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央 前后夹击柱头苛责 机器吸吮酷欲难消(2/3)

    琚宛似乎很有耐心,持刀立在一边等着,见唐志口角流涎,身下腥臊,皱了皱眉,把他往后踢了踢,又重复道,“磕头!”

    “啊!呜啊……啊啊!”唐志发出一声仿佛被扼住喉咙似的惨叫。

    端肃从何正则手里接过一只长条形的礼盒,目送他起身离去,忽然开口道,“大哥。”

    那一天,何正嘉在他的办公室里面喝下那杯茶,昏死过去之后,一切的一切都脱离了掌控。本来他已经打算将自己也葬送在这场暗无天日的噩梦里,没想到小嘉还活着。

    唐志直挺挺地躺在床上,浑身蓄不起半点力气,眼睁睁看着琚宛拔出血红的刀刃,拖着长长的衣摆,从圆睁着双眼的门客身上起来,走到阿葵的身边。魁梧的男人骇得浑身发抖,喉咙里迭声求饶,却被琚宛一手按住,提刀就割了脖子。

    金发的花魁把浑身赤裸的唐志一路拖到壁橱跟前,咣当一声掀开壁橱的门,把吓破了胆的男人往地上一扔,对他说了下刀之后的第一句话,“磕头!”

    “啊啊啊啊啊!”唐志拼命想要扭动身体,却只能小幅度地在柔若流水的丝绸床单上扭动几下,嗓子里咯咯作响,求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小嘉……”他扯着财政大臣那件不值一提的精贵外套,窒息似的呜咽出声。顺从和懦弱的面具从他和善的脸上寸寸剥落,露出伤痕累累的内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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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死亡在宽敞的私室里蔓延。

    “我那时候,尚不知道你还活着,小嘉,我并没打算把那个花魁男孩怎么样。这是你的计划太险——”

    他离开房间,离开玉楼,坐上悬浮车,回到空空荡荡的何宅。大门关上的一刻,他终于再也忍耐不得,背靠着沉重的实木大门滑坐在地,闭上了眼睛。

    琚宛却不搭话,抽出一副手套戴上,隔开皮肤,伸手扯着他的膀子,把人生生拖下地来,唐志浑身无力,软得连反抗都不能。他这时候才意识到,琚宛也是一个身材高挑的成年男人,想要制服被迷香熏软和了的人轻而易举。

    “你、你别过来!啊啊啊!饶命啊!别杀我……别杀我!”唐志好像忽然醒了似的,终于找回了自己的舌头,嘶声求告,琚宛顿住了,好像在等着他继续说。唐志缓过一口气,连忙叫道,“琚宛!你知道我是谁吗?杀了我你就死定了!你杀了这么多人……你放过我!放过我我就给你脱罪!”

    唐志于是战战兢兢磕起头来。

    柜子里的人台上规规整整地挂着一套色彩浓郁的锦衣,层层叠叠,精工刺绣,与琚宛身上这套血淋淋礼服正是一对。在唐志的记忆里,上次见这礼服也是血淋淋的,漂亮的青年穿着它躺在血泊里,一点点冰冷下去,灰暗的蓝眼睛未曾对他屈服半分——琚羽这套礼服被洗干净了,套在人台上,原是很吉庆的衣裳,从下方看过去竟像是穿在一个没有头的什么人身上,在昏暗地冷光里审视着他。

    窗外的夜色浓郁,灯火却辉煌。琚宛脱下手套扔在唐志的脸上,遮住了那双因为极度惊惧而突出的眼睛。他好像忘了自己手上还有鲜血,抬手捋了一下鬓边的碎发,梦呓似的念道,“明月皎皎照我床,星汉西流夜未央。”他顿了顿,好像想不起来似的,有点委屈地喃喃道,“哥,我都说了我不会吟诗,都是他们逼我的。”

    经理推开门,立刻就听见少年的呻吟声。

    琚宛清澈的碧眼转过来,颈动脉喷溅出的鲜血染红了他的大半身,顺着纹绣精致的袖口滴滴答答地落下来。

    何正则圆润温和的脸颊绷紧了,他紧紧咬着牙,慢慢地点了点头,转过身去。

    经理忍不住轻声笑了出来,带着凉意的指尖直接落在滚烫的小孔上,细细摩挲,折磨得他尖叫起来,嫩白的腰肢猛地一弹,又瘫软下来,筛糠似的抖。经理止住了笑,耐心道,“我的少爷,我是说过在情欲极处熬上两三个小时可以射出来,不过不是你这么个熬法。”他好笑地用指腹慢慢压进他肿胀的黏膜,在少年苦闷的哀叫声中对上那双涣散的猫儿眼,“只是被这两根蠢物插着,你还远远没到极处呢。”

    弘把自己整个绑在一架性爱机器上,双腿大张,两根粗壮的按摩棒凶悍地震动着,在他的两处穴里进进出出,乌黑的表面覆盖着一层薄薄的水光。

    “想要得受不了了?怎么不叫我?”经理洗了手,走到性爱机器边上,轻柔地握住了那根渴得筋脉突出的东西,“这么弄了多久了?”

    唐志用那点没什么用的力气勉强抬起头来,吓得话都说不出来,两股战战,淅淅沥沥漏出来,竟是这么着就失禁了。

    “不险。以正合,以奇胜。我们没有资本,冒险是值得的。现在外面局势紧张,军中顾不得一个小小青楼的安危。”端肃平静地看着何正则那如出一辙的灰眼睛,“你快走吧,我在玉楼等你的消息。”

    “呜!放开啊!呃啊!一个……一个小时了,呜,好冰,放开……呃啊啊!”弘被经理刚刚洗过的手一碰,冰冷的寒意激得肉根又麻又冷,又是狠狠一个激灵,难受得呜咽起来,“不要……太刺激了……呃!我自己……自己弄出来!”

    何正则一顿,眼角微微耷拉着,被黑框眼镜挡住了神色,嘴唇却微微颤抖起来。他回过头,看着笑容温和的弟弟。

    过了半晌,感觉没有什么动静,他隐隐约约产生了一点希望,哆哆嗦嗦抬起头,却忽地被一脚踢翻在地上,紧接着喉头一凉,眼前黑了下去。

    谢天谢地,他还活着。

    “援琴鸣弦发清商,短歌微吟不能长”琚宛继续幽声念着,走到床前,一缕金发微微从脸颊垂下,柔和的侧脸在灯下透出幽幽的冷白。

    端肃把盒子放在桌上,双手放在身前,白皙的指尖轻轻交错着,对他露出一个淡淡的微笑,“我从没有相信过张曦对我说的话。大哥,我一直是信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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