螺旋 忍小解细棍慢慢碾 舔肉道龟责叹血偿(2/2)

    可是我的哥哥,早就在地狱里了。

    张晟忽然猛地放开他,张曦尖叫着踢开他,本能地想要蜷缩起来,避开让人发疯的快感。

    “唔!”张曦喉中一哽,突如其来的剧烈刺激冲刷全身,张晟含住了他的阴茎,直接用力一吸,然后放开了他。大量的清液从铃口溢出来,失禁似的喷涌而出,整个下体完全酥了,轻飘飘地发空,难以言喻的满足和慵懒舒展开来。他止不住地哆嗦,被抱起来放在桌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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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异国高校的宿舍,年轻的弟弟打开通讯,面色冷白的兄长脖子上拴着冰冷的铁链,讥诮道,“我才不会像那些蠢货一样自杀求什么解脱,我早晚要让他们所有人都付出代价。”

    回到首都星的青年一眼就看到了前来迎接的黑衣男人,修饰一新的张宅里,哥哥微微勾起唇角,“阿晟,你终于回来了。哥哥现在是帝国的摄政官,他们所有人,都要被我拖下地狱。”

    张晟几乎摁不住拼命反抗的哥哥,他死死地盯着哥哥咬出了血的嘴唇,耳边全是哥哥动人的哭叫。冷白的身体剧烈地扭动着,头发黑漆漆地支棱着,崩溃地蹭着地板。张曦仰着头哭喊,喉结痛苦地滚动着,每尖叫一次,突出的锁骨就挺动一次。

    弟弟握着匕首,刺入哥哥的胸膛。

    “呃,我、啊啊!……晟……要——唔!”张曦根本说不出像样的话,泪腺坏掉似的哭着,后穴一空,恍惚间感觉自己痉挛的双腿被弟弟的双腿压制住,凭借体重牢牢地固定在床上,然后——“啊啊啊啊啊!不啊啊!呃!呜啊啊啊!”

    张晟死死地压着他,手指稳稳地掐着他的阴茎,另一只手以大得可怕的力道迅速搓动他的龟头。充血过度的黏膜过于敏感,轻轻一碰就难以忍受,被这样揉搓痛痒钻心,好像无数劈啪作响的火舌舔舐神经,连带着全身都麻痒起来。

    比摄政官那套黑漆漆的礼服好看多了,张晟想。他毫不在意白衬衫上透出的血迹,把张曦的身体摆正,然后坐下来,目不转睛地看着兄长苍白的面孔。

    弟弟最后一次拔出刀,试了试哥哥的鼻息,然后打开衣柜,找出一套纯白的衬衫长裤,给尚有余温的男人穿上。

    “阿晟……”他开了口,嗓音全然嘶哑,音调却异常温和,“过来。”

    哥哥,我把你从这痛苦的螺旋里,解脱出来了吗?

    张晟的激动劲儿还没过,刚刚只是看着哥哥哭叫求饶,他就射了一次。他靠过来,被拉下来接吻,唇齿间张曦的血腥味浓郁得让他心跳如鼓,暴虐的占有欲在血脉中沸腾。

    他把那把匕首擦干净,放回张曦的书桌抽屉,然后就着午后温暖的日光,沏了一壶茶。茶香蒸腾,可惜没有蛋糕。

    “啊!呃啊啊不要!难受啊!呃!呃啊啊啊!饶我——嗯啊!疯……放开!求啊!求求——”张曦根本求不出完整得话,体内肆虐的快感凌迟似的往阴茎里挤,张晟还在抓挠他的铃口,极限的刺激说不出是极乐还是极苦,总之就是受不了。

    “可以……唔!阿晟……”张曦松开手,看见弟弟已经能稳稳握住那把匕首,欣慰地点了点头,“哥哥全部都是你的,啊,阿晟……你不说吗?”

    午后的阳光灿烂光明,书房的窗棱把十字状的阴影打在二人身上。

    多少年前那个噩梦开始的晚上,被奸淫得站不起来的男孩躺在弟弟膝盖上,“我死不了,阿晟,就算为了你,我也不会死。”

    弟弟机械地拔出匕首,又对着哥哥胸口的血洞戳了进去。

    他的拇指用力碾过湿漉漉的龟头,食指的指节压在系带上快速刮弄,张曦几乎是在痛哭,哽咽地求着他,骨骼分明的胸肋剧烈地起伏。

    “不说,哥哥也不许说。”张晟激动得浑身发烫,神情却平静,“下辈子,我再一遍一遍地说给你听。”

    “阿晟一直忍耐,太辛苦了,明明想要的是哥哥,却忍得那么难受。”哥哥握着弟弟的手,让他抓牢了那把匕首,对准了心脏,一点点刺入进去。

    张晟俊美的脸上浮上激动的红晕,膝盖生生压住兄长痉挛弹动的大腿,欣赏着那张平素冷漠的脸上脆弱的神色。

    太美了。

    “满足不了吧。”张曦的声音犹如海妖的歌声,黑的眼,红的唇,硬的骨头,手里被塞入什么,然后指节分明的手握住了他。

    干净透亮的玻璃溅上血渍,弟弟拔出匕首,又一次插入进去。

    张晟一听他这甜腻的尾音,就知道哥哥熬不住高潮,生生逆射到膀胱里了。他索性松了禁锢,尿尽了的阴茎大力抽插,没节制地挤开高潮中痉挛的穴肉往前列腺上碾,几个来回就把张曦弄得尖叫起来,阴茎在精液倒流的高潮后竟又攀升了一节,直挺挺地吐尽了,被后穴严苛的责罚逼迫得连软下来都不成。

    “求求你!呃啊啊啊求求你……不要啊!求求你……阿晟啊啊啊!”张曦眼睛都翻了起来,身体痉挛着,骨缝里渗出无尽的酥麻,他几乎以为自己没了皮肉,神经裸露在外,全凭张晟一双手控制。爱欲溢出皮囊,可是张晟还不管不顾地把快感硬灌进他的阴茎,每一秒都被无限拉长,每一秒都在极限的刺激里越过新的极限。

    原来是这样啊,还是哥哥聪明。我早就想要,这么做了。

    早就想要,哥哥滚烫的血。

    张晟咬着牙,享受地听着帝国的摄政官那崩溃的求饶。那是真正的哭喊求饶,没有任何伪装的、被生理刺激推过极限的绝望哀告。

    血溢出来,一点点染红了眼。

    血顺着弟弟白皙的手腕流淌,哥哥微笑着睡在阳光里,匕首又一次刺了进去。

    早就想要,终止这一切。

    哥哥说,他要把所有人拖下地狱。

    “哥……”张晟痴迷地盯着那血,红潮遍布的脸上露出一个轻柔的微笑,他俊雅的容貌使这笑容暖如春光,“我可以吗,哥哥?”

    我的张曦,我的哥哥,我的……神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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