撞破厨房里的性爱,嫌隙人有心生嫌隙,尴尬人难免尴尬事(3/3)
“嘿嘿,妈妈吃得好紧哦,上面和下面要一起满足才好嘛!”
夏行歌挺腰一插,整根鸡巴都插进骚逼里,骚逼深处的软肉吸着大龟头,被鸡巴全部插满的骚逼更是泂泂流出骚逼水,淫荡的逼肉被鸡巴彻底撑平皱褶,大龟头更是直接捅进子宫,玩弄着正紧紧夹着龟头的子宫口嫩肉。
夏澧尖叫一声,全身都麻透了,快要被操成一滩水。夏行歌缓缓在逼道里抽动,眼睛紧紧盯着母亲,观察他的表情。夏澧被操一下,身体就抖一下,两条舌头煽情地互相纠缠。
夏行歌很喜欢和妈妈接吻,虽然他还不怎么熟练,但他想着次数多了也就好了。他干脆把夏澧抱起来,抱起妈妈的两条腿,将他压在厨房的墙壁上,曲起的腿弯被夏行歌抱着,白嫩的双脚夹在夏行歌的身体两侧,随着干逼的动作一摇一晃。夏行歌发觉妈妈应该是害羞,脸别在一边,咬着下唇耷拉着头,就故意操得更深、更重,操得妈妈咿咿呀呀地带着哭腔,骚逼吸着鸡巴吸得更紧,像是想要吃到鸡巴里浓浓的精液。
正肏逼肏到兴头上,突然一阵门响,两人的动作皆是一顿。夏行歌立即将母亲抱在怀里,捂住他的脸,往后一看是提着CT医学影像片的渡边诚。他进门的时候很显然也看见了两人在厨房里的过激行为,那张原本就没什么表情的脸,现在看上去更加阴鸷可怖了。
渡边诚往他们那里盯着看,两个人被他看得毛骨悚然,后背宛若钩搭,整个人连头带尾都给凉了个透。正在厨房里做爱的两人只得停下动作,匆匆忙忙地整理起自己凌乱的衣物。
渡边诚别过脸就往沙发上坐。他的鼻梁上多了一张创口贴,坐在沙发上用纸巾擦鼻子。鼻涕里还是带血,还挺严重,他把CT往茶几上一放,仰着头就往鼻孔里滴药水儿。
渡边诚撞破两人性事,三个人都十分尴尬,夏澧穿好裤子,都不知道身体该怎么放,慌乱之下只好又去洗了把手,拿起菜刀切菜;夏行歌也尴尬极了,只好站在母亲身后看着母亲切菜做饭,整个家中弥漫着一片诡异的寂静。
渡边诚嫉妒到了极点,也怨恨到了极点,当天夏行歌撞破他和夏澧在厨房里的性爱,今天就是他撞破夏行歌和夏澧在厨房里肏逼,真是风水轮流转啊。他自嘲地笑了笑,从便利袋里拿出一罐啤酒叩开,斜靠在沙发上大口喝着啤酒。
夏澧在厨房里担忧地看了他几眼。他看见小诚手里拿着CT片,是不是哪里不舒服了?受伤了吗?他很担心,切菜的时候也有些心不在焉。但他不了解渡边诚,也见识过他的恶言恶语和无赖行径,他对渡边诚的确有几分害怕,更何况,他现在还不敢看到他这个人,因为一看到他,就会让他想起之前被渡边诚狠狠地伤害过。
夏行歌见他分神,还时不时地往客厅看,心里明白了一大半,抿紧了嘴,什么都不说,也不知他心里此时在想着什么。夏澧又忍不住看了几眼客厅里坐着的渡边诚,吸了一口气,开口道,“刚才是去医院了吗?是怎么了?那里不舒服了?”
“没怎么,您还是管好您自己比较好,毕竟和儿子做爱才是最要紧的事情呢。”
渡边诚抿了一口酒,拿出手机刷起社交圈动态,他会给现实里玩得比较好的朋友点赞评论。夏澧被他踩到痛脚,脸上一阵红一阵白,声音也提高了些,像是生气了,“我只是想关心你一下。”
“嗯,收到您的关心了,这些关心还是用在哥哥身上比较好。”渡边诚放下手机,即使周围都是空气,隔着很远和夏澧说话,夏澧也能感觉到他深藏在平静语气之下浓浓的怒气和嫉妒,听起来阴阳怪气,“我有什么好让您关心的,我又不是您生的,您身边站着的那个才是您生的,我什么都不是,您身边那个是您的宝贝,我只是个垃圾,早扔了早清静,大可不必管我这种人!”
夏澧怔了,渡边诚冷着脸从沙发上起身,带着怒气走进书房里,砰地一声把门关上。夏行歌看着弟弟失控,又转头去看夏澧,只看妈妈眼里闪着光,已经浮上了一层厚厚的水雾。
“又这样……又这样……一直都这样……”
夏澧用袖子擦拭眼泪,呜咽着,夏行歌赶忙过去将他抱进怀里,细声安抚。夏澧刚才说的是日语,他听不懂,还有些不解地询问妈妈,“你刚才和他说了什么?”
“我……我只是想关心他,每次都这样……我到底做错了什么……”夏澧哭得很伤心,肩膀抖得很厉害,夏行歌之前从来没有见过夏澧哭,自从渡边诚来了家里,母亲的眼泪就多了起来,每隔几天就会在脸上流淌。他用手指帮妈妈擦干眼泪,细声安慰着,“没事了,没事了,妈妈别生气。”
“说真的,我不想要他了,不要他了!”
他说得很大声,几乎是尖叫,夏行歌皱了眉,忙安抚起来,“妈妈,你气糊涂了,小诚是我的弟弟,也是你生的孩子,怎么可能说不要就不要呢?他不懂事,你也别生气,过会儿就好了。”
“什么说不要就不要……我就是不要他了,之前就不要了一次,还愁不能不要他第二次吗?让他回日本去,我……我不要他了……”
夏澧被气得头脑发热,早就理智全失,怒气中说了很多诛心的气话。夏行歌也慢慢地变得严肃,安抚母亲,但也劝他不要再说这种气话。安抚了母亲,他突然发现,其实夏澧对渡边诚是有感情的,夏澧在气头上说的这些话也触动了夏行歌,他想,这个时候对夏澧提出自己的看法并不是好时机。
正想着,他往后看了一眼,朝着书房紧闭着的房门多看了几眼,突然觉得弟弟好可怜。
书房内,渡边诚躺在床上,全身都裹着被子,只留一张脸露在外面,肩膀剧烈地抖动着,他极力压抑着自己,理智不允许他发出任何哭泣的声音。发红的眼睛里,年轻男人的辛酸泪汹涌而下。枕头上摆着的手机机械般地回荡着两句已经翻译成日语的两句话:“我不想要他了,”“已经抛弃了一次,还可以有第二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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