便拿走,如果那锁有开动的痕迹,这里面的文件和计划书就会时常被翻阅,尤其是他踹坏了摄像头后。他不信张启山到了晚上会不检查,便是不疑心他也会警惕。陈玉楼取出那些图纸,到屋外又拿了张白纸和笔,用速记的方法大致写了几个要点和难记的数字。
“叮咚。”寺庙的钟声响彻,在庙祝惊愕的目光中,昆仑其身将那解签的纸张揉成一团,偷换成了图纸丢垃圾般丢进了那几个疑似特务的人脚下。他没有刻意去看他们,但在陈玉楼拜完佛转身向他看来时,他知道成了。
张启山将炒饭送来的速度也快,陈玉楼吃了一些后,看见张启山的手朝他砰来,便不耐地打开,道:“别动我!”
他虽无法做到过目不忘,但有东西提点,一天之内的记忆重现倒是没有什么问题。不过就是时间有些紧迫,他一边飞快地写着要点,一边记录着军事图上的东西。
“哎,你的腿不方便,还是我去吧。”张启山重新将衣服穿上,要摘槐花并不难,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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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玉楼拨弄着那些零散的小花,道:“你炒得好吃么?”
“我没有把你当我的泄欲工具,我只是很想你。”张启山低头在陈玉楼身上亲吻了一下,陈玉楼却将手收了回去,道:“来的时候,我没吃早餐。我饿了。”
“要。”陈玉楼点头,严肃地道:“还要让他做出试图打探的样子,但不可以太明显。最好是跃跃欲试,但绝对不要真的试,吸引张启山的注意力,不然他回过神来一定会想明白。但切记金堂不可真的动手,只是让张启山起疑就可以,一定要把握好分寸。让他觉得他的计划是安全的,不然把计划变动了,那可就白搭了。”
陈玉楼锁好箱子,回到他先前坐的位置,在脑海里过了几遍他先前记下他的信息。张启山回来得很快,像是献宝般将槐花放到了他手里,道:“你想吃我炒的么?”
二人各自点头应下,等到天黑,红姑易妆后便潜进了金堂的府邸。次日天将亮未亮时返回,也带上了补充完整的布防图,陈玉楼又照抄了几份,无论那些特务认为这是故意作假还是如何如何,只要这布防图泄露出去,自然可以通过测试和他们掌握的其他信息来判断真假
陈玉楼回到乌衣巷,就立刻将速记的东西写了出来,昆仑在旁看着并不敢出声打扰。有些内容陈玉楼记得有些混乱了便做上记号,将剩下的继续写出来,然后再通过逻辑推测。把能写的都写上后,他才让昆仑叫来了红姑,道:“你下次教他的时候让他也看看,这些东西有没有什么补充修改的地方。”
“走吧,这几日就安心在家等着了。”陈玉楼淡淡一笑,和昆仑走出了普陀寺的庙门。
“不想吃那个。”陈玉楼眯起眼睛,看着窗外的景象,道:“我要吃槐花炒饭,你去给我摘。”
张启山本来想抓住他,可是在看见红色的血液流出时他僵住了,也就是这一刻陈玉楼推开他飞快地跑了出去。他的欲望已经起来,却无法将陈玉楼拉回,他即便可以保证在陈玉楼过激之下,将他制服压住。但之后,他却无法保证,他会不会纵身跃下
张启山叹了口气,手又无意识地放在了腿间,掐了一下自己的腿,道:“算了,和我一起吃东西也算进步。”
“你可以试试。”张启山低头一笑,很快又走了出去。陈玉楼这次没有再去翻他屋内的东西,因为不确定张启山什么时候会回来,而且日头已经上来,带兵操练的将官也已经陆续回到了办公厅走动。陈玉楼看见了罗老歪的身影,两人只对视了一眼,便再没有交集。
“摘了我也不给你上。”陈玉楼暴躁地拍在桌上,道:“死色鬼!”
“我知道了。”红姑点头应下,陈玉楼思索了一会儿,又向昆仑道:“这些东西他看过之后没问题,就再去找普陀寺的庙祝测算一下,花玛拐是否还平安顺利。”
他喘着粗气,从二楼的窗户里看着陈玉楼飞快地奔跑的影子,咬紧了下唇现在这种感觉,越是触碰不到,就越是想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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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大,图纸几日已经偷出来了,我还用教他吗?”红姑看着图纸上的东西,关键的地方陈玉楼似乎都记住了,尤其是湘地几处关隘的兵力和调动时间。
张启山看着窗外的槐树,正想说什么,陈玉楼又道:“不行就算了,我自己去。”
“我不就只对你才色么?”张启山低头笑了一下,算了,今天忍一忍吧,“那我去摘槐花了,你要吃哦。”
陈玉楼手上的匕首疯狂地挥动着,也划破了他的自己的手掌,“骗子,你根本就不喜欢我!”
在看见张启山采集了一大把槐花后,陈玉楼就将图纸一张张放了回去。他下树时,有不少将士围了过去,他笑着对他们说了什么,又朝二楼挥了挥手。
张启山草草解决完了一次,此时看见陈玉楼又出现在他的办公室里,又觉心口燥热了几分。但看着他手上的口子,却说不出责骂的话来,只是叫警卫拿来了医疗箱为他包扎。
“好吧,你想吃什么?”张启山想了想,道:“这里是内陆,抓不到你喜欢吃的银龙鱼。我让人做蟹黄包怎么样?”
陈玉楼淡然地看着他为自己包扎伤口,道:“我不是你的泄欲工具。”
“做好再说。”陈玉楼把头侧过一边,看见张启山离开,他才起身到了之前那个房间,认真地检查了一遍角落,包括屋檐上,没有看见别的摄像头,才取出袖子里藏的铁丝,静下心来拨动这箱子里的锁,一边观察着窗外张启山的动向。
张启山低头看着手中粗硬的东西,撸动的力道愈发大了,好像在惩罚他自己一般,皮都磨红了。该死的,他除了讨厌这种事外,还有什么我得记下来。
可恶,这次真的亏死了!
陈玉楼跑到演习的操场上,才捂着胸口停了下来,他的心脏在剧烈的奔跑下跳得很快。今天的事情虽然有些超出他的意外,但让启红争执却还顺利。至少今天二月红气得不清,新的摄像头可不会那么快拿来但是不能确定张启山有没有备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