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九章:孕工(2/2)

    但陈玉楼现在已经想不出别的法子了,二月红眼中闪过几丝厌恶,道:“还在维护他?你莫不是怀的是他的孩子?”

    陈玉楼闭上了嘴,张启山看他一眼,好似在嘲笑他,又似懒得和他多言,转身走了出去。二月红见状笑了声,道:“怎么,你不高兴?”

    他二人为陈玉楼清理身上的碎瓦和钉子时,二月红拿出了验孕纸,张启山看着那验孕纸外的说明,微微皱起了眉,道:“你怀疑他有孕了?那你”

    “你在向我低头吗?”二月红眯起眼睛,心中忽然有些得以,张启山想要的东西他得到了。

    “我只是觉得我既然有孕,那我是不是应该可以为自己争取一些应该的东西。”陈玉楼深吸一口气,道:“祠堂我不能再跪了,我的膝盖经常会很酸很麻,我已经无法想以前那样了。”

    从广西回到长沙,路上花了几日时间,陈玉楼没有再被侵犯,但二月红也一直没有把那个塞子拔出来。似乎真要让陈玉楼含着那些东西去跪祠堂。陈玉楼已经想不到羞耻两个字怎么写了,他被二月红拉下马车推进了祠堂里,跪了整整三天。

    张启山和二月红也是愣了许久,赶到祠堂时看见陈玉楼的手臂和腿上都被扎入了细密的钉子和碎瓦,连忙把人抱去了卧室。二月红的脸色很差,张启山这段时间不时去祠堂看陈玉楼想听他求饶,二月红又何尝不是?

    期间,张启山来看过他几次,但都没有说话,只那双眼睛看着陈玉楼,好像是在等陈玉楼开口求他。这个帅府的主人是张启山,只是陈玉楼却开不了口,张启山看着他,他也看着张启山。

    陈玉楼抬头看了二月红一眼,他本来想反驳二月红的话,但还是没有开口。张启山看了陈玉楼的肚子一眼,道:“鹧鸪哨去其他地方了,他短期内可听不了这个好消息。”

    陈玉楼不开口,张启山也就没有动作,他来的时间间隔越来越长。送饭的仆人来,陈玉楼吃的也越来越少,终于有一天,陈玉楼栽倒在了那铺洒了钉子碎瓦的地上,疼痛也没能令他起来。倒是送饭的仆人发现后吓了一大跳,连忙去禀告张大佛爷和红二爷。

    “当然,告诉我那个人偷了你父亲的养魂罐到底去了哪里?”二月红眼里是志在必得的狂热,道:“你要是想安心养胎,就把一切都告诉我。”

    “过去你吃好的,穿好的,是我们宠着你,既然养不熟,那你就自己挣吧。”二月红看着陈玉楼那条僵硬的腿,目光中闪烁着几丝恶意,道:“反正你也废了,不做这些你还能做什么呢?干活儿,才有饭吃。”

    张启山垂下眼眸,他感觉得到他的心跳在加快,他是兴奋的,喜悦的,但他并不想在陈玉楼面前表现出来,只道:“是我的又怎么样?陈玉楼,你觉得怀了孩子,你就可以要求我做什么了吗?”

    “验孕纸在有孕7~10天左右,就可以检验了,换句话说”二月红低头笑了一下,道:“这个孩子和我没关系,但有可能是你的,也有可能是鹧鸪哨,还有那个黑衣人的。”

    “要是他真有了,算算时间,也很有可能是那个黑衣人的。”二月红冷然看了陈玉楼一眼,他从神魔井里带出的药膏敷在陈玉楼脸上,他抓出的爪印已经结痂脱疤,陈玉楼脸上只能看见很浅的淡粉印痕,只是他今日身体又舔了不少伤口,虽然都不深,但看着有些许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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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含着我的东西,去跪吧,好好反思下自己错在了哪里。”二月红在他耳垂上轻轻啃咬,霸道而又强硬地看着软在他怀里的人。陈玉楼的指尖微微颤了下,他已经没力气动了,他的体力明显不比从前。

    二月红见陈玉楼许久没有开口,脸上的笑意便冷去了,道:“你真觉得有了这个孩子,就能为所欲为?”

    陈玉楼咬了咬唇,如果是白莲陈玉楼应该会告诉他吧?可他那是什么下场?但如果不说,陈玉楼按以往的经验也觉得自己不会好过。他轻轻抚上自己的肚子,暗忖反正这个孩子也是他们的,我并不想要所以,我为什么要被安心养胎这四个字威胁呢?

    “哦?是吗?”二月红的脸色很平淡,陈玉楼试着转动了一下自己的腿,他的右腿本就没有好全,跪了几天后陈玉楼就意识到寒气入体,估计以后每次到了冬天这右腿都会难受,平日行走恐怕也不利索。再跪下去,他的腿真的会彻底废掉了。

    “什么?”陈玉楼愣了一下,二月红站起身,嘴角扬起,扯住他脑后的头发,道:“我说帅府不养闲人。”说罢,他便站起身,唤来了伺候他的丫头兰儿,道:“将洗衣房的婆子叫来,教教咱们陈公子怎么洗衣服。”

    “我没”陈玉楼皱着眉想要解释,二月红挥手打断道:“行,毕竟也有可能是张启山和鹧鸪哨的。我总不可能将你的孩子打掉,但是你说的那些条件么呵,帅府不养闲人。”

    陈玉楼看了他许久,道:“我低不低头重要吗?”

    “那如果是你的呢。”陈玉楼看着张启山,这是他回到帅府后第一次和张启山说话。

    “我没那么想,我只是觉得,如果你们想我生下这个孩子,我每天必须要吃有营养的食物,还有比较放松的心情,难道不应该么”陈玉楼垂下眼睑,到了这个地步,一个男人有了女人的器官本就可笑,更可笑的是他怀孕了,还要用这个方式来威胁其他的男人。

    张启山微微动了动唇,直觉让他觉得如果陈玉楼有孕了,那怀的应该是他的孩子。等到下午陈玉楼醒来,二月红让他喝了许多水。陈玉楼不敢不喝,等到晚上排尿时,二月红就当着他的面将验孕纸丢进了夜壶里。

    为什么,你不帮我?明明你知道我是那条龙那条那么喜欢过你的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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