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心 扇臀打尻刺花蒂 痛陈梦魇诉哀情(2/3)

    顾清致不能控制地沉腰摆臀,渴求得浑身酸麻,可体内那根手指却只是慢慢搅动,来回戏耍他的敏感点,“师兄……我让你为难了……”他喘了喘,惊然忍不住又痉挛起来,仅仅是被这么撩动就忍不住喷出一道水箭,哼哼着用后脑磨蹭床单。

    何正嘉心里揪着疼,却不知道该不该打断男孩这突如其来的倾诉,只好把他抱紧了,吻上他瞳孔收缩的眼睛。

    “在所不惜……”何正嘉放开他的脸,继续用那根手指逗弄汩汩流水的女穴,“你差点死了,你就没想过,我怎么办?踩着你的尸体从玉楼里头爬出来?那我成了什么了。”

    “知道错了没有!”指甲滑过穴口,浅浅地挠了两下,正酥痒得趣,却被一巴掌打得火辣辣发麻。顾清致梗着脖子哭道,“我有什么错!我就是想救你!”

    “你……你就只知道蛰伏,可是蛰伏有什么用?我眼睁睁看着阿音疯了,琚羽死了,真珠……万一你……”顾清致哽咽了一下,体内淫痒难忍,被击打过的地方肿胀发热,泄过两次的阴茎也颤巍巍立了起来,恨声道,“你不求变,那我来!我是不周全,是冲动,可是一旦有了变数,你就有离开的机会……端肃师兄……端肃师兄那么聪明,只要有漏洞,你就一定能想办法出去……呃!赔上性命我也在所不惜!”

    顾清致身体里面像是埋了一泡泉水,一碰就汩汩泄出清液,呜咽着乱躲,被打得通红的臀尖一沾布料,火辣辣地疼,又想起被打屁股的羞耻来,又是急又是气,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何正嘉偏偏不放过他,甚至用手指拨开嫩红的花唇,细致地把他的一粒肉蒂从包皮里剥了出来,问道,“让你不要替我挡,不要冲动,结果你都当耳旁风!要是那一针没有解药,你就一辈子都是个痴呆!”

    “怎么个难受法?”何正嘉看着他那双哭得红红的鹿眼,轻轻转动那根埋得很浅的手指,指腹挠痒似的逗弄蠕动的穴肉,“跟我描述一下,你现在是什么感觉?”顾清致低声啜泣起来,粉红的屁股在床单上蹭来蹭去,“难受……难受……呜呜……虫……虫……呃!”

    “啊啊啊啊啊!呜呜!不啊!不要!”顾清致哪里受得了,手掌挟着风扇上穴口,指腹击中暴露在外的阴蒂,那一瞬间的痛痒酥麻生生逼得他又达到了一次高潮。阴茎喷出稀薄的精液,可是师兄的手掌却又一次狠狠落下,“啊啊啊!不!师兄!师兄我不敢了!”

    “谁要你救!你这个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小疯子!”何正嘉又是一掌直接扇中阴蒂,顾清致哭得差点闭了气,滑腻腻的大腿抽搐着乱夹,“不这么逼你!你就要在玉楼烂一辈子吗!”

    “好,不要,不要医疗仓,我们不要,清致,你看看我,没事了,过去了,啊?”何正嘉忍不住落泪,他尽量用自己的怀抱包裹住崩溃的男孩,“没事了,没事了清致,师兄在呢,以后都不会了!”

    “呃!求……求你,我受不了……虫……触须很长,一碰就痒得发疯,口器很小,咬了……痛……痛……爬进来,敏感极了,痛过了就想要,不要爬了……不要爬了……”顾清致圆睁着水汪汪的鹿眼,苦苦哀求,身体受不住地痉挛起来。

    顾清致确实已经渴得狠了,手肘无助地撑着床,把自己的下体往师兄身上送。手指到处,柔软的穴肉顺从地包裹上来,吮吸着体内那根纤细的手指,湿润又温热的身体完全敞开,被训诫之后的穴口红艳艳地嘟着,随着手指的活动慢慢蠕动。

    “好。”何正嘉喉头发涩,解开了男孩手腕上的领带,那里已经是一道醒目的红痕。这几天大家都在修养身体,但是淫乱惯了的肉体实际上是很向往情欲的,青亭他们早就偷偷行了云雨之事,何正嘉自己也因为受不住渴求自渎了几回。若这孩子真的这几天都没有自己摸过,那得渴成什么样子。

    “呜——不要!不要虫棺!”顾清致软软的小手胡乱挥了两下,落在床单上,不知所措地想要把自己蜷缩起来,“好难受,虫棺……不要了……不要了……好多人,他们都插进来了……呜……我不要,可是我说不出来……都、都插进来了……”

    “知道错了没有!”何正嘉又是一掌,穴口充血发红,阴部整个肿了起来,顾清致摇着头哭叫,“别打了!别打了!”

    “你什么意思?”何正嘉沾了淫液的手扳着男孩消瘦的脸颊,声音低沉危险,暗含着怒意,“小兔崽子,你说得什么混账话?非得打上一个你,我才出得了玉楼,嗯?”

    “没……没摸过。”顾清致闷声道,他忍不住稍稍蜷缩起来,小声求道,“师兄,你解开我吧,我好痒。”

    何正嘉却并不留情,紧盯着他瘦的下巴尖尖的小脸,逼问道,“怎么不说了?你煽动楚弘的时候不是很厉害?说服你阿宛哥带你去茶会的时候不是很能吗?就只有我的话你不听!”

    “难受……师兄,我想要……”区区一根手指根本不足以给谙熟情事的身体带来解脱,细致温柔的抚摸只能催生焦躁,淫靡的水液一直满溢出来,堵也堵不住。顾清致低声的哀求细弱可怜,“不舒服,师兄我难受,撑不住了……呜……好难受……”

    何正嘉心里一沉。这描述太具体了,顾清致红潮遍布的身体恐惧地哆嗦起来,哽咽声破碎得不忍细听。他撤出手指,抱住消瘦的男孩,压抑着声音里的痛楚,“清致?别怕,师兄在呢。他们给你用过……虫棺?”

    何正嘉阴沉着脸,一根手指慢慢伸进他的穴里,小幅度转了转,逗得充血发热的花穴酥酥痒痒地饥渴起来,“继续说,我怎么了,嗯?”

    “虫?真这么痒?”何正嘉声音温和,手里的动作却残酷起来,细长的中指也深入穴中,虚虚地搭在穴心最敏感的那块软肉上,那里如果被用力按摩,一定能让顾清致舒服得小死一次。但是那两根手指却只是以最轻描淡写的方式快速点碰,打着圈轻挠,另一只手则落在肿胀的花蒂上,一下一下地拨弄,就是不肯施力揉一下。顾清致被他撩得扭转着腰身去蹭,恨不得被擒住狠狠责罚一通,也好过这么来回撩拨折磨,可是虚软的穴肉绞了又绞,快感就是落不到实处,断断续续,熬得又哭又闹,胯骨乱弹。何正嘉有意要让他吃点苦头,甚至用圆润的指甲轻轻搔弄宫口,居高临下看着求欢不得的小师弟,“说吧,是什么感觉?什么虫?”

    “不然呢?”顾清致声泪俱下,身体脆弱地打着颤去追逐何正嘉摩挲着穴口的手指,“你让我忍,我忍了,可是这三年来你做过什么?装那个风尘样子自保,哪有一点能得救的迹象——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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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也知道……”何正嘉其实还是不忍,见他服了软,又怜惜他身体不适,知道这孩子被调教得极为敏感,这几天养病只怕也是吃足了苦头,叹息道,“怎么渴得这样,碰都碰不得了,你自己摸得时候是怎么弄的?满足得了?”

    “都是……阴茎……每个洞都……插满了……我痛啊……裂开了,流了好多血……医疗仓……又插进来了……不要……不要!不要!不要医疗仓……呃!呜啊啊!……阴茎……身体里都是阴茎……不要医疗仓!不!”顾清致失声痛哭,把自己挤进何正嘉怀里,缩成小小的一团,哀求道,“不要医疗仓……啊啊啊!师兄,师兄快走!他们来了……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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