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施芸是非常可怕的人(2/2)
施芸的手指在她自己都没有怎么碰过的狭小缝隙前磨蹭着。
很痛,她的身体是绝对不可能像这样轻易地被打开、被进入的。但就算很痛,施芸的手指也没能进来,她不禁感到了庆幸。
浅浅淡淡的笑容,慢慢地变深、变得幽深而晦暗。
最后残存的理智告诉她,这可能是施芸想要自己用的,这可能是施芸在故意恐吓她,实际上根本没有准备用。但这已经无法说服她自己,感性在脑内尖叫嘶吼着,发出撕裂了一切逻辑和理智的哭嚎。
的信息素混杂着香薰的气息和香水的气味,一起熏得贺清头疼。
润滑剂,还有细长棒状的硅胶玩具。
很痛。]
“结、婚?”施芸把这两个字咬碎,很想看看贺清的脑部究竟是什么构造。她冷冷地俯视着贺清:“之前的,可不是对未来妻子该有的态度吧?”
贺清的大脑一团混乱。她并不知道施芸想做什么,但她有很不好的预感,对施芸现在正在谈论的话题也有着难以言喻的抵触。她不禁提高声调,以像是要让施芸就此闭嘴一样的气势道:“和我们没关系吧!”
熟悉的信息素的气味令她止不住地回想着花铃身体内部的触感,又湿又软的,总会紧紧地缠着她,内壁的软肉像是在乖乖地给她做按摩一样不断地挤压、收缩着,努力地把她的精液全部榨出来,然后淫荡地全部吞进去进得够深的话,还能碰到可爱的子宫的入口
“不过没关系,”她看着贺清,笑得眉眼弯弯:“会有办法的。”,
这么说,前面的全都是情趣?
“可以的。”施芸温柔地笑着:“我现在对你做什么,都是可以的。”她像是安慰小动物一样蹲下身摸了摸贺清的脸:“不要怕。”
女孩子柔软潮湿的小穴非常可爱,里面实在非常舒服,贺清只是想着就又勃起了。施芸肯定也发现了,她听到了施芸的轻笑声,不禁有些脸红。
感觉很陌生,很奇怪,痒痒的,令人不安。
贺清因逐渐加重的痛楚扭曲了表情:“不,之前我说过的,如果我们结婚的话,就不用吃了”
贺清只觉得她的血液都要结冰了。
“花、”名字叫到一半,便被贺清咬碎在嘴里。不知道为什么,她总觉得再叫“花铃”不太对,或者说,她不愿意承认面前的女人是她的花铃。但“施芸”这个名字对她来说又太过陌生,她一时陷入了混乱,不知该叫她什么。但称呼已经无关紧要,她在极度的震惊和慌张中,声音已经走调:“你在看哪里?!”
“我是,你是,当然不用考虑那些”
贺清一开始不明白她想做什么,直到施芸试着分开两边的软肉,露出她想看到的部位。
她觉得自己应该晕过去的,但她没有。]
贺清在听到这两个字的时候,差点晕过去。
“不,我错了,不要这样,我会道歉的,你要我做什么我都会做的”贺清已经语无伦次,她很害怕,这是她无论如何都无法接受的事情:“换成别的好不好,打我也可以,用鞭子也可以,不要这样,花铃,住手”
贺清情急之下,直接叫出了毫无效果的台词:“这样是犯法的!”这是之前就已经被证实没有用的说辞,果然也没能打动对方。
贺清的呼吸停止了。
不可能的,不可能可以用来做什么的,她可是啊,怎么能被碰那里
“对,这是强奸。”施芸面无表情地应答了她,看上去十分冷漠无情。
“女孩子都有的吧?无论是、还是,不是都有吗?”她在平静地说着常识以外的话,贺清已经肯定了施芸的精神一定不正常。她用发着抖的声音问:“你在开玩笑吧?”
直到她看到施芸从她心爱的玩具箱里拿出了什么。
“不,你不可以”贺清不停地摇着头,她用颤抖着的声音说:“住手,这样不好玩”
寒意从贺清的脊背升起,施芸的态度非常可疑,她咬住嘴唇,觉得自己想得太多了。
为什么,这有什么意义,为什么要看,我、我的贺清没有办法好好地接受那个词,她依旧处于惊愕的状态,无法相信施芸能这么轻易地把那个词说出来。她疯了吗?对来说,就算仍然具有这样的器官,又有什么意义?只要负责让怀孕就好了,和一样的部分不过是没能进化完全的器官,是应该舍弃的部分,既然未能舍弃,那当然应该彻底地忽略。
“不行的,这是强奸!”贺清不知道这是在抗议还是控诉,只是在绝望中本能地这样哭叫了出来。
已经完全脱离她控制的女性露出了晦暗的笑容:“好不好玩,也不是你口头可以决定的吧。”
贺清全身僵硬。她不懂施芸究竟想做什么,发情的把绑起来,怎么想都只会乖乖地坐上来?
施芸拿起硅胶玩具,细细打量着贺清的腿间,怎么看都不像是想用在她自己身上。
“为什么没关系?”施芸又歪了歪头,看着她,露出好奇的神情。
之前的?贺清愣了一下,突然惊恐地想通了:她果然没想错,花铃就是想要报复她,因为她强奸过花铃,所以花铃也要这样对她?
她突然看到,施芸笑了起来。
施芸没有住手,她只是抬起头来,望着贺清,脸上带着浅浅的笑容。她带着令贺清不寒而栗的浅浅笑容,理所当然地说:“阴道。”
施芸只淡淡扫了她一眼,根本没有理会她的意思。现在处于弱势的是对方,她想做什么都可以。
“不行的,不可能的,不,我,我是,你不能”
那是她很熟悉的、她曾经在花铃身上用过的情趣用品。
施芸垂着眼的样子有些好看。贺清看不出她的喜怒,但她猜想,事情不如意料的时候,人总不会开心吧。对方实在是太过异想天开了,怎么可能
要死了?贺清愣了一下,接着就看到施芸站起身来。她感觉到肚子上压上了什么东西,施芸把脚踩在了她的腹部,冷漠地看着她,一点一点地向下碾:“你该不会说你觉得那些药没有副作用吧?本来还想多陪你玩一阵的,是你自己要提前结束的。”
“啊,毕竟是,水很少呢。”她很平静地说着常人根本说不出口的话。
“欸,不是也有和相恋的时候吗?那种情况的话,是怎么做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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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根本就不是应该被碰触的地方。
世界好像就在一瞬间变成了黑白两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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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刻,施芸脸上阴沉的表情变成了笑容。她再次蹲下身,表情看起来温柔得像是年代久远的电影中哄小孩子打针的白衣天使一般:“乖,不会痛的。”
她曾经的恋人带着明艳动人又阴森可怖的微笑,说:“欸——我都要死了,是考虑这种事的时候吗?”
“怎么可、”话还没有说完,贺清就感觉得到,施芸的手指在试图往她的身体里挤。“咿、”声音堵在喉咙中,贺清浑身僵硬,根本不敢动,也已经发不出声音来了。
她觉得,自己就快要被字面意义上的吓破胆了。
“嗯?”施芸保持着疑惑的表情,不置可否地望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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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施芸的手指碰到了奇怪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