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8 独占h(1/1)
山中不知岁月。
白天或黑夜,荔已经分辨不清。一天的大部分光景,他都在床上度过,渐渐沉沦于爱欲的深渊,几乎忘却了时间的流逝。有时,他因疲惫之极而昏昏睡去,有时,他也在梦中惊醒,一身冷汗,心脏狂跳。而无论他何时醒来,孔洞中的天光,永远浑浊不清,仿佛从未改变,时光也从未前进。
荔不知自己何时会疯。
一个如画般的美人,坐在他身后。长长的手臂,抱过那健壮的赤裸胸膛,雪白的纤指毫不留情地揉弄着青年饱满的胸肌,拧成各种色情的形状;乳头被掐弄得如同莓果,红肿又软糯。而一缕银白色的长发垂落在荔的胸膛前,如月光一般,却是最危险的讯号。
姜荔伸出手,薄薄的丝衣从肩头滑落,露出根本遮挡不住的暧昧红痕,从手臂内侧,一直连到胸口,都是如桃花一般的暧昧痕迹。白发美人吻了一下他的肩头,又将那落花一般的爱痕加重,荔的手握着一块石块,正在石壁上划着什么,而姒沅的手指又狠狠掐了一下他的乳头,让他手臂一抖,石块也在墙壁上留下一道歪歪斜斜的痕迹。
这样的划痕,已在墙上留下来许多。荔虽然感觉不到时间的流逝,但他时常恐慌,自己会在这日复一日的囚禁中彻底忘记,沦为性欲的俘虏。所以他每次清醒之时,都在这石壁上留下一道划痕,以记录他在这里度过的天数。
数数墙上的划痕,已经足有二十五道了。
最初,他也曾试着去挖开那封堵住洞口的积雪。但白色的冰霜无穷无尽,除了绝望,他再也不能获得其他。白发剑仙曾一剑震塌了山头上万年的积雪,白色恶魔汹涌而下,掩埋了一切。雪崩之后,世界安和平静,也隔绝出这小小的世外桃源。
“想吃吗?”沅端来了一碗粥。
碗中是晶莹饱满的谷物,炖到软烂之极,配上喷香的肉糜,鲜美无比。沅轻轻舀起一勺,递到荔的唇边,荔只轻轻犹豫了一下,便张口吞下。食物在口中化开,引出享受而满足的味蕾感受,但荔却满心苦涩,因为他知道,这碗粥,沅有一百种办法可以让他乖乖吃下。
曾经,愤怒之中的青年,看也不看地打翻了美人精心烹煮的食物,眼神都没有多给一个。如此往复三次,地上已经满是食物的残渣和破碎的陶器。白发美人脸上也看不出喜怒,只淡淡地说了一句:“看来你的确不饿。”
既然上面的小嘴不饿,那么上下两张小嘴,总有一张得吃点东西。
荔不敢去回忆那个恐怖的下午,他被姒沅摁在床上,不顾他的奋力挣扎,而用沅随身携带的一柄无名长剑,将剑柄一下下捅入了荔的后穴中。他被那形状怪异的死物捅弄着身体,一次次深插入身体内部,阳心被冰冷的硬物狠力操弄送上高潮,而他也只能颜面尽失地一次又一次射出精液,屈辱到绝望。
“姒沅!你疯了唔唔唔!”姜荔的双手被高高按在头顶,而无论他怎么挣扎,姒沅那看似纤细的手腕却纹丝不动,牢牢把握着他的双臂。姜荔这才知道,姒沅以前陪着他对战,就真的是在陪他玩而已。而更可怕的是,荔渐渐觉得自己的身体虚软无力,四肢被轻而易举地拉开,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一柄灰白色的古朴长剑,被一点点捅入了他的身体,而姒沅还夸他吞得很深
水光顺着被肠液浸润的剑柄蔓延下来,也沾染了剑身上刻着的两行古体字,将杀伐之剑,也污脏上情色的味道。而剑柄每次拔出,甚至会挟裹着那谄媚的嫩肉,不知廉耻地贴在剑柄上。姜荔恨不得咬舌自尽,当场自绝才能结束这羞辱,沅却握着他的下巴,纠缠住那躲避的软舌,夺取一切津液;在退出来前,又惩戒式地咬了那不安分的舌头一口,留下一个充满血腥味的吻。“乖一点。”白衣人说,而一条手指粗细的小蛇,从他的衣袖中游出。小蛇细长的脑袋一点一点,绕在了荔的手腕上,如绳索一般。看到这条白蛇,荔不仅开始害怕,他清楚地记得这条小蛇,只要被咬上一口,他就动弹不得,姒沅可以对他为所欲为
“今天很乖。”喂完了姜荔那碗粥,勺子碰到碗底,姒沅眼睛一弯,笑了起来。他的手指在荔唇角一抹,擦掉那食物残渣,而又在放在自己口中轻轻一吮,就如同间接接了个吻。
“那么”姒沅的声音渐渐淡下去,带出欲望的意味。而荔脸色难堪地将脸转到一边,抓住姒沅摸向他下身的手,断续地说:“不、今天不行要破了”
日夜与这年轻力壮的蛇人相对,荔几乎没有能穿上衣服的时刻。第一次与爱人独处的蛇人性欲分外旺盛,即使是荔,也有些承受不住。沅把荔抱了起来,如给小孩把尿一般张开他的双腿,发现那朵小花果然红肿着,手指一碰那红艳艳的软肉,荔就痛得一抖。姒沅有些失望,看来今天做不成了,但他还是亲吻了一下荔的额角,说:“那好今天,我们做点别的事情”
荔最初是恨极姒沅的,恨他因一己之私,就改变了自己的命运,带给他无穷无尽的折磨。但被沅关进这个不见天日的地方后,这种恨,又慢慢转变成了害怕。这山洞寂静无比,除了沅的声音,他听不到任何别的声音;除了沅的脸,他也看不到任何别的人,连一只多余的虫子、一片横生的草叶,都没有。在这无穷无尽的折磨和恐慌之中,他几乎发疯,而也发现一件越来越可怕的事,如果他片刻没有见到姒沅,或者没有听到他的声音,他就会慢慢开始不安。他怕自己被姒沅永远关在这个山洞里,永生永世不能出去,重复着没有尽头的蹂躏;而他也怕,或许那三个月是假,不会有人来救他,他只会在这里静静饿死,变成一把枯骨而发现他枯骨的人或许还会看见,在一具男人的枯骨中,竟诡异地有着蛇蛋的遗骸
这样的想象让荔疯狂,他害怕自己会被沅永远关在这里,一直生孩子生到死,再也不能出去他神经紧张,日夜睡不着,有时候只有疯狂的性爱,才可以让他在疲惫中沉沉睡去
沅把荔抱了起来,让他伏倒在兽皮上。斑斓的异兽花纹,衬托着青年健美流畅的蜜色身躯,如最好的战利品。沅眼神晦暗,让荔自己掰开双臀,露出那朵受伤了的小花。他拿着一支小小的毛刷,沾了一点红色的药液,点在那娇气的嫩肉上。而那敏感的嫩肉被这冰凉的药液一激,荔就忍不住颤抖起来,腰也渐渐弯了下去。
仔仔细细地涂抹完了外面,毛刷又沾着药液,一点点捅入了紧缩着的肠道内部。细密的刷毛划拉过光滑的肠壁,刺激又粗糙的感觉刮起了骚乱的欲望。荔咬住下唇,那冰凉的药液渐渐驱散了红肿的胀痛,细嫩的肉壁都变得酥麻、清凉,而又淫乱。
沅极有耐心,用刷子,一点点涂完了青年的整个后穴。而又嫌不够深入,直把刷柄全递送入后穴中去,才堪堪碰触到那最为淫荡的骚心。荔也忍不住脸色泛红,闷声不吭。而那蠕动的穴肉却暴露了一切,一点点将细小的刷柄全都吞没进去,沅的眼睛愈发红了,在荔背上亲了一下,说:“荔我要拿出来了”
两根手指捏住那仅如尾指粗细的毛刷,把刷子慢慢拖了出来。而在拖出来的过程中,粗硬的刷毛又扫过了无数细嫩的软肉,直把青年的喘息逼得越来越深,前端的阳物都要微微挺起。
沅把那根毛刷拉了出来,出来之时,青年的身体甚至抖了抖;而也不出意外,毛刷上全是湿淋淋的液体,滴落下来。沅亲了一下荔的脸颊,扒开他的两片臀瓣,让湿润的穴口在自己的阳物上滑动着,一边问:“荔想不想要?”
荔绝望地闭上双阳,他的身体,已经变成这个样子了
在昏暗的石室中,几根手腕粗细的红烛缓缓燃烧着,流下的红泪堆积在灯座上。而低低又暧昧的呻吟声传来,连带着润泽的水声。一个蜜色皮肤身材矫健的青年,被岔开双腿抱在另一个白色长发男人的身上,身子缓缓地一起一伏。而在这起落之间,又隐隐露出青年屁股里含着的一根粗大肉柱,沾满了莹润的水泽。在荔因为支撑不住腰而要软倒之时,姒沅又扶住了他的腰;而只见,另一个一模一样的姒沅,又出现在了荔的身后。他从背后亲吻着荔的肩膀,揪着荔颤抖的胸肌和乳头,而另一只手,又拿着刚才的那支毛刷,沾着药液划在了荔身上
火热的皮肤沾染到那冰凉的药液,所到之处无不是敏感的挑拨。为照顾到那受伤严重的胸乳,柔软的刷毛不得不在那破损的乳头上一次次划过,带来清凉的刺激;而没有被药刷刷到的地方,又变得更加饥渴。荔的喘息越来越重,忍不住仰起了头,而也因此注意不到,那红色的药液渐渐在他身上组成了一个个字
长相清丽出尘的仙人在青年的身上作着画,仿佛将他的身体当作了画板;而与此同时,仙人的尘根仍深深捅在青年的后穴中,动作比任何一个市井凡夫都要淫荡下贱,捣弄出无数淫液。在最后一笔药汁落下后,青年的身体上已经如同被繁复的华丽花纹笼罩,而交缠的欲望之躯,让沅白玉般的脸上,也不小心沾了一笔红色的画痕。
“令沅湘兮无波,使江水兮安流。”
那流泻的红色字迹张狂又优美,笔锋如鹤之舞蹈,跳跃在青年身躯上。而摇晃的红色烛光,映照出写在荔胸前和身后的诗句——
奔腾的江水因你停歇,狂暴的风雪,也因你而静息。
这正是刻在姒沅随身长剑上的诗句。
两个一模一样的姒沅,将姜荔围困在中间,眼神却是一样的深沉而执着。看着沉浸于欲望中的姜荔,他们再度将他拖入情欲深渊,不愿回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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