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闭 落胶衣极渴官能剥夺 陷梦魇舌轮姣珠(2/3)

    啊——又来了!那个东西!好刺激!

    不久之后,玉楼又来了一个娇嫩可爱的小“公子”,唤作红苑,当然这个红苑并不会,也不该认得同期的这位“端肃”了。

    皇帝被拉开,双眼通红,瞳孔放大,底下一根粗壮的龙根湿淋淋地翘着,被侍从搀扶下去。何正嘉被堵着嘴拖下台去,口不能言,白生生的腿兀自大张着,合都合不拢,一道血线沿着艳丽的秘花流到光洁的雪臀上。

    师兄……我好难受……

    局部的催情剂把磨人的欲求禁锢在小小的阴蒂里,就好像这灵魂被禁锢在脆弱的身体里一样。

    “好。那么陛下先休养一段时间,今天的事情希望在座的各位都不要说出去,以免伤了皇家颜面。”张曦走到元帅赵牧身边,微微躬身,做出一个征询的姿态,“何正嘉淫媚当诛,杖毙。如何?”

    不要,不要,不能在这样下去……

    刺激感在刷毛再一次触碰到奇痒难忍的肉珠时剧烈发作,每一根软毛都好像直接挠在兴奋不堪的神经末梢上,激烈的快感鞭挞着脑仁,烈性的淫药厚厚的刷满整个阴蒂。

    痒!……我这是怎么了……为什么那个地方那么兴奋……

    “何正嘉淫邪祸主,理当严惩!”张曦截断了那人的话,“陛下尚且年轻,不知人心险恶,其实可以谅解。”

    赵牧威严的眼睛扫过座下宾客,无一人发声,御前大臣跟两位亲王咬得牙齿咯咯响,却也终于没有发话。

    呃……好难受,怎么这么痒,谁来碰碰我……呜——

    黑暗宛如温柔的手,拖着所有的人一点一点坠落下去。

    无尽的黑暗,寂静的世界里只有集中在那处肉珠上的极端苦闷和酸痒,幻觉有如实质,尖叫的声音充斥着脑海。

    不是,师兄他……圆脸的男孩泪流满面,咬着牙想要起身,父亲却先站起了身,沉声道,“指鹿为马!摄政官大人,在场的诸位都听见端肃先生拒绝的话,怎能混淆真假,把罪名推到受害者身上!”

    极度的渴求中,那痛苦得快要裂开的肉蒂忽然传来一阵极致的温暖和湿润,快感疯狂滋长,红苑脑中纷乱的幻象烟消云散,无数斑斓的色块充斥着识海。

    好难受……救救我……救我……

    “皇后受惊过度,贵体欠安,现在不宜打扰。”张曦从容地看向立在旁边的另一人,“财政辅佐官是何氏的长子,也是端肃的哥哥,不知有何提议?”

    “唉,出了这种事,王室还有何颜面。”一位年迈的阁臣抚须长叹,“只可惜了端肃小先生——”

    “刚刚出了点意外,希望各位不要传出去。”摄政官张曦冷白的面容透着震惊和痛心,漆黑的眸子扫过台下的宾客,切切私语便顿时安静下来,只剩下皇后的痛哭和尖利的咒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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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阴蒂,阴蒂,阴蒂,阴蒂……

    “不能再这样下去。陛下已经满16岁,足以亲政,摄政官张曦没有理由继续把持政务。”儒雅的男子神色肃穆,却在看见他的一瞬间温和下来,“小师弟,你还小,政治上的事情你不要碰。这段时间,你疏远我一点吧,不要天天泡在我的工作室里。”

    “啊啊啊!不啊!陛下!唔……”宴会厅的屏风倒下,宾客震惊地看见帝国年轻的皇帝压着何家的小少爷疯狂耸动,平日里温文尔雅的端肃先生尖叫着扭动,雪白的身体弹动着,脖颈向后弯曲,好像垂死的天鹅。

    “何家的态度呢?”面色冷肃的元帅终于开口,“何正嘉该如何处置?”

    宾客瞪眼的瞪眼,捂嘴的捂嘴,娇客们用扇子遮着眼,惊恐地切切私语。

    身穿黑底礼服的摄政官忧虑地看着皇后离开,重新转向噤若寒蝉的宾客,叹息道,“陛下现今已经年满十六,张曦本该功成身退,还政于君,谁知竟在这个节骨眼出了这样的事情。”他好像主人一样站在宴会厅的中央,优雅地鞠了一躬,包裹在紧身礼服里面的腰身张力十足,“都是在下没有教导好陛下,只求诸位能再给在下一个机会,帮助陛下渡过难关。”

    张曦脸色变都没变,微微抬起冷硬的下颚,黑眼睛定定地看过来,“御前大臣的意思,是说陛下强迫何正嘉?那么陛下当众行淫,按律……岂不是到25岁之前都不能亲政了?”他好像突然想起了什么,裹在漆黑长靴里的长腿踱了两步,疑惑道,“在下记得御前大臣的公子正是何正嘉的师弟,您可不要受到什么蛊惑啊。”

    “师兄……”震惊的男孩不敢置信地想要上前,被父亲狠狠地摁在座位上。

    从那以后,就只有黑暗。“小国舅事件”成了不能宣之于口的秘辛,可是宴会厅上那香艳的一幕却不知道为什么成了公开的秘密,一时间首都星各地的秦楼楚馆冒出了不知道多少个“端肃先生”,玉楼也不能免俗。

    啊,可是为什么……我不是一个男孩子吗?

    难受……阴蒂……难受……

    “小嘉!啊啊!”崩溃的皇后冲上前去,被侍从拉住,精致的妆容被泪水晕湿,拼命地挣扎,“畜生!你放开他!放开我弟弟!滚啊!”

    “听凭摄政官大人处置。”何正则躬身一礼,恭敬答到。

    “端、端肃先生!”男孩腾地一下站起来,小鹿似的眼睛闪闪发亮,“我很喜欢您……您的文章,我想跟着您学习!”

    痒……好痒……热……渴……

    红苑记得,半个月后,父亲的悬浮车就出了故障,坠毁在冷雨中。他在剧烈的疼痛中听见冷漠的声音,“御前大臣一家已经处理干净,小少爷还有一口气……是,是的,这孩子模样是很好……是,属下明白了。”

    张曦担忧地弯下腰,玉雕般清冷的眉眼和皇后痛苦扭曲的面容相对,柔声道,“您受惊了,臣明白,辱骂陛下的话一定不是发自真心的,臣让人带您去休息吧。”他躬身行礼,侍从将皇后搀走,偌大的宴会厅又是一片寂静。

    “这是哪里来的男孩子?为什么蹲在我的办公室门口?”温和的声音,清俊的男子夹着两本少见的纸质书,站在他的跟前。

    男子开了门,笑着把他让进屋来,“我不收学生,不过我的老师收,你要是好好念书,可以申请庄教授的研究生。”他挽了挽休闲衬衫的袖子,露出骨肉匀停的小臂,灰色的眸子柔润文雅,“到时候,你就是我师弟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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