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小诚一起去旅游,喂小诚吃自己的骚奶子(2/3)

    “哎,一年比一年老了,做不动了,虽然喜欢做茶,不过身体实在不允许啊,这茶要是新作肯定比往年的陈茶要好喝,只不过……再这样下去,明年这点旅店就开不下去了。”

    青山领着他们上楼,木制的楼梯踩得咯吱咯吱响,过道里的电灯十分昏暗,需要时时刻刻注意脚下,夏澧拉着名唤“诚”的年轻男人跟着青山上楼,房间在三楼,青山拉开纸门,引着他们进了房间,立即布置起房间里的摆设。

    “第二个字……呃……您姓名里的第二个字……”

    “不过,今年没做这茶了,您刚刚喝的茶还是去年做的,也就只剩这一点了。”

    “子女大了,可就由不得父母的想法啦。”

    “是一人一间房吗?”青山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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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什么,东京可是日本的首都,是日本最繁华最先进的城市呢。”

    青山一边登记,一边感叹,“今天可真奇怪,来了两个客人,一个是从中国来,一个是从东京来,中国是个好地方,我一直都想去那儿看看,不过嘛,我对东京倒是没什么兴趣。”

    “恕我无礼,夏君和身边这位从东京来的客人是两个国家的人,不过,我觉得你们长得真像。”

    青山为他斟了一杯茶,茶汤浓郁,那茶杯也不似中国的茶杯,倒显得十分淡雅素净,夏澧品了一口,赞道,“好香的茶!”

    “房间里都收拾干净了,我带你们去楼上看看房间吧!后山上还有温泉呢!那是我们家的,客人可以去那里去泡温泉。不嫌弃的话,今晚上就和我们一起用晚饭吧。”

    “您在中国,肯定喝到了各种各样的茶吧,中国可是茶之国呢。”青山放下茶壶,“明天再让我的夫人用茶道来招待您吧,今天真是失礼了。”

    青山感叹着,谈话间颇有落寞之意。

    年长男人接过笔和登记本,写上了自己的姓名,一一填好需要的信息,他恭敬地告诉了青山自己的名字,“我叫夏澧,”又指了指另一边的年轻男人,“你快登记他的吧。”

    “这茶是我用雪水泡出来的,都是干净的雪水,请放心喝。”青山谈起自己的茶,“茶底是我用松针和梅花混在一起炒出来的,喝起来很香吧?”

    “呀,是东京来的客人嘛。”

    “发达城市不都是这样么?慢吞吞的话,城市里就乱了套了。”

    “是啊,眉眼间很像,鼻子也很像,脸型也很像。”

    “不,我和他住一起吧!”

    “怪不得喝起来有股淡淡的梅花香味。”

    见夏澧沉默了,青山又赶忙说,“真对不起,如果觉得被冒犯到的话……”

    “不过是些粗简的农家饭菜,粗茶淡饭的,要是吃不习惯也请多多包涵。”

    他显然是冷极了,两个手掌交叠在一起,朝着手心呵了很长的一口气,搓了好半会儿才有了一点暖意。年轻男人一动不动,他围着厚实的格子围巾,身上穿着保暖轻薄的冲锋衣,只是鼻头冻得有点红。

    青山展开年长男人的护照,用钢笔一笔一划地在一本专用作住宿登记本的厚本子上写着入住人的基本信息,他写得很慢,中国男人的名字只有两个字,第二个字他不认识。

    “话是这么说没错,不过在我眼里,就算是发达有钱又怎么样呢?一点人情味都没有,要那么多钱又有什么用呢。”

    “为什么不接着做下去呢?”

    “我自己来写吧!”

    青山打量起一同前来的两位客人,这两位客人是两个国家的人,年轻男人姓渡边,是东京人,另一位姓夏,是中国人,他们怎么认识的呢?细细地比较他们的长相,年轻男人的眉眼简直就是中国男人的翻版,他不免有些好奇起这两个男人的关系。

    “真是太客气了。”

    “两位随我下去吧,背包等会儿我会送过来,先请换一下鞋子。”

    青山登记好了两人的信息,将两人的护照都还给对方。

    “啊,原来你们认识啊。”

    “的确是最繁华最先进的城市,不过,我总觉得东京人都冷冰冰的,不怎么好打交道,做什么事儿急急忙忙,节奏太快。”

    准备好的棉拖鞋在玄关处,两人换了鞋同青山一起下去,美智子已经做好了饭菜,邀请夏澧和诚一起用饭。不过,下着这么大的雪,能够吃的也很少有新鲜的蔬菜,美智子准备了一些自家腌制的酱菜,是简陋了一些,但对于夏澧和诚来说,已经是十分的美味了。

    青山眯着眼睛,取下一片钥匙交给夏澧。这店里住宿花销也不算太高,两人预计在此住五天,照一人一夜5000日元的计算方式,总共需花费五万日元。

    “是吗?”

    青山背过身,从后面墙上取下一大串钥匙,那些钥匙都用粗铁丝圈在一起,每个钥匙上都写着房间号,可能是因为用了多年的缘故,那些钥匙上都生了锈。

    “真好吃呀。”他夸赞着老妇人的手艺,又夹了好些酱菜和米饭拌在一起。

    “唔……客人实在是太少了,这个冬天就来了几个客人,入不敷出;我和老婆子的年纪也大了,实在是无法照顾店里的生意,这个侄孙女又还在读书,说起来也觉得丢脸,儿子在东京工作,已经好些年没有回来了,这间店还是我从我的父亲那儿接手的呢,本想着传给儿子,儿子去了东京,估计也不想来接手这家荒村老店了。”

    “为什么?”

    “我称呼您为夏君吧,远道而来,也不知道吃不吃的惯。”

    老妇人笑得很腼腆,酱菜是凉的,米饭正冒着热腾腾的白气,夏澧跪坐在榻榻米上,捧着饭碗夹起碟中的酱菜,用米饭裹热了再送进口中,那腌黄瓜脆嫩爽口,比起重口烹调,雪国农村里的一点清淡酱菜也别有特色。

    他朝着坐在旁边低头吃饭的诚看了一眼。

    标准的和式房间,房间中心摆着精美的桌案,四周是略显老旧的榻榻米。房间里有榻榻米,因为许久没有客人入住,榻榻米上被蛀虫蛀了一小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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