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四章:失贞(2/2)
“要你。”张日山按着他肋下的纹身,在他肚脐上啃咬,眼睛直勾勾地看着他。
陈玉楼想推开他的脸,手指却反被他含入嘴里,受不了他的舔舐吮吸和磨蹭。陈玉楼腿间的皮肤稚嫩,不多时便感觉那附近的肌肤火辣发痛,他啐了声不要脸,微微一转头,唇蹭过了张日山的鼻尖。张日山咧嘴一笑,恍若稚童的眼神变得暗沉起来,道:“你亲我了哦。”
“那是谁。”张日山脸上干净后,目光在月光映照下变得澄澈起来,只是他的脸仍旧红彤彤地,他俯身在陈玉楼身上,一下又一下地亲吻着他的脸。而他的手指有三根圈在陈玉楼的性器上,两根探入了青涩紧致的花核里。
二月红凉凉地看他一眼,道:“怎么,这几天没人干你,不知道姓什么了?”
陈玉楼其实怀疑他现在是解酒耍流氓,推了他一把,他又哭喊着扑上来,把头埋在陈玉楼肚子上,手也探进了陈玉楼胯间的性器。
张日山用手指戳了戳,忽然意识到了什么,他松开陈玉楼的头,抚摸着他轻微起伏的肚腹,一边用粗硬的性器蹭着他大腿内侧的皮肤,一边吟诵道:“藐姑射之山,有神人居焉。肌肤若冰雪,绰约若处子。不食五谷,吸风饮露,乘云气,御飞龙,而游乎四海之外嗝,我背得好不好啊?奖、奖励我亲”
陈玉楼忽然意识到张日山昨晚并不是想让他“失贞”,使得二月红暴怒打杀了他。毕竟,二月红已经将他的第一次给让出去了。
“啊”张日山轻轻地喘着气,抽出手看着上面晶莹的液体,陈玉楼把头偏过一旁,却未料到张日山将手指放入了嘴里,像吃棒棒糖那样不断舔着他的手指,道:“咸咸的,但有些甜哎,哈哈哈来,你也吃口。”
陈玉楼皱起了眉,张日山就像先前挂在张启山身上那样,整个缠住了他,他根本无法挣脱,见他不说话,又哭了起来,一边哭一边摇着陈玉楼的头,道:“亲我,亲我嘛!呜呜,不亲我我哭”
陈玉楼呻吟了两声,张日山的指尖似乎触到了他性器下有些湿润的花唇,他忽然松开了手,茫然地看着陈玉楼,接着又欣喜地把他抱着狂亲,道:“老婆,老婆,给我生宝宝!生好多宝宝”
那么,张日山你到底在想什么?
被撕扯挤压的疼痛过去,陈玉楼放平了呼吸,他看着抽泣着在他身上扭动的张日山,神色平静而又复杂,“你到底,想要什么?”
他的手腿了出来,抱着陈玉楼的腰腹在大腿内侧蹭了许久的肉棒挤入了狭窄的花道,只是那处确实太窄了些。张日山本以为一插可以进去,竟只进去了个头,用力地顶着双腿往内蠕动。陈玉楼的身体僵硬了起来,脸色绯红滚烫,甚至有几丝恐惧。
无论陈玉楼作何想,床单上的血很快就叫二月红知晓,屋内多了沓绸缎裁剪的布条,陈玉楼却是觉得有些好笑,看这样子二月红是不知道张日山昨晚做了什么,便问道:“你们是不打算放我离开了?”
陈玉楼点了点头,道:“那你为什么不干?”
陈玉楼也没用动,大概是懒得动了,被子一裹也闭上了眼睛。待到次日天亮,张日山已经不再他身上。腿下已经干涸了的血渍将床单打湿,陈玉楼慢慢挪下床用了热水清洗酸胀的花穴,镜子里反射出的景象他也是第一次看见。
“”陈玉楼看着张日山滴落在他脸上的泪水和些许从鼻子里落出的晶莹液体,深吸了一口气,用还能动的手扯下枕头上的枕巾在他脸上一阵狂擦,然后将枕巾丢到了地上,道:“你别哭了你比粽子还吓人。”
女人的性器便是长这个样子,小小地像个口子,但里面却是一层层的,遍布了细腻的经络血管。在陈玉楼撅起下身的时候,他看见那个粉色的洞里流出了被染红的精液。他的眼睛微微有些发红,昨晚他算是被强奸了吗?不知道是不是已经习惯了这样的事情,陈玉楼没有感觉到耻辱,只是感觉有些愤怒,只能任人摆布施为,无力反抗的愤怒。他失去了他对自己身体的支配权力
他忽然想起幻境里被陈皮占有第一次的时候,也是非常的紧,且疼痛。陈玉楼的神思有些恍惚,滚烫的鲜血被巨大的肉棒堵在花穴内,张日山好像找到了使力的地方。那里虽然紧,但弹性和润性却不错,被撕裂的花膜里有更加妖娆的东西引诱着他。
“嗯”陈玉楼的腿下意识地夹紧,张日山不由嘿嘿笑了起来,那里真的好嫩,就像稚子初生的小花苞,一不小心就会弄坏。忽地,陈玉楼的身体颤了一下,张日山的指尖在平滑的内唇里摸到了一个细小的凸起,花蒂被他轻轻一按,陈玉楼夹紧地腿一下就软了,更多的汁液流出,花穴变得湿润。
大年三十的晚上,他就这样被一个喝醉了的年轻小子操得下体流血
“弄痛你了吗?”张日山撇着嘴,揉了揉红肿的眼睛,轻轻拍着陈玉楼的后背,一下又一下地深入在他体内。炽烫的鲜血好似吞没了他,紧绞着他的肉穴滋味太过销魂蚀骨,他完全舍不得放下怀里的人。
“的命?”陈玉楼接了两个字,却没得到回答,张日山泄身后就这么维持着这个姿势,抱着他睡了过去。
二月红眉头一下皱了起来,就在陈玉楼觉得他生气了的时候,二月红恢复了初时的神情,淡淡道:“我答应了张启山,你新生的骚穴,第一次要留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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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陈玉楼的头还没扭,张日山便又吻了上来,浓郁的酒气初时虽然难闻,但此时陈玉楼却感觉也像醉了一般,脑袋里昏沉沉地,一点力气都使不出来。张日山压着他完好的那条腿又将手指探进了花穴里,这一次湿润的花穴让他一下就滑进了整根手指,陈玉楼的呜咽被他堵在了嘴里。那里有什么东西薄薄地,有些许弹性。
陈玉楼被张日山弄得身体也有些燥热,那顶在花膜上的手指就像一根卡在半路上的棍子,想推进去又预感会很痛,想扯出来又没有力气。陈玉楼索性将头埋进了枕头里,谁知张日山又哭了气来,埋在他的颈窝里,不断地叫着“老婆、娘子”,就像蜜蜂苍蝇在耳边不断挥动翅膀。
张日山抱紧了陈玉楼,身体弓起向外微微一退,几丝鲜血方一落下便撞击而进,陈玉楼哼了一声,眼角出现了闪烁的泪光。张日山的嘴微张着,抬头舔去他的眼角的汗水和泪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