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溺 情渴地狱无限放置 逼出腺液极致欢愉(2/2)
小虎把人抱到床上,仅仅是起身关门拉窗帘的时间,李焕华就哭喊着滚下了床,虚弱无力地向他爬过来,“不!别离开我!好难受!小虎……别留下我一个人……”
“秦琥。”小虎忍过一阵热情的包夹,小幅度地捣弄了一下,几乎被穴肉夹得寸步难行,低喘着笑了一声,“长官,你要把我夹断了。”
何正嘉把车子停在何宅大门口,“开了后车门,让小虎把人裹好了带进房间,叹道,“给他吧,其实应该再把腺液逼出来一点,但是李准将看起来撑不住了。尽量满足他吧。”
后穴已经抽搐得像一只不断吮吸的小嘴,小虎放任自己射在这温柔乡里,他只顾亲吻那一对薄薄的嘴唇,颤栗着抬起手,轻柔地抚慰着李焕华酸痛的腰腹。
身体内部最脆弱的地方被按住了用力揉搓,放射性的官能刺激顺着脊柱电打而上,他根本承受不住,无法射精的憋胀感使他疯魔似的搓弄自己的阴茎,那根痒透了的东西不住地流出腺液,被骨节分明的手指攥得滑溜溜的,不住打颤。
“还难受?”小虎坐回来,对上那双倦怠的凤眼,“我去叫医生看看你,还要做吗?”
小虎额头青筋一跳,急喘一声,在李焕华的纠缠下胡乱踢掉裤子,半退了内裤就冲着后穴顶了进去。
“焕华!”小虎心里揪着痛,赶紧抱起崩溃的男人,直接压了上去,“没事了,我在呢,不难受了,很快就不难受了……”
“唔……别走……”李焕华声音嘶哑,软软地抬起一只手,牵住了小虎的一角,“别走?”
小虎无奈一笑,“为什么,怎么就这么粘人了?”
“啊啊啊啊啊!呃!呜……啊啊啊!好……呜啊爽……爽啊……”李焕华痉挛着被手长脚长的秘书钉死在床上,腰窝被掐住了,半寸也躲不得,被年轻的男人大开大合地插弄,每次都凶狠地砸在爽得发麻的前列腺上。他无助地甩着头,双手死死地搂着小虎小麦色的肩颈。汗水浸得两人微微发亮,李焕华的小腿痉挛着乱踢,滑溜溜夹不住小虎劲瘦的腰,绷着脚尖哆嗦个不停。
“呜……不放,我不放……”李焕华神智已经不清楚了,狭长的眼睛懵懂地盯着小虎,“前面痒死了,射不出来……后面空,想要,想要……”
李焕华整个人被光溜溜地从拘束衣里剥出来,急不可耐地去撸自己的阴茎,可是那根筋脉凸起的肉棒实在太敏感了,一碰就钻心地酸痒,弄了两下就难受得浑身痉挛,哽咽道,“端肃先生……你有没有镇定剂?”
小虎心疼地亲吻他汗湿的额头,“忍一忍,焕华,你忍一忍,别咬嘴唇,都流血了。”他的手指残忍地碾着敏感的腺体,一遍一遍地把那处脆弱的软肉按进肠壁,甚至用两根手指挤着那里上下抖动。滚烫的肠肉疯狂地缠住他的手指,紧紧地夹着吸吮,小虎几乎要用力抽插,才能保持刺激幅度。
余韵散尽,李焕华已经近乎昏迷,长久的折磨耗尽了他的心力。小虎把疲惫的人抱起来,带到客房的卧室清洗,温柔的水流触碰身体,李焕华呜咽着挣动了一下,重新昏死过去。
“啊啊啊!喜欢……舒服……喜欢……再摸摸我,再摸……唔!”李焕华尖叫着流泪,被吮着嘴唇深深吻住,口腔被大力挞伐,如同下身一样分泌出甜蜜的液体。
“遵命,长官。”
夜色将尽,小虎用被单把人包裹好了,起身去找何正嘉,他还是不放心,觉得需要给医生看过才行。
“嘘,嘘,没事,马上填满我的焕华。”小虎无奈地分出手去解腰带,轻声哄道,“长官,你放开我,我得把裤子脱了啊。”
我爱你,所以在你面前,脆弱也没有关系。
“啊啊!小虎!不要!不要了啊!痒啊!唔啊啊啊!我射不出来!射不出来啊!”李焕华完全狂乱了,自虐似的挤着龟头抓挠,哭得上气不接下气,“难受!阴茎难受!”
小虎的手指刚刚碰到穴口,李焕华就哆嗦起来,褶皱湿润地张开一点,含着他的指尖吮吸。前列腺很好找,那里已经因为长久的折磨微微鼓起,指腹擦过的时候李焕华尖叫着剧烈抽搐,汗湿的身体绝望地拱起,发泄似的握住自己用力摩擦。
“好了吗!”小虎红着眼睛看向何正嘉,“什么时候给他?”
“啊啊啊!唔啊啊啊!难受!难受啊!”李焕华被强烈的快感逼得哭喊起来,
何正嘉愣了一下,“你还能认得人?我以为你早就没意识了。镇定剂不能用,得靠交合泄出来。”他把车放在自动驾驶,询问道,“你的药剂是打在前列腺还是哪里?让萧秘书帮你可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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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李焕华勉强答道,“小虎,来吧。”
“啊!呃……给我,给我……”李焕华手脚并用地缠上小虎颀长的身体,下体没了章法地凑到小虎胯间,棕色的眼睛涣散地看着他,“好空……我里面好空啊!小虎……小虎,给我,给我啊!”
李焕华淡淡一笑,平日的风采随着这笑容回到他的脸上,“都射干净了,哪里还有。长官命令你别走,在这陪着我。”
“我爱你。”棕色的眼睛安静地凝视着他,“秦琥,因为我爱你。”
“嗯!唔嗯!”他的身体痉挛着弹动起来,小虎饱胀的龟头紧紧压在腺体上,小幅度地用力碾动,快感尖锐到让人眼前发黑,紧接着如同黑夜里绽放的烟花,让人窒息。体内继续已久的情欲在高潮中释放出来,阴茎狂喜地抽动着,每飚出一股浓精就是一阵登仙极乐,所有的狂乱呻吟都被小虎的唇舌勾连吞下,只剩下无尽的喜乐。
小虎把不住扭动呜咽的李焕华抱进车里,摁着人解开拘束衣。何正嘉坐在前头,嘱咐道,“那他中毒太深了,你先揉他的前列腺,怎么哭怎么叫都别心软,让他把腺液多流一些出来,等会交合的时候痛苦会少些。”
“小虎……我叫小虎,不行吗?呃!动一动,动一动……渴死了。”李焕华受不住地摆着腰,眼神微微凝聚,水蒙蒙的,显得温柔多情。他忍不住支着腿,自己去蹭敏感的腺体,“粗暴一点也没关系,小虎,操我!”
“啊啊啊!爽啊!爽!”李焕华本能地挺着腰送上去,被一路碾着蠕动的穴肉顶上穴心,焦躁已久的身体恰逢甘霖,快乐得昏昏沉沉,大叫着扭动起来,“小虎!小虎!”
“焕华……你好棒……”小虎伸手揉了一把他挺得坚硬的肉棒,穴肉又狠狠夹了一下,“好舒服……焕华的身体很舒服。”他拍了拍李焕华绷得紧紧的小腹,“长官,你喜欢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