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禽兽二叔淫辱压制、捅嘴射脸、诉说变态扭曲的想法(2/2)
“还用这种眼神看我?操!”
宋轻打断了他的话:“你要跟我道歉?不用了,你觉得道歉就能当什么都没发生过吗?二叔,我最后一次叫你二叔,不管怎样,感谢你这么多年来对我的养育之恩,以后我有那个能力的话,会尽量报答你。”
硬了......
戈溯看着他带刺小兽般的瞪自己,脸色沉了一下,但又迅速恢复了难得温和的样子。
宋轻不搭理他,戈溯就不说话了。
抽的宋轻脑袋都变得迷糊起来。
宋轻抬头看向他:“难道你养着我,也是为了像严纵对许礼那样?”
疲惫的回到老宅,客厅里没人,他松了口气。
可是宋轻刚要坐起来,又被他拦腰打横抱了起来。
不过大概是因为太过兴奋了的原因,再加上宋轻不肯配合,下巴虽然不能动,但挡不住舌头在嘴巴里一直动来动去的想要把他的生殖器推拒出去,结果反而给龟头和茎身带来了更大的刺激,所以戈溯脸红脖子粗的倒抽着冷气,不到五六分钟就忍不住想射了。
戈溯捏着他的下巴,迫使他把嘴巴张开,接着就把生殖器插了进去。
有一部分精液甚至糊在了宋轻的眼睛上,导致宋轻连眼睛都睁不开了。
“我是想和你好好商量的,宋轻,你听话点不好吗?”
深吸了一口气:“你再也不是我二叔了,这里也不是我家了,我......我得走了。”
宋轻气的发抖。
反正整个白嫩的脸庞,现在看起来都精彩极了。
戈溯站在背光处眯起双眸:“你这不是已经打算走了?我可没说不要你。”
宋轻摇了摇头,接着低下头抹了把脸。
“你看看,嗯?”
现在戈溯就已经硬了。
说着,戈溯抱着胳膊,居高临下的俯视着他,眼神锐利如鹰隼般。
但戈溯却突然猛地反锁上门,接着扯了下领子,抬腿就朝他走了过来。
戈溯射完安静了一会儿,但大手还握着生殖器,将龟头抵在他脸颊上慢慢撸动着。
正忙和着,突然房门被敲响了。
“不放。”
然后随手抓了一件宋轻随手扔在床上的衬衣,三两下把他的双手捆住按在头顶。
偏偏对着戈溯冷峻的脸庞,他又实在骂不出什么脏话,只得扭头张嘴去咬戈溯的胳膊。
宋轻闭着眼睛止不住的抽泣着,戈溯就坐在他身上,面色微微有一丝尴尬,但更多的还是满满的毫不客气的,丝毫不愿再掩饰的占有欲与凶悍。
宋轻石化般,像是看到了变态一样惊恐的看着他。
但是这两天,他流的眼泪特别多。
上楼进到自己卧室,反锁上门后,宋轻开始快速的收拾起东西来。
“狗啊你?”
“你想说什么?”
这是在延长射精后的快感。
“你觉得?”宋轻难以置信的看着他。
于是眼泪流的更凶了。
早上被强迫的阴影还没散去,再加上戈溯在他心目中常年的威压,眼看着他越走越近,宋轻吓得几乎要缩成一团了。
“你没想想许礼为什么不跟你走?”戈溯轻声问道。
戈溯冷笑了一下:“许礼再不懂,他也不是傻子,宋轻,你把他想的太简单了。”
两人对视了几秒钟,戈溯低头解开腰带把裤子脱了,然后握住布满青筋的勃起巨物掏。
嘴唇也是肿的,火辣辣的疼着,下巴上也沾满了口水和精液。
“如果所有亲人,都能这样轻易改变关系,那还是一家人吗?是不是我不答应,你就不要我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宋轻哭的感觉眼皮都肿起来了,才冷冷道:“起来!我要上厕所!”
“......不是。”
宋轻抿了抿嘴角,转身把门打开了,然后防备的离他远远的站着。
可偏偏他除了躺平任由戈溯玩弄淫辱,别的什么都做不了。
宋轻愣了一下,没出声,继续收拾。
戈溯问道。
两人继续这样一上一下的僵持着。
说完戈溯忽然笑了,很兴奋似的,笑的宋轻忽然汗毛都竖起来了。
戈溯走上前抓住他的肩膀,一把将他拽起来按在了床上。
射精后没有了那股子兴奋的冲动,戈溯终于冷静下来。
说完,宋轻就想弯腰提上行李箱夺门而出。
宋轻抬起头,顶着红肿湿润的眼眸恨恨的看着他:“你先放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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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轻沉默了几秒:“他什么都不懂,叔侄的关系可不是他们那样。”
仿佛一刻也不肯松开似的。
“走啊,不是要上厕所吗?”
本来他不是喜欢掉眼泪的人,因为这样的行为在他看来,是特别懦弱娘气的表现。
“你......”
但戈溯抬手一下子捏住了他的下巴,让他连最后一点反抗的机会都没有了。
“哭够了吗?”戈溯声音低沉的问道。
“今天早上的事情,我......”
“把门打开!要不我自己开门了啊!”戈溯的声音不耐烦起来。
见他满脸气愤消极的样子,戈溯就推着他往浴室走去。
“......?!”
说着,戈溯还故意握着生殖器的根部,把粗长到骇人的茎身像鞭子一样往他脸颊两侧‘啪啪啪’抽了好几下。
戈溯把生殖器拔出来,又快速的撸动了几下,然后就把一大股精液通通射在了宋轻的脸上。
但这样过分的羞辱对宋轻来说,简直和要他去死没什么区别。
过了会儿他才抽了纸巾,粗暴的把宋轻脸上的精液和口水眼泪都擦掉了。
戈溯便起身把捆着他手腕的衬衣解开了。
“我是想说,我们要重新定义一下,我们的关系。”
“我知道你一时间接受不了,我理解,所以我们可以慢慢来,好吗?”
“宋轻,我们聊聊。”
宋轻被他这陡然甩来的指责给气的差点又要哭了。
“你知不知道,自从去年我发现对你的感觉变了之后,再和别的女人上床,我都把她们当成你,但她们哪有你这么有意思,劲儿劲儿的,我有时候一看到你在我面前这么蹦跶,我就硬了。”
眼泪顺着眼角哗哗的往外流,下巴因为太酸了,即便生殖器拔了出去也还是酸的合不拢了似得,口水一直顺着嘴角往外淌。
戈溯顿了下:“我知道这对你来说太突然了,而且你也知道我们没有血缘关系,那既然喜欢,为什么不能尝试着改变?你不笨,我觉得你应该能想通。”
抱下床后,大手还是没从他身上离开,而是又改而掐在了他腰上,手臂也紧紧圈着他的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