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念 私心隐秘情渴地狱 痒穿玉珠填满孔洞(2/2)

    “啊啊!呃啊啊啊爽啊!好舒服!受不了了!我受不了了!”弘多年不得交合,竟然敏感得碰都碰不得,只是被插入就尖叫着射出来。

    极致的爽利仿佛撬开了弘的头颅,直接把大量的快感灌入脑中。红发的少年不能自制地抬腰迎合,细长的小腿崩溃地缠上经理的腰,任凭利刃一遍一遍将他劈开。

    不要说三个小时,弘现在就已经熬不过了,下体痒得恨不得用刀划烂,连骨头都酥麻起来,火烧火燎地难受。他惊恐地看着经理拿出一支像细针一般纤细的羽毛,对准了他的阴蒂,“少爷的阴蒂上有老爷当年穿的孔,用这羽针正好。”

    “说。”

    只是用手轻轻碰触,阴茎就激动得乱跳,一抽一抽地吐着水,但是却永远没有喷射的一刻。他艰难地逼迫自己把榨精、强制高潮的受罚用在穴里,把自己折磨得酸胀欲死,却只是更加痛苦罢了。无尽的情热里,他感觉有温热的手指握住了他。

    “啊啊啊!让我射啊……好难受……为什么,爸爸……”

    “遵命,少爷。”经理不知何时脱了衣服,直接拔出淫具,刺入进去。

    “不……”弘咬牙切齿,哽咽着避开经理的手指。太难受了,体内仿佛被硬生生塞进了一座熔炉,火焰顺着神经燃烧,骨头里热痒如沸,下体的两处穴口痛苦地抽搐着,一碰就刺激得恨不能速死。那种逼人疯狂的酸涩和淫痒,就像毒虫啃噬着他的心,告诉他,他跟玉楼里头一个普通的接待并没有什么两样。

    “少爷,何苦选择这么痛苦呢,我来帮你吧,你需要的是男人进入你的身体。”

    我的!我的!我的!

    “爽啊!好舒服……怎么这么舒服!啊啊啊又碰到了!”弘被直接顶着花心碾压,舒服得哀哀直叫,又是一股清液喷出,全身痉挛着迎来了高潮,精液流出尿道的感觉清晰得可怕,弘无力地扭动了一下,终于撑不住昏死过去。体内好像被液体灌满了,灵魂飘起来,把往事抛弃。

    “不!啊!啊啊啊小……小琛哥哥……啊啊啊啊啊疼死了!疼啊!”

    “要我吗?还是要继续刺激你?”经理拈起羽毛,与高速震动着的舔阴器和按摩器连接在一起,残忍的震动直接从内部折磨敏感的小核。

    “我可以帮您,您立即就能舒服。”经理把舔阴器的开关调大,摁住扭得如淫蛇一般的少年,伸手取了一只布满硬毛的前列腺按摩器,诱哄道,“源哥最懂得你想要什么,一定让你爽得欲仙欲死,何苦这样熬?”

    经理漠然坐在床前,看着弘从一开始的不敢置信,到迫不及待地抚慰自己的身体,最后用尽手段绝望地滚在被褥之间。漂亮的猫瞳早就散了,泪盈盈映着夜灯的微光,又被散乱的额发遮住,只露出苦闷张合的唇,湿漉漉含不住津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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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实也不是不能高潮。”经理把一根毛茸茸的细绳缠在龟头下方的冠状沟里,轻轻一扯,无数触须挠蹭敏感过度的阴茎,痒得弘尖声浪叫,却只能眼睁睁看着经理一次又一次用细绳撩拨他的阴茎。楚源轻声道,“只要一直刺激少爷的情欲,保持这种极度渴求的状态,两三个小时过后,精液会慢慢流出来。不过,您能熬过三个小时的地狱吗?”

    “我说!我说啊啊!停下!给我!我要,我要啊啊啊!”

    “呃!放开!呃啊啊爸爸!爸爸救我啊!弘儿难受啊!痒!痒死了啊!”弘剧烈弹动,幼白的身体在床铺上狂乱地扭动,白嫩的小腿绝望地踢蹬着,“呃啊啊啊!杀了我!让我死吧!啊啊啊难受!难受啊!爸爸!爸爸!”

    红发的少年哭喘着挣扎,腿间全是汗水,却什么也射不出来。燥热和焦渴早就逼得他脱去了全身的衣物,一丝不挂地在床上折腾着,一双玩弄过无数肉体的手颤栗着在下体摸索套弄,却无论如何也得不了半分解脱。

    经理怜悯地看着他,也不反抗,任他纤细的手指痉挛地扯着自己的衬衫,过了半晌,才开口道,“不信的话,您就试试吧。”

    “啊!呃啊啊啊!不要!松开!呃!”被催逼得脉络凸起的阴茎被一双温暖的手握住,富有技巧地撸动起来,动作精准有力,每一寸敏感的阳筋都被可以照拂,龟头裸露出来,手指不断地落在过度充血的粘膜上,所有的褶皱和沟壑,带来尖锐的快感——和永无解脱的剧痒。

    “那根玩具是老爷留给您的,完全跟老爷的形状一致,如果不与人交合的话,只有那个才能缓解您的情欲。”经理抬手擦了擦弘额上的汗水,淡淡道,“您弄坏了它,就只能靠交合来缓解芯片的控制了。”

    “啊啊啊!杀了我!杀了我啊!不要啊!”弘尖叫着求饶,早已挺立的蒂尖充血发红,露出一个小小的针孔,经理毫不犹豫地把羽针刺了进去。细软的羽毛从脆弱的阴蒂里直接穿过,来回刮挠肉珠的内部。弘下体所有的敏感处都被残酷地刺激着,无法发泄的淫欲逼得人在高潮巅峰来回挣扎,极端的痛痒渗入骨髓,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说你要我,立刻就能解脱”沉甸甸的银棒插入阴茎,触及底端的时候故意顶着前列腺戳刺。

    “您只知道老爷,为什么不看看我呢?”经理残忍地扣入铃口,指甲稍一刮挠,红发的少年便是一声尖叫,他伸手取了一只舔阴器,送入了少年不停蠕动的女穴,“老爷根本不在乎您,而我却是知道您的价值的。”

    “很痛苦吧。”经理伸出手指,揩了一把少年的软唇,轻声道,“你得不到解脱的,我可以帮你。”

    而且太渴了。

    我与你们不一样,你们都是我的玩具,我的。

    我的爸爸,我的真珠,都是我的,你们全是我的东西。

    “哈啊……不要……让我去吧,好痛苦!嗯啊!呃啊啊啊不要舔啊,痒死了!酸啊!”弘只觉得一条柔软的舌狠狠地拖过穴心,极致的官能刺激逼得人眼前发黑。那舔阴器的大舌上布满柔软的胶突,一刮一舔顷刻间就能把人送上高潮,可是早就被钉在绝境中煎熬的弘根本到不了高潮,只能被钻心的淫痒逼得恨不得速死。

    弘涣散的眼瞳渐渐聚拢起来,一开口声音都在颤,“芯片?交合?所以我……不对!你骗我!”他手肘猛地一撑,却头晕目眩,浑身发热,强忍着抓住经理的衣领,那颗崩掉了的扣子居然还没缝好,一扯就拉开了一大片,露出男人的胸口。红发的少年恨声道,“我怎么可能跟那些玩具一样,还埋着芯片?我是爸爸的儿子!爸爸是爱我的!爱我的!”

    “滚啊!爸爸!我难受啊!不!不要挠啊!呃啊啊啊!”弘徒劳地挣扎着,却被悉数压制,龟头被修剪圆润的指甲不住刮挠,难过得脑仁震颤。

    弘咬着唇摇头,崩溃地感觉毛刺刺的玩具顶开后穴,一路砸向穴心,绞动的穴肉被长短不一的硬毛刮出翻天的快意,化作噬心的枯渴。前列腺早就被折磨得肿胀起来,开关一开,震动和刮挠争先恐后地往小小的栗状软肉里钻,又逼出弘变了调的哭喊。

    暴雨倾盆,男人抱着少年体型的弘狠狠捣弄,每抽插一次红发的少年就是一声浪叫。

    在昏睡的前一秒,他的心中隐隐浮现出股戾气。

    “不!不啊啊啊啊!疼啊……痒、痒,痒啊啊啊!饶了我……饶了我吧……”

    所以就算弄坏了,也没有什么关系。

    “要我吗?”猪鬃从女穴的尿道刺入,捻着转动不休。

    首都星的秋季总是伴随着暴雨,滔滔水幕从紫黑的夜色里倾斜而下,打在窗上震耳欲聋。一道电弧裂开长夜,银光映出了床上赤裸的男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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