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女人回家被儿子当场抓获,儿子吃醋,夏澧怒怼,结怨(1/2)

    嘴唇相贴,逼仄狭小的空间里,夏澧感觉到五雷轰顶。

    一股寒意,游窜到全身,夏澧慌了,脑内一片空白,楼道灯熄了又灭,他的全身冷了,手掌湿淰淰的,这是他的无力感,好久,他反应过来,一巴掌打在夏行歌的脸颊上,楼道灯又灭了,漆黑之中,他只能听见自己呼吸的声音。

    从小到大,夏澧没有打过夏行歌,夏行歌也懵了,僵持中,夏澧听见楼下程控门被邻居打开的声音,他一把推开夏行歌,急匆匆地往楼上走,夏行歌跟在他身后,追他,脸颊已经被夏澧一巴掌扇得麻木不堪。

    夏澧的手在颤抖,他将钥匙插进门锁里,门开了,进门却忘了拔出来,渡边诚坐在沙发上发呆,夏澧进门后径直进了卧室,夏行歌想跟着他进去,他发狂了,推搡着夏行歌,要他滚,“滚出去!我叫你滚出去!你听到了吗?!滚!”

    夏行歌刚挨了他一个耳光,心里也是虚的,夏澧的暴怒让他感觉到恐惧,母亲的脾气一向来都很好,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大动肝火,渡边诚听见动静,也想凑过来看看情况,夏澧砰地一声把门锁了,将两兄弟拒之门外。

    他出了一身的热汗,已经管不了那么多了,直挺挺地仰躺在床上,任由自己流泪,夏行歌吻他给他带来的冲击力,不亚于当天从渡边诚的身边醒来。他把脸埋在被子里,无声地哭泣着,他觉得他很累,脑袋里也很乱,他第一次感觉到夏行歌对他的不轨之情,他很绝望。

    夏澧第二天有点低烧,嗓子已经哑了,夏行歌敲开了他的门,进门就看见憔悴的母亲。他的眼睛肿得厉害,嗓子也说不出话,脸颊通红。他已经请了假了,这段时间老请假,让他很不好意思。

    夏行歌进他的卧室,夏澧还是有点抗拒,他不想和儿子说话,心烦意乱,也不想出门,看到那些七七八八的人,心里就觉得生气。可是,看见夏行歌脸上昨天被自己打出的巴掌印,夏澧的心还是疼了,儿子长到这么大,这是他第一次打他,那一巴掌,已经把夏行歌的脸颊打得肿起来,到底是自己亲手养大的孩子,慈母之心让他一把抱住夏行歌,轻轻地抚摸起夏行歌肿胀的脸颊。

    “还疼吗?”他温柔地询问自己的儿子,夏行歌摇摇头,“已经不疼了。”

    “妈妈昨天气疯了才会打你,歌儿,你别生妈妈的气。”

    夏行歌沉默了,他感觉此番之后,夏澧和自己再也回不到昔日的母子关系。经过昨天,夏行歌心里某一块隐秘的地方被开启了,他把脸凑过去,请求道,“我还可以再亲亲妈妈吗?”

    “可以,你亲吧。”

    夏澧想要忘了昨天的事情,他自我催眠那只是一场意外,心里就当没有发生过就是了,所以,当夏行歌提出想要亲吻他的时候,夏澧还以为夏行歌会跟之前一样,只是亲吻他的脸颊。亲吻的习惯从夏行歌很小的时候就开始保持延续了,自夏行歌进入青春期,男孩总要偷偷亲妈妈的嘴唇,不过只是轻轻地亲吻几下,夏澧也没当回事,或者说,他自己也很享受这种感觉。

    “妈妈没有怪我吗?”

    没有怪夏行歌吗?夏澧自己也不知道,他只希望自己忘记昨天发生的,好像某个东西被撕裂了一角,露出了被藏匿起来的真相,他不愿意去触碰真相,“我已经忘记了昨天发生了什么。”他说,这也是他对自己的一种自我保护。

    夏行歌猛地捧起他的脸,双唇烙在他的嘴唇上。他很投入,学着电影里接吻的镜头,可毕竟他从来没有实践过,只能让人感觉到他的生涩。夏澧的嘴唇很干,他将母亲的两片唇瓣都含在舌尖,想要用自己的唾液润湿母亲干涸的嘴唇。

    夏澧觉得自己很无辜,他坐在床边,手也不知道摆在什么地方,夏行歌只亲了他十几秒,夏澧的脑子就嗡嗡响了十几秒,他的眼睛有些湿润,盯着夏行歌看,他问他,“你到底想要干什么?”

    夏行歌不说话,夏澧已经没有耐心跟他耗下去了,他低着头走出房门就撞到了渡边诚,渡边诚冷着脸,也不说话,没有让他,他只好从渡边诚身边绕过去,去厕所里刷牙。

    夏行歌亲吻夏澧的一举一动,渡边诚全部都看在眼里,嫉妒在他的心中熊熊燃烧。夏澧被夏行歌亲吻的时候没有反抗,也没有逃脱,母亲的暴怒,哥哥脸上的巴掌印,渡边诚直觉昨天两人之间发生了什么。那到底发生了什么呢?渡边诚也无从得知。

    “夏行歌,你什么时候回省队?”正在洗脸的夏澧突然问起了这个问题,夏行歌愣了,母亲对他的称呼已经变了,他之前都叫自己歌儿,现在已经直呼其名了。问他什么时候回省队,总感觉他在赶自己走。

    夏行歌说,“我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教练让我先把脚养好。”

    “那你的脚什么时候养好?养好了就快回去,免得到时候训练跟不上。”夏澧拧干毛巾,擦了一把脸,“要不你就每天去市队里多练练,不然回去后真的训练跟不上,别误了大事。家里你就少呆点,要是胖了,减肥也难减。”

    “妈妈……”

    “我去给市队打电话。”

    话毕,夏澧已经出了卫生间,拿起放在桌子上的手机给市队的负责人打了个电话,简短说明了自己的来意和请求,对方很干脆地答应了,表实他回省队前都可以在市队里训练。夏行歌听夏澧打完了这通电话,即使迟钝,他也明白夏澧已经不欢迎他了。

    “从明天开始,早上八点准时去市队训练。”夏澧冷声道,“我不想再在家里长久地看见你。”

    和夏行歌一起被“赶”出去的还有渡边诚。每天早上,夏行歌坐早班公交去市队训练馆里训练,渡边诚也跟着他。这是夏澧的安排,也算是夏澧的一种逃避方式,夏行歌和渡边诚都很清楚这一点,但渡边诚比夏行歌更加明白,自己对夏澧做了大逆不道的事情,毕竟自己之前也没有和夏澧朝夕相处过,夏澧再伤心,也绝对不如夏行歌的一个吻带来的痛苦。那个吻是夏行歌给的,那可是从小带到大,寸步不离朝夕相处的亲儿子啊,就好像是撕开了窗户纸,让他知道大儿子对他也心怀不轨,这无疑是对夏澧的双重打击,只不过夏行歌给夏澧的打击,比他渡边诚给夏澧的打击要大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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