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7 恳求h(1/1)

    “救她。”姜荔说。

    姒洹这才睁开了眼睛,看着去而复返的青年。

    “救谁?”姒洹问。

    “你明知道的,救阿萝。”青年一脸冷硬。

    姒洹看着姜荔,原本说来,姜萝才是当初他们可能求娶的妻子,然而现在,他们早已把姜荔当作自己的眷属。但现在他的伴侣却求着他去救一个显然与他有着深厚情感联系的女子这是丝毫不考虑他们的感受吗?

    “我并不是医者。”姒洹说。

    姜荔听了,眉心深锁,这也是意料之中。只是希望的泡沫,又破灭了他迈着沉重的脚步,就转身离开。姒洹却拉住了他的手,低声问:“这就走了吗?”

    不走还待如何?姜荔心中一片茫然。若是他知道解救妹妹的方法,山南水北也会求来,但是,他却连可不可以救都不知道。难道阿萝就会这样默默死去,与他天人永隔?姒洹拉着姜荔坐到了他腿上,双手环着他的腰,唇瓣在姜荔的耳廓上轻碰着:

    “没有什么要和我说的吗?”

    说?还有什么好说的。一想到阿萝形销骨立,时日无长,将独自一人深眠于黑暗地下,被腐草与细虫吞噬掉身躯荔就觉得心痛得快要破掉,还有什么心思想其他的?他本就不愿和姒洹说话,若不是为了妹妹的病,也不会病急乱投医。但姒洹却似乎把这当作了一种亲近的方式,温热的气息喷洒在他颈间,双手也在他腰间摩挲着。

    “不愿救就算了!”姜荔站了起来,却再次被姒洹拉住。在姜荔又要开始暴躁之前,姒洹说:“我是不会治疗,但不代表我没有办法救她。”

    “你什么意思?”姜荔转身看向了姒洹。

    “字面意思。”姒洹说。

    姜荔一下子激动起来,他伸手揪住了姒洹的衣领,说:“救她!”。姒洹却却慢悠悠的,伸手摸上了姜荔的脸,问:“你哭了吗?”

    “你管那么多做什么!”姜荔打掉了姒洹的手,问:“你是不是真的可以救她?!”

    姒洹的手停留在半空中,一会儿,才落了下来。他说:“你总是这样,永远也不会留下来,看我们一眼。”也不知道,身后有人在等他。

    姜荔不知道姒洹是什么意思,但手指也仿佛被他眼里有点受伤的情绪灼伤,松开了来。姒洹看着青年,胸中忽然升腾起一股怒意,那是嫉妒的毒火。若不是为了妹妹,姜荔怕是话都不会跟他说吧,更遑论亲近了!他伸手掐住了那倔强的下巴,直咬着那淡红色的嘴唇,深深地吻了起来,直到姜荔几欲窒息,才放过了他。而姒洹外衣也为几道风刃刮破。

    青年的眼中终于落入他的倒影,姒洹回味着那柔软唇瓣的触感,眼神幽深:“这就是你求人的态度吗,荔?”

    感觉到姒洹眼里浓烈的情绪,姜荔避开了他的注视,说:“你想怎样?”

    “这就得看你的诚意了,荔。”姒洹干脆放开了姜荔,脸上冷冷一笑。而跨坐在他身上的青年,已经直观地感觉到了男人下身的变化,那灼热粗硬的器官,就抵在他双腿之间。

    姒洹所需要的“诚意”是如此直白,姜荔低下头,心想,不过就是要这个而已

    反正他的尊严早已被踩在脚下,睡一次和睡许多次也没有差别只要能救妹妹,他这点难受,又算得了什么?

    霎时间,荔好像都没有过多考虑,只停止了几息时间,就开始猛地脱去身上的衣物。仿佛手脚匆忙一般,一件件衣物被粗暴扯开,直到身上赤条条的。洹的眼中闪过欣赏的光,手指在那肌理分明的小腹上掠过,又继续抚摸着那劲瘦的腰身,抬眼道:“就这样?”

    荔呼吸深重,他咬着唇,又开始去扒姒洹的腰带,直到衣物应声而落,将自己光裸的身躯,送到男人的欲望上。

    姒洹看着这一幕,身体如实地作出了反应,心中却仍冷着,他想知道,姜荔到底可以为妹妹,做到什么程度。

    他捏住了姜荔的两片臀瓣,将臀肉推到一块,又分开,直露出股缝中那个窄小的穴口。穴口被向两边拉开,冷风灌入,而露出了一点深红的嫩肉,一股淫欲潮湿的味道。“继续。”姒洹拍了一下姜荔的屁股,示意他继续下一步。

    响亮的屁股拍打声落在自己耳中姜荔的脑中一片空白。他伸手插入了自己的后穴,开始自行扩张起来。但即便如此,他还是受不住那双红眼里的明显的侵略,伸手捂住了姒洹的眼睛。后穴中的手指逐渐从一根变成两根、三根,姜荔动作草率,即使弄痛自己也不怕,他现在只想尽快满足姒洹的欲望,好让他答应救治妹妹。

    姒洹却伸手握住了他的手,帮着他更加大力地抽插起后穴来。姜荔的脸上浮出了一片红,姒洹握着他的手指,反复地在那柔嫩狭窄的后穴中抽插着,还不断地扩张拉大,将穴口扩张到可以进入的程度,带出一手透明粘稠的液体。而姜荔的胸口又被咬住,乳粒落入男人的口中,被又吸又咬,乳头又痛又痒,好像要被咬下来一般。

    扩张得差不多了,姜荔就伸手抓着姒洹那膨大的器官,硬生生地就往自己后穴中塞。姒洹看着他动作,也不帮忙,脸上表情很平静,仿佛情欲勃发的不是他,而是眼前这个饥渴的青年。滑了几次都没能把姒洹的阳物塞进去,姜荔干脆一咬牙,自己扶着那肉棒,张开腿,坐了下去。

    “啊”姜荔痛苦地叫了一声,额上迅速冒出冷汗。后穴一下子被巨物劈开了,身体内仿佛嵌入了一把楔子。柔软的穴肉紧紧包裹着肉具,无一丝缝隙,拉扯之间,仿佛发出难耐的摩擦声。荔不断地深呼吸着,放松自己的身体,姒洹却吻住了他的唇,咬着他的鼻尖,故意扰动他的呼吸,让他后穴的吞咽举动,变得更加困难。

    “这就够了吗?荔,都没有完全吞进去呢。你还是不够努力啊”姒洹一边亲吻着姜荔的脸,一边揉搓着他的臀部,让那两片紧紧的臀肉不断摩擦到自己的肉棒,又不断拉开穴口,搔刮着穴口丰富的神经。“你不想救妹妹了吗?”

    “不”荔的额上冒出豆大的汗珠,他深吸了几口气,努力放松着自己,缓缓地往下坐,就想把姒洹的东西完全吞下去。狭窄的内腔被另一个男人的东西一点点被捅开了,插得又满又涨,而湿嫩的肉壁也被阳具上的青筋摩擦着,每一次深入都带来火花。但荔这一番努力,还是只往下吞了一点点,留在外面的姒洹的东西,还有一大截。

    姒洹叹了口气,抓着姜荔的腰就大力地往下摁,青年被抱着腰一下子坐到了底,直插到深处尖叫出来,而又被姒洹封在了嘴里。姒洹抓着姜荔的腰一次次从下往上猛烈地顶着他,把青年的小腹都不断地顶出形状,身体阵阵发红,呻吟破碎,而又被他自己用拳头堵住了口。

    “这样才叫完全进去,知道吗?”姒洹又一次猛地往上顶,直把长得不像话的肉具,顶到了根部,把青年都弄得两眼翻白。姒洹在他耳边说,“现在,知道我有多深了吗?”

    次次整根顶入,直顶着那敏感骚乱的阳心,把五脏六腑都插得移位。淫乱的阳心早已食髓知味,被雄性粗长的肉具一次次激烈顶弄,只会越来越快乐地流出更多的水。荔身体中淫欲的弦被拨动,手指抓起又松开,脚趾蜷缩着,上身也被顶得一颤一颤,肌肉都在摇晃。姒洹咬住他胸口的泛红的乳肉,留下一个深深的牙印,抓住青年腰部的手却突然松开,让原本立起来的青年直直地坐在了下来,又一次全根吞没。突然的深入仿佛直击灵魂,直插到得青年啊了一声,顿时失神,张着嘴呼吸。

    “现在该你了。”姒洹吻了一下姜荔的唇,眼中如水波荡漾。

    姜荔扶上了姒洹的肩,一点点抬高身体,又一点点缓缓坐下。淫欲的通道一旦被打开,而只想吞下更多,吞得更满。快感接连不断地传导到荔的头脑之处,让思维都变得迟钝,只想一次又一次重复这没有止境的过程。而无论如何避免,身体内部的最敏感之处总是会被那粗硬的肉具顶弄到,不应有的快乐越堆越高。身上汗出如雨,姜荔只得越来越深的咬住自己的唇,两人火热的连接之处,早已变得又湿又滑。

    “啊!”阳心又一次被硬硬地顶住,姜荔双腿一软,直接坐了下来。他不由得尖叫一声,粗长的肉具直插到根部,仿佛要连那双卵和耻毛,都一起顶入。青年白眼翻出,而身体的快感也达到了一个不可思议的高峰。高潮过后,荔的身体放松下来,靠在姒洹肩上。姒洹抚摸着他的脊背,如同抚摸心爱的宠物一般,仍硬着的阳物在他体内戳刺着。

    他说:“我可以救你的妹妹,但我有一个条件。”

    “我答应!”姜荔的声音虽然轻,但是却即刻作出了反应。他甚至未听姒洹的条件是什么,就已经答应了下来。

    姒洹抓住了姜荔的腰,又疯了一样往上顶弄起来。姜荔高潮过后的身体本就敏感之极,又被这又粗又长的肉具激烈抽插,就好像因过度高温烧坏了一样,咬在姒洹的肩膀上。姒洹却毫不留情,大力掐着姜荔的身体,把青年彻彻底底操了个透,才在那湿滑软烂的穴肉中猛然发射出来。滚烫的液体又射得早已无力压抑自己呻吟的青年一阵震颤。

    “给我生个蛋吧,荔。”姒洹说,“答应我,我就救姜萝。”

    “我会封印住她的记忆,让她的思绪永远停留在过去,而以此为代价,她也可能会忘记你。”

    这是一块冰的能力,你可以把这叫做封印、冻结、静止或者别的什么,但一切时间、空间,其中的死物、活物,有情者、无情者,都会因为这封印,永远停留在那一瞬,再也没有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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