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子做夫(1/2)

    太阳已经很刺眼的时候,夏行歌才有些醒意。他的身体有一些不适,昨晚上的醉酒让他的身体起了比较严重的反应。头晕让他不想睁开眼睛,他听见了啜泣的声音,很压抑,身体下似乎有另一个人柔软温热的皮肤。他的手指轻轻动了动,另一个人充满弹性的胸部皮肤随着他的动作轻轻地凹陷下去,他深深地受到了一种空虚的压抑,乌云一样闷在胸口,他想要立即将这种压抑转化为肉欲的冲动。

    夏澧被他压在身下,手捂着脸颊,把头别过去,咬着枕头啜泣,他的眼泪打湿了一小块枕头,脸颊因为哭泣而发起了潮红。夏行歌将头埋在他的两胸之间,他还留在他的身体里,身体在提醒夏澧属于年轻男人的晨勃。夏澧觉得自己昨晚上受了侮辱,尤其是看到夏行歌脖子上已经变成青紫色的那些吻痕,就越来越想要胡思乱想。他在被一个不祥的预感所缠绕,他想知道,昨天晚上的夏行歌到底有没有和别人发生了关系。

    夏行歌在头痛和宿醉中转醒之时,看到的就是正在身下哭泣的妈妈。他咬着枕头,尽量不让自己哭出声音,眼泪大滴大滴地落到枕头上,哭得好伤心。

    看见妈妈沾满了精液的脸,被咬破的嘴角,夏行歌愣了一下,很快就心虚起来,有些惊慌失措。他想起了自己借着酒意对妈妈施加的暴行,清醒之后,妈妈的泪水就像是流星一样,砸得他满心疮痍。

    “妈……妈妈……我……”

    他想要去亲亲妈妈被咬破的嘴唇,夏澧推开他的头,鼻头红红的,夏行歌显现出难堪的表情。夏澧的眼睫毛下闪着水光,脸颊上没有丝毫血色,他躺在床上,阳光照进屋子里,他的脸色显得更加苍白病态。

    “什么都不要再说了。”夏澧说,他挣扎着从床上起来,推开夏行歌,勉强着自己下床,光着脚站在民宿房间的地板上。他光着身体,逼穴火辣辣地痛着,脸上还散发着一股精液干涸之后的腥臊味。夏行歌看到妈妈的两个奶头肿着,已经胀大了一圈,变成了更加成熟的媚红色。

    “妈妈,我昨天喝醉了,所以才会变成那样的!”看见妈妈身上被自己凌虐的痕迹,夏行歌又后悔又觉得心疼,“我不是故意那样对你的,你别生气好不好?”

    他越是焦急地去解释,夏澧心里就越不高兴。他总感觉夏行歌在强词夺理,已经发生过的事情,非要去解释,去推翻,这让他很不高兴。直到从酒店离开,夏澧都没怎么搭理夏行歌,他总觉得儿子和自己之外的其他人发生了性关系,一想到夏行歌小麦色的脖子上被其他人抚摸过,亲吻过,留下了别人的印迹,他心里就涌起一阵强烈的自卑感。

    为什么要自卑,其实夏澧自己也说不清楚,这是一种非常奇怪的感觉,他的心情很复杂。在这个时候,他突然一下想起了道德伦常,他开始有些羞愧,自己已经半老,但他的两个孩子还是年轻的美青年。在社会属性上,他是夏行歌和渡边诚的亲生母亲,这就已经明确了他们关系,他们是血亲,他们的身上流着自己一半的血。他居然和自己的亲儿子产生了肉体关系,产生了除了亲情之外的感情,夏澧之前还一直在麻醉自己,不然自己去想这件事情,就可以当做不存在。但乱伦行为已经发生,他爱上了自己的两个儿子,这种爱不再是母亲对儿子的亲情之爱,而是一个妻子对丈夫充满着独占欲、性欲的伴侣之爱。夏澧感觉到自己的慌里慌张,一路上,他都十分恍惚,意识到夏行歌可能和他人发生了关系,作为母亲的夏澧突然感觉到前所未有的恐慌和无奈,他无法改变既定的事实,又觉得,夏行歌或许只是和他玩一玩,到后来,他还是会回归到正常的生活,断绝乱伦的关系,和其他的女人合法、公开地待在一起。夏行歌和夏澧之间的关系,渡边诚和夏澧之间的关系,是肮脏的恶心的见不得人的。

    夏澧依旧十分沮丧,其实,就算是夏行歌真的和别人的女孩子做了爱,这种行为也算是合理的,反而是他们两人之间的关系极不合情。当他一闭上眼睛,脑海中浮现的就是夏行歌脖子上已经变得青紫的吻痕,当他想要忘记的时候,那些吻痕就主动地出现在他的眼前,当他想要逃避的时候,那些吻痕如影随形。太糟糕了!

    他长叹了一口气,回到了自己的卧室。一进门,自己的床上似乎躺着一个人,他把身体埋在被子里,蜷得像个密不透风的蚕茧,只余下一张脸还露在被子外面,脸色苍白,嘴唇也快失了血色。

    他想起渡边诚昨天是自己一人在家,而且,他为了去寻找夏行歌,把渡边诚一个人扔在医院里,为什么他总是这样,照顾到了这一个就忽略了另一个,他为自己的粗心和不称职而感觉到愧疚。

    渡边诚蜷在被子里,一双眼深深地凹陷下去,眼眶周围一圈乌青,显然是没睡好。夏澧看见他憔悴疲惫的脸,想要摸摸他的脸颊,渡边诚朝他张开双臂,身体支起来,把夏澧抱了个满怀。

    “回来了啊。”

    渡边诚将脸埋在他的肩膀上,声音显得有些沙哑,他今天没有去医院,皮肤有些烫,夏澧摸了摸他的后颈,抱歉地说,“对不起啊……现在才回来……”

    两个人在床上坐定,渡边诚将身体往前倾,佝偻着自己的背,眼神有些游离不定。两个人沉默了一会儿,谁都没说话,好久,渡边诚打破沉默,说,“把哥哥带回来了吧?”

    “嗯。”夏澧轻声应道,“找了好久才找到呢,昨天去和朋友们喝酒,喝得醉醺醺的,也没办法把人带回来,他的那几个朋友给他开了个房间,昨天就在民宿里凑合着住了一晚上。”

    “人没事就好,我看你把他也带回来了,怎么看你一副不高兴的样子?”

    夏澧看着他乌青的眼圈,不知道该说什么好,轻轻叹了口气,“别说我了,你也一副不高兴的样子啊,昨晚上很晚才睡吧?看看你的眼睛,眼眶都黑了……”

    他用一种爱怜的语气轻轻抚摸着小诚眼睛下的一圈青黑,问道,“昨夜几点钟才睡的?”

    “我躺在你床上,闻你的气味。”渡边诚掀开被子,他穿的是夏澧的睡衣,夏澧穿过却没来得及洗的内裤正捏在渡边诚的手里,“但是我一直在想很多事情,我一晚上都没有睡着……”

    看见自己的没洗的内裤被渡边诚捏在手里,夏澧虽然有些震惊,但已经不动声色了。就算是小诚拿着自己的内裤去做了其他的事情,夏澧都不会再阻止他,渡边诚趴在妈妈的肩膀上,埋着脸,只露出一双疲惫的双眼,夏澧怜爱地抚摸他的额头,轻轻吻他乌青的黑眼圈。

    以前害怕小诚,是因为他老是凶巴巴的,自从他病了之后,一种从来没有在他的身上展现出来的脆弱感在他的身上得到了充足的体现。身体的虚弱让他没有了过多的精力,他所展现出的脆弱、可怜巴巴、缺乏安全感、乖巧等体现,让他像是一只被伤害过的柔软的奶猫。夏澧的母性让自己想去拥抱他,照顾他,那些曾经被小诚伤害、侮辱过的不堪记忆,也逐渐地被自己淡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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