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七章:两个混蛋(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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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玉楼头下的床褥已经被汗水和泪水打湿,他的阴蒂已经种得发紫,这次无论再怎么掐,甚至用皮带抽打也无法让他再清醒过来了。陈玉楼的大腿上有了鲜红的印痕,是张启山打的。那是在第二轮过后,鹧鸪哨准备起身,张启山却拿起了床边的皮带,“啪”第一声抽打在那柔嫩红肿的花穴声,痛得陈玉楼不住哀嚎翻滚。
陈玉楼虽然惨叫不断,却硬是没开口,鹧鸪哨看他打了几下,担心把陈玉楼打坏,便把陈玉楼抱在了怀里。“啪”那有一鞭抽在了鹧鸪哨臂上,张启山顿了一下,他看着鹧鸪哨目光里有些敌意,但他却没有再打。
陈玉楼的脸涨红一片,他确实像一件物品似的被人争抢着。他想骂却骂不出口,想哭却流不出泪,想笑也笑不出来。直到那不知是谁的肉棒进入了他的身体,滚烫的经血滋润,极力想要缩紧阻止他们进入的花道比平日更加无力,润滑紧致的穴口被轻易地撑开,第二个根巨物也紧随其后的进入。
张启山的手轻轻地勾上他的乳尖,猛地感觉性器被夹紧,满意地听见了陈玉楼的呻吟。张启山舔了舔唇,道:“他这里非常敏感,呵。”轻轻一夹,细小的乳头变粗硬硬挺起来,甚至在他指甲的刮弄下渗出了奶汁。
鹧鸪哨和张启山变换了几个姿势,似乎确认可以将自己的精液送入那青涩的子宫时,才释放了。只不过二人谁都不放心,就怕自己的子孙被对方冲走了般。张启山松开捏着陈玉楼阴蒂的手,这次换了鹧鸪哨来,他二人将陈玉楼的双腿抬起,换成屁股撅起的姿势,将血淋淋的肉棒狠狠地插进了那大开的艳红穴口。
“怎么了?是不是比你小妾的花穴长得好?”张启山扶着陈玉楼的男根,将下面花穴两边的肉掰开,渗血的甬道确实和平日不同。鹧鸪哨呼吸有些沉重,他摇了摇手,他其实并没有仔细地看过丹杏的身体。也没有像现在这样,不断地搓揉着陈玉楼的臀肉、腰腹,感觉自己的心跳越来越快。
鹧鸪哨见状也有样学样,陈玉楼终于骂出了声,但他二人却已经抓着的臂膀顶撞了起来。他似欢愉似痛苦的呻吟在皮肉撞击中显得十分淫糜。滚烫的鲜血被挤压得,只能在两根粗大硬物摩擦进出的间隙,飞溅出些许。
又是一轮交合,陈玉楼虽然疼痛,但被抽打后的火辣过去,那样的撞击又再度令他的性器硬了起来。二人轮流替他手淫,在陆续释放后也退了出来。
“唔”陈玉楼发出了难受的呻吟,张启山和鹧鸪哨动作顿了一下,但他二人都不愿在弱于对方,便又进行了第二轮、第三轮的奸淫。
鹧鸪哨身上的印痕并不能教张启山兴奋,而且鹧鸪哨翻过陈玉楼的身体,打算再次进入。张启山便丢了皮带,也压了上去。二人商量好了,今夜是各凭本事,谁能令陈玉楼怀上看天意,他们便不应该阻止对方。
三人的交合处是一片血迹,已经打湿透了床单。鹧鸪哨和张启山二人此时也有些累了,互相看了对方一眼,似乎都有意到此为止的意思。张启山正忍不住开口,便听见屋外传来了惊叫声,继而是瓷器破碎和枪声响起。
鹧鸪哨当时愣了一下,就看见张启山已经疲软的性器,在几下抽打后又硬了起来。鹧鸪哨当时就知道张启山的性癖有些特殊,或者说是变态。张启山眯起眼睛,一边抽打着陈玉楼的腿部和私密处,一边问道:“受不了,就求我。”
陈玉楼的衣裳被扯下,他听见了鹧鸪哨抽气的声音,绯红的花唇带着血色的晶莹绽放在腿间,那一滴滴沿着花唇纹路流下的血迹,应该是很美的,不过这景象在他自己身上就不那么美了。
“啊!”鲜血的润滑从里到外,两个人的撞击越来越深,陈玉楼的腹部被撞得生痛,他整个人都蜷缩了起来,可以清楚地看着肚子里两根可怕的物体挤压他的形状。
原本只有指头般大小的穴道被撑成了拳头般大小,陈玉楼痛得脸色发白,鹧鸪哨扶起了他,将他横在二人之间,结实的胸膛微微地起伏着。他摸着陈玉楼的眼睛,好似想拭去那并不存在的眼泪,陈玉楼的嘴颤抖着,却说不出话来。
粗糙的指腹压入了他的花唇,陈玉楼感觉心被攥紧了,他已经可以凭借触感分辨那根手指是鹧鸪哨哪根是张启山的。
他二人离开后,屋内陷入了短暂的寂静和黑暗,恍惚中陈玉楼感觉有人将他抱起,凌冽的风吹在他身上,月光下他好像看见了另外一个自己,一身黑衣,手持黑骨玉扇,踏月潜行。
“放松。”不知道是谁,一口咬在了他臀上,陈玉楼胯间的性器也硬挺了起来。巨痛中所带来的快感是后穴的数倍,他不知道花穴里密布的神经到底有多少,他的阴蒂被张启山掐在手里,每次他承受不住,要昏死时,那个地方使劲一掐,他整个人便似触电般清醒了过来。
张启山的脸色一变,披上衣服却看向了鹧鸪哨,道:“一齐出去看。”
“我先进去”张启山向陈玉楼的穴口抵入,但鹧鸪哨并没有退让,道:“我先。”
鹧鸪哨看着一脸汗湿,双目紧闭的陈玉楼,到底还是起身了。张启山不放心他,他也不放心张启山,最好的办法就是一齐行动。而这里是帅府,便是有事情发生应该也能很快平息。
臌胀的花穴似承受不住这样的奸淫,随着他二人的动作,每次都不自觉地夹紧缩放。就像孩童间有人被欺负哭了,施暴者却仍旧乐此不疲地想让他哭得更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