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四章:马车上的肉(2/2)
二月红在马车上玩弄了陈玉楼许久,马车才停靠到了一座废弃的破屋里,二月红拽着陈玉楼的头发将他拖出来丢在了茅草堆上。张日山看他一眼,升起了火堆,天色已经黑了下去,陈玉楼虽冻得直发抖,但有这堆火还不至于死过去。
“唔。”陈玉楼的欲望又一次硬挺,二月红猛地推开陈玉楼,肉棒从紧致的肉穴间抽出,精液及时喷射到了一旁。而后二月红推开车门将他踢下了马车,陈玉楼翻滚在雪地里,欲望在极低温下冷却了大半,他张着嘴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寒气将他喷出的热气变成了肉眼可见的白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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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戒指我打不开了。”陈玉楼放下了水囊,道:“张启山换了他的魂魄后,就打不开了。七虫七尸花他是说给我听的,我会求他同意。”
“你喝些水吧,还有肉,虽然冷了,但可以吃一些。”张日山看着陈玉楼身上的斑驳青紫,把头转向了一侧。他一直没听见陈玉楼的回答,就在他打算下车的时候,陈玉楼开口道:“为什么?”
马车行了一段距离后,又折返了回来。二月红跳下了马车,眉宇间似有几分厌恶又有几分依恋,他若扬长而去,这个人就会死在雪地里,“你想死,我偏不让你死。”
陈玉楼闭上了眼睛,片刻后张嘴吃起了那冷硬的肉,道:“那我父亲也可以活过来。”
“复活的事情我自有打算,但要养魂却少不了七虫七尸花。”二月红吃完,就将陈玉楼拽起拖回了马车上,仍是锁在座下,陈玉楼蜷缩起了身体,似乎还未从极冷和冲击下回过神。二月红也不再马车里停留,回到庙里找了个舒服的地方便躺下。
“唔。”陈玉楼的身体抖了一下,他清醒了片刻,却本能地将二月红夹得更紧,他想要推开却只是紧紧地抱着了这唯一的热源,卑微得像一个揽客的下贱婊子。陈玉楼的脸上在片刻的茫然后,便又露出了那似欢愉又似痛苦的表情。
二月红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取了一口锅,还有一只才被剥了皮的狍子,切割了就丢入锅里煮。张日山并未多言,狍子肉煮熟后他便吃,二月红也吃,两个人都没说话。
“呵,我要用他的血来养七虫七尸花,让我的徒儿活过来。”二月红的神色淡淡的,张日山却皱起了眉,道:“那只是一种毒草,能让人复活?”
水里没有放盐,狍子肉仅是果腹谈不上好吃,张日山道:“不给他吃吗?”
张日山看着陈玉楼将那冷冰冰的肉干吃完,便拿着水囊退了回了庙里。他的手脚仍旧很轻,他的心绪很有些复杂,在陈叔夜的书房里翻找到的东西,好似足以证明陈玉楼的身份,他便不该活在这个世上,但他又有几丝期冀陈玉楼活下去。
二月红看他一眼,道:“自然是等他回来。”
张日山看向他,眉头又一次皱了起来,他知道陈玉楼是在问他为什么不想他死又要指控他是泄愤杀了陈皮。张日山顿了一下,道:“那你想死吗?”
“那他呢?”张日山指了指陈玉楼,道:“你要怎么处置他?”
“不给。”二月红冷笑一声,张日山又道:“也不喝?”
他将陈玉楼再次拽上了马车,张日山在马上冷眼看着这一幕,待他二人上车便又挥动了马鞭。二月红将陈玉楼拽上马车又抽插了几次,陈玉楼的身体已经冻得僵硬,此次无法再迎合他做什么了,他便炽烫的水浇灌在陈玉楼腿间的欲望上。被冻得乌紫的性器难以承受这冰火交叠的折磨,陈玉楼感觉他的灵魂仿似被撞出了体外,身体随着二月红的抽插不受控地晃动着,乳尖滴出的奶水已经结冰,二月红低头咬去,胸口的肌肉缠了颤,好像是被人摘去了果实。
在张日山怀着两种极度矛盾的心情入睡时,二月红慢慢睁开了眼睛。黑暗中的残留冥火映照着他的脸庞,辨不出喜怒安乐。
“我才不是你大哥!”二月红的眼中有怒意闪过,他蛮横地将陈玉楼掠夺到身下,硬挺的阴茎贴在他炽烫的臀肉上,双手暴虐地在他胸前掐拧揉压,陈玉楼却只发出了一声声的愉悦舒服呻吟,陈玉楼的意识已经有些不清了,不断地求着二月红进入他的身体。
待到半夜里,张日山听得二月红的呼吸声变得细微绵长后,才拿着水囊和先前锅里捞起的剩余肉块上了马车。在掀开马车的瞬间,张日山几乎觉得陈玉楼死了,那双眼睛空洞得看着一个方向,身子冻也不动,若非他身上还有些许温度,张日山都想喊二月红来收尸了。
“你觉得他会救你爹吗?”张日山看向庙里柴堆的冥火,道:“且不说世上是否真有复活之法,即便有也非易事,他觉得杀你都便宜了你,怎会允你。”
徒儿,你看见了吗?没了你,一样还是会有人在我责罚他的时候,给他送水送吃的,你怎么那么傻?
“操、操我。”陈玉楼的声音沙哑得可怕,细嫩的胸口被粗糙的鞋底踩踏,甚至觉得难言的舒适,那不知是解脱还是痛苦的眼泪顺着他的眼角落下,他抓住了脚踝,道:“我,求你操我,大哥。”
“不喝。”二月红舀了勺热水饮下,张日山道:“佛爷现在生死未卜,回长沙你有何打算?”
“什么是七虫七尸花?”陈玉楼僵硬地手移向了水囊,张日山道:“你听见了?”
“一些,但不清醒,咳咳”陈玉楼有些控制不住倒水的力道,多余的水浇灌在他鼻子上,被呛得咳喘。张日山握住了他的手,拿稳了那个水囊,陈玉楼的手确实很冰,冰得他的手有些发痛。张日山有那么瞬间想将自己的军衣披在他身上,但他的手只是抚上了军衣上的毛领,道:“养魂的。二月红说,他要让陈皮活过来。”
二月红此时真的想拿把镜子让陈玉楼好好看一看他的样子,但他的身体却不受控制地更加剧烈地鞭挞着身下的男人,陈玉楼抓起他的手,似在恳求他继续蹂躏那两颗充血的乳头。二月红的指甲划破陈玉楼的胸膛,在乳尖上留下伤痕,陈玉楼发出餍足般地呻吟,转动着自己的脖子,感受着这欲望带来的快乐和痛苦。
二月红脸上气血也是翻涌,他不再压抑自己的欲望,挺入了陈玉楼的肉穴里。柔软的宣纸如一层薄薄地小套,在他的鞭挞抽动下,慢慢地破损。与纸张和嫩肉交错的摩擦,让二月红有种亦真亦幻的错觉,他扳过陈玉楼的下巴,将冷水泼在了他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