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德、母子乱伦,平静生活下的孽情波涛(2/2)
“谢谢……”
说完,他趿拉着自己的跑鞋走出门,用力一关,砰地一声在渡边诚面前甩上。他在门外穿好鞋子,让夏澧先走,自己跟在后面,也是怕渡边诚追出来,自己也好护着夏澧。好在渡边诚并未出来,两人一前一后走出楼道,夏行歌追上他,小心避开伤口,搂着夏澧的肩膀,陪着他一起去医院包扎。
夏澧哭得打嗝,夏行歌用手擦拭他的眼泪,不顾刚到家还未休整,拉着他的手开门要把他带走。门打开的时候,走在最前面的夏行歌看见渡边诚往这边张望,眼睛很亮,和夏行歌视线相触的那一瞬间,眼睛里的光暗淡了,只盯着夏澧的脸发呆。
医生微微皱了下眉,去了药房,回来时手里多了个医用托盘,里面装了针管和药剂,还有用来清创的酒精等物品。医生让夏行歌拿着托盘,细致地处理起夏澧脖子上的伤,蘸了酒精的棉签在他的伤口上缓慢地擦拭,翻开伤口,涂抹绽开的皮肉,酒精带来的咬痛让夏澧死死地抓着自己的另一只手,呼吸也开始发抖。
夏澧叫停了他的话,夏行歌已经说过很多傻话,要是夏澧死了他就跟着死,夏澧病了他就跟着病,生同衾死同穴,夏澧骂了他很多遍,他都改不了这个毛病。夏澧不喜欢他说这样的话,他怕夏行歌说了短命,很害怕,夏行歌是他生命中最重要的人,他不仅仅是他的儿子,还是他的男人、情人,夏行歌很怕他离开自己。他一直是唯物主义者,从来不信玄学,但他为了夏行歌慢慢地也变得很注意这些,其实他也有些自私。
夏澧出来没带一分钱,夏行歌带着他去挂号,上楼去门诊清创。社区医院的医生见到他割伤的是脖子,都有些惊讶,好在伤口不是很深,也没伤到什么血管。医生详细地问询他的伤口是怎么伤到的,夏澧沉默了一下,说,“生锈的美工刀割到的。”
“带你去社区医院去应该就行了。”他温柔地搂着夏澧的肩膀,柔声斥责,“怎么这么傻,脖子这样的地方能用刀去隔么?好在没什么事,要是真的有什么事情……我就……”
一直以来,夏行歌对自己的定位就是守护妈妈,他已经是大人了,他要保护好妈妈,不让妈妈受到任何伤害。但他昨天的离开,让妈妈受了这么大的欺负和委屈,他很难受,认为自己没有尽到应尽的义务。夏澧轻轻抱住他,拍了拍他的背,尽显柔情。
心理医生可比他专业多了,夏澧在放松的情况下,应该会对一个能够信任的心理医生说出自己的心事。夏行歌没有跟夏澧商量,先斩后奏,代替夏澧预约了一位当地有口皆碑的心理医生。
他一直不开心,为什么?他不是不喜欢渡边诚吗?一直躲着渡边诚。夏行歌发现夏澧不开心,他似乎有很重的心事,渡边诚也很烦闷。他常常听见渡边诚在家里来回走路的声音,有些吵,似乎能从脚步声中听见他的烦闷和不甘。夏行歌也不知道这两人怎么会闹成这样,他单纯地觉得渡边诚太傻,为什么要对妈妈做出这样的事情呢?他好像不会爱一个人,不会去呵护一个人;夏澧则显得胆小,或许是因为被渡边诚伤害过,所以一直不敢再靠近吧。夏行歌现在只担心夏澧的心情,他害怕夏澧心情不好,走了极端。
“不准说傻话!”
“我带你去医院去包扎一下伤口。”他从鞋柜里拿出夏澧的鞋帮夏澧穿,夏澧抖了一下,想躲,但没有躲开,顺从地让夏行歌帮他穿好了鞋。渡边诚盯着他们,走近了,夏行歌忙把他拉到身后护着。
夏澧轻声致谢,挽起了衣袖让他在自己的胳膊上先做皮试。夏行歌坐在一边等,观察夏澧的表情,他见夏澧的情绪一直都不太好,很担心他,但是又不知道怎么去安慰他,就坐在门诊的塑料椅子上等他打完针。夏澧一言不发,眼神透着一股忧愁,夏行歌不知道怎麽办才好。
但夏澧的难过已经越发明显,已经彻底遮不住了。夏行歌真的不想让他这么难过啊,又想起了夏澧在那天对他说的,渡边诚逼问夏澧到底喜不喜欢他,夏澧哭着跟他说他不知道,他真的不知道吗?夏行歌想,以他对妈妈的了解,他觉得夏澧不是不知道,他的心里早就有了答案,只是他自己不敢承认。
“对不起……对不起……”夏行歌靠在他的肩膀上,眼泪夺眶而出,“对不起……没有保护好你……”
这么下去不是个办法,虽然夏行歌对弟弟的行为极为反感不齿,可他的行为毕竟伤害了妈妈,要想让妈妈开心起来,就要解开妈妈和弟弟的心结。夏澧现在明显排斥渡边诚,近身的机会也不给,夏行歌试探他,他也守口如瓶,避而不谈;妈妈不愿意见弟弟,把希望寄托在弟弟身上也不太可能实现了。夏行歌想要想个办法,既能让妈妈开心,又能够解开妈妈和弟弟的心结,一举两得。
对于渡边诚,其实夏行歌对他有些醋意,但并不多。看着那张和自己别无二致的脸,夏行歌觉得自己没办法生气,面对的是他的另一个自己。就像是一片树叶找到了世界上另一片和自己一模一样的树叶,一片雪花找到了世界上和另一片和自己一模一样的雪花,他没办法对世界上另一个“我”大动肝火。并且,他时时记着夏澧对他的教诲,从小到大他就知道自己还有一个双胞胎弟弟,在日本,他一直想要见到他,想要做一个合格的哥哥,照拂弟弟。在他的心中,责任感大于对渡边诚的不满,弟弟虽然犯了错,引起了他和夏澧的反感,可他一直记得自己的身份,他是长兄。
“你干什么?!”他冲着渡边诚警告,语气很不善,夏澧忙拉住他,怕他和渡边诚真的打起来,忙把门打开,拉着夏行歌出了门。夏行歌指着他,恶狠狠道,“如果他有什么事情,我一定不会放过你。”
陪着夏澧打了针,夏行歌更是一步都不敢离开夏澧,想尽了办法想逗他开心,可是,无论他怎么逗夏澧开心,夏澧也总是好那么一阵,过不久,忧郁感又重回他的眼底。夏行歌知道,夏澧是为了渡边诚不开心,夏澧一直在避免和渡边诚接触,这没能让夏澧的心情好起来,他更加地忧郁,夏行歌想要赶走他的难过,却无事于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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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帮你清创,你还要再打一针破伤风。”医生熟练地操作,动作没有丝毫迟疑停顿,“伤到脖子可能会很麻烦,你的伤口还沾了水,有点发炎了,伤在这个地方本来是要给你包起来的,但你是用生锈的刀子割到的,就不帮你包了,破伤风杆菌厌氧,在家里每天涂点碘酒或者酒精消消毒就行。”
“好,我不说,先去社区医院里处理一下伤口吧。”
“心理医生”这个词语突然间蹦进他的脑海里,夏行歌吓了一大跳,也仔细咂摸着这个方法到底行不行,在网上也找了很多的资料。他很怕私密性遭到破坏,被没有职业道德的心理医生泄露了不可见人的秘密,收集了很多资料进行了一系列的咨询和了解,才对安全性慢慢地放了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