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非 秦琥vs李焕华 茵茵芳草绿(2/2)
“焕华……”小虎把润滑淋在李焕华股间,接着男人崩溃的哽咽探索了进去。在高潮边缘挣扎的李焕华很快就软了,催促地夹着他的手指,腰抖得不成样子。小虎不再犹豫,直取那处脆弱的软肉,近乎残忍地碾了上去,李焕华沙哑的声音立即带上了哭腔,“射……小虎……我呃!”
到了指定的楼层,李焕华脚步发虚,腰背却挺直着,强打精神走完了最后一段路,待小虎刷开房间的门,他几乎是跌进了房间,靠在玄关喘息。
“啊啊啊!什——唔啊!呃啊啊!停啊啊!”李焕华肌理匀长的身体猛地弓了起来,下意识地就要去挥开小虎的手,可是修长的手指到了跟前却舍不得打,痛苦地攥成拳头,打在床褥上。本就被逼到极处的阴茎绝望地抽动了两下,但根本无从发泄,反而在极限处被箍紧了折磨,频率可怖的振动逼得人从阴茎到囊袋俱是酸麻欲死,根本停不下反射性地挺腰顶胯,充血到通红的龟头徒劳地操着空气。
李焕华大张着嘴,似乎想要尖叫一声,可是却没能发出声音。他眼前白雾茫茫,身体的感官却被调动到了极限,渴求了不知道多久的尿道先是汩汩流出精液,继而猛地喷射出来,坏掉似的分了茬,爽的不能忍受,在小虎安慰地撸动中被快感撕扯着,最后酸到眼泪直流,射无可射,终于打着哆嗦泄出一股淡淡的尿水。
“焕华,别怕,忍忍,你再忍忍……”小虎痴迷地看着李焕华崩溃的痴态,他不敢说,可是自从把李焕华从张宅救出来,尝过这个理智的男人在极度渴求时的那种甜美的滋味,他常常会幻想再有这么一次。平日里的性事,即使李焕华再予与予求,他也不舍得弄到这个地步,可是今天不一样。
男孩小麦色的皮肤在玄关暖黄的灯光下更加健美。李焕华抹了抹额头上的汗水,揽着小虎的脖子,把他拉下来接吻。柔软的嘴唇互相吸吮,舌尖勾在一起,亲昵地摩擦。小虎忍不住把手指探到李焕华的裤腰,挑起衬衫的一角衣摆,指尖挠了挠汗湿的腰侧,向上抚摸到他的胸前,在李焕华的喘息中掐住乳首。
那阴茎环明显不是简单的东西。环形的结构不是光滑的圆形,而是一节一节,像是一串珠链一般。这也增加了他行走时产生的摩擦,蹭得那根接近极限的东西又酸又痒。
李焕华又把头埋在小虎怀里,耳朵贴在男孩勃勃有力的心脏,“别动,让我再靠一会儿。”
李焕华的胸膛剧烈地起伏,靠在小虎小麦色的胸膛上低声啜泣了一会儿,然后默默地闭了闭眼睛。
“别急,先试试这个的滋味。”小虎附身亲吻他的眉骨,手指放在李焕华硬邦邦的东西上,指腹在可怜的阴茎根部轻轻一拨,那串珠链状的阴茎环赫然振动起来。
李焕华无奈地挺了挺胸,叹道,“寿星公,你再不到长官的里面来,长官可要考虑换个秘书了。”
“求……求你……呃啊啊啊啊!”李焕华几乎被腹内流窜的热流逼疯了,后穴被捣弄得酸软一片,腺体热辣辣地爽着,不知节制地把过度的快感往他的阴茎里头灌。他在情事上的经验只限于和小秘书的厮混,根本不知道原来堵住了前头人也能高潮,而且是这么酸、这么奇痒难忍的高潮。快乐的种子被堵在腹内,只得在高压下逆着尿道倒射入膀胱,平时只进不出的地方酸得让人发疯,只能苦苦挣扎着去解那阴茎环,可是摸来摸去不得要领,苦闷得几欲昏迷。
“唔!”李焕华模糊地呻吟了一声,一股凉意从阴茎根部传来,激得他腹内一酸,受不住地弹动几下,眼角渗出泪滴,果然是泄不出。一只小巧的阴茎环牢牢地扣在底端,恰到好处地阻止了高潮的来临。
“焕华……”小虎吓了一跳,后悔不迭地把人抱在怀里轻声唤着,“焕华?对不起,我弄过头了,你难不难受?会不会疼?”
“不……不要!先让我去……呃啊啊啊!嗯……哈啊!”李焕华摇着头哭叫,被摁住了操弄进去,小虎也是憋得狠了,一捅就捣在深处,足足抽动了十余下,才在滚烫的穴肉纠缠中有了些许自控力,粗喘着退了一点出来,开始对着李焕华的腺体来回厮磨,逼得长官哭变了调,不顾一切地去摸自己阴茎根部嗡嗡振动的刑具。
今天李焕华说了要依他。
小虎有一次捣进甜蜜紧致的温柔乡里头,怜惜地去亲吻李焕华失了神的眼睛,终于还是忍不得,埋在他里头射出来,末了还没忘了用手指叩开了那只要命的阴茎环。
李焕华勉强维持着身形走进了电梯,自动门一关就软倒在小虎手臂上,苦笑道,“我的腿都软了。“
“你生日,依你。”李焕华腿根发抖,靠着小虎的肩膀站直了,“你可怜可怜长官年纪大了,轻点折腾吧。”
小虎还没完没了地刺激着他,手指一遍一遍残忍地碾着他的系带,摸到龟头顶端脆弱的黏膜上抠挖。前列腺的高潮几乎没有不应期,前头又泄不出,整个人熬成了一只盛满了欲望的罐子,只有从眼角和唇边能流出一点东西。
小虎心里痒得要命,恨不得在电梯里就把这人吞了,只得揽着他的腰,好声好气地哄道,“依我一回,还有几步就到房间了。”
“无事……”李焕华挡开他的手,哑声道,“你心跳得好快。”
小虎抱紧了他,再一次大幅度地抽插起来,李焕华完全崩溃了,胡乱扶着小虎的肩膀,却不敢乱抓,哽咽着胡乱求饶,却被年轻力壮的男孩按在床上直直地操进去,打桩似的往前列腺上折腾。李焕华什么也不知道了,总觉得眼泪也干了,后头也肿了,阴茎一点点地渗水,痛痒得恨不得抓烂了才好,偏偏自己又不争气,食髓知味似的抬着腰去迎,帮着那根硬如铁杵的东西去折磨自己柔软的内里。
小虎半悬着心,“你还好吗?我抱你去洗澡?”
李焕华狭长的眼睛含着水,叹道,“我走得了?”
“好了,长官。”小虎把脚步踉跄的李准将搀扶起来,看着他勉强稳住神色,慢慢站直了,才带着人一路进了酒店。
“那就是去里面了。”小虎低声笑笑,手指在李焕华裤子里轻轻摩挲,“秘书自然是要为长官分忧。”
李焕华睁开眼睛,浸了水的凤眼微微一挑,“你再多过几次生日,只怕长官是要登仙了。”
李焕华从没有意识到自己的身手有一天会在这种事上派上用场。他每走一步,就因为腿间肌肉的拉扯刺激到一次高耸的阴茎,湿润的龟头擦在棉质的内裤上又痒又麻,逼得他只有尽量放稳了脚步,轻轻地落地,徒劳地试图靠下盘功夫减少刺激——他并不想在青天白日酒店大堂浪叫出来。
小虎这才放下心,想把人抱起来,却被李焕华按住了手,“再抱我一会儿。”他说,“等我睡着了再洗。”
小虎闷声直笑,忽然长臂一拦,把浑身瘫软的李焕华打横抱起来,大步走上床去,把人紧紧压在床上,从累赘的衣裤里剥了出来,直接掰开腿摸了进去。“呃!”李焕华惊喘一声,近乎急迫地挺着腰迎上去,“先给我射一次,酸得没劲儿……”
“焕华?”小虎这回真的吓坏了,忙去掐他的人中,“你说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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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饿?”手长脚长的男孩故意曲解他,调笑着摁住了泛着红哭泣的眼尾,用力摩挲了一下那一抹长长的晕红,“秘书这就喂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