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 十年,一天都少不了(1/1)

    柳卿觉得自己可能生病了,不然心脏怎么会有类似麻痹的感觉?金主的吻只是一触即离,柳卿却像是被按了暂停键,呆呆瞪着眼睛忘了哭,有一瞬间连自己是谁在干什么都闹不清楚。

    沈铖瞧着他那生涩又可爱的模样,抓了花洒来往柳卿脸上喷,柳卿吓一跳胡乱抹去脸上的水痕,听见金主哼笑,“嗯,不扣钱,都是水,不是眼泪。”

    柳卿听他这样说,好像突然就没那么伤心了,只要不扣钱怎么都好的,鼻涕囔囔地咕哝了声谢谢沈先生,谢完了才想起来主要问题不是扣不扣钱,而是不能解除合同要继续求包养,可是,可是他是个男妓,就算洗过了也不能改变万人骑的事实,这让他怎么开口跟金主说他真的很干净?

    金主关了水,拿毛巾来裹了湿漉漉像是落水狗一样的柳卿,一边避开脑袋上的肿包给他擦拭,一边道,“如果真的介意,一开始就不会包养你。”

    柳卿心中发紧,口中干涩,鼻子酸得要命,眼泪又不争气地要往外涌,听得金主又道,“放心吧,合同里没有这种解除条款,也没有相关罚款,十年,一天都少不了。”

    柳卿直到这时候眼中才燃起一丝光亮,合同的存在有如一个坚不可摧的保障,比金主哄他的话语还好使,对啊,签了十年呢!哪是说解约就解约的?解约得赔钱,抠门金主才不会让他轻轻松松拿一大笔钱呢!

    柳卿的心终于踏踏实实落回原地,也有心思自己擦眼泪擦身子了,金主让他先出去,说着脱掉湿透的衣服打算也洗个澡。柳卿觉得自己应该留下来,可是他看着金主结实精壮的身体就总是很不淡定,到底在慌什么柳卿说不上来,只能逃也似的躲出了出去。

    浴室里面水声哗哗,柳卿一个人在外面,抱着毛巾胡乱擦着头发,总觉得有点不真实和茫然,毕竟他可是做好了最坏的打算,就算不被扫地出门,大概也免不了一顿狠操,可是竟然就这么轻描淡写地过去了?

    柳卿刚刚太混乱,不太能理解金主的一些行为和话语,这会有了独处的时间,一幕幕就在脑子里头不停地回放,柳卿现在有点回过味儿来了,虽然沈先生看起来在欺负人,但其实是安慰他呢,一说扣钱他就什么都顾不上了,轻而易举就被岔开思绪。

    最后钱也没扣,也说不会解除合同,还说什么一开始就不介意,甚至得到个亲亲

    一个不在床上,唇碰唇,很纯情的亲亲。

    柳卿这时候才后知后觉,抬手捂住自己突然微微发烫的唇,那上面仿佛还残留着一种有点甜软的触感,柳卿的心脏瞬间又是一阵过电般的麻痹,进而无意识夹紧了微微发痒的雌穴。

    不应该再想下去了,但是柳卿控制不住,满脑子都是金主,沈先生笑着摸他的眼角,沈先生修长的手指在发丝里温柔地穿梭,沈先生还给了他一个吻,一个柳卿从来也没有体会过的吻。

    察觉到自己在干什么的时候,两根手指可能已经在雌穴里弄了好一会了,满手都是黏糊糊的,柳卿一阵惊惶,怎么会这样呢?他不喜欢这种事,他也不想这么淫荡,但是怎么就变成这样了?

    正无措着浴室的门咔哒一声响,金主从里面走出来,柳卿吓得猛地将手指抽出来背去身后,连带原本挂在手臂上的毛巾一起,反而是赤裸裸地暴露在金主的视线里。柳卿两条纤细的筷子腿在轻轻打颤,两腿之间那朵隐秘的小花,虽然被垂着头的小巧性器挡住了看不见,但却有亮莹莹的液体,从里面抽着丝淌出来,进而颤颤巍巍落在了地板上。

    金主瞧见了,而且瞧得真切,如往常那样挑眉,柳卿只觉脑袋里嗡得一声,被前所未有的羞耻感弄得几乎要晕过去。

    沈铖见小男妓踉踉跄跄一副站都站不稳的样子,走过去直接把人打横抱去床上。小男妓自暴自弃地用手捂着脸,两条腿倒是很自觉地乖乖大张着,叫人一眼就能看见那朵充血殷红的小花,沈铖伸手去碰了碰,就着指尖沾到的淫水,在穴口轻轻磨蹭。

    小男妓立刻哼哼唧唧顶起了腰,沈铖听到了很轻很短促的一个不,沈铖只当这是情趣,毕竟小男妓下头那张嘴,可是迫不及待将手指吃了进去。沈铖蹭着湿软的内壁,找到敏感点,那瞬间小男妓“嘤”地一声绞紧了手指,下半身痉挛似的一阵颤抖,竟然就这么高潮了?

    手指都塞不住往外涌的汤汤水水,确实是高潮了,这么敏感简直算得上是天赋异禀,沈铖去掰小男妓挡脸的手,本想调笑两句,谁知这小孩儿却是咬着唇泪流满面,可怜兮兮一副很痛苦的样子。

    床伴这么不识趣,按道理沈铖应该觉得扫兴,可他看着小男妓的眼泪却并不觉得厌烦,沈铖试着动了动手指,往外抽,“不哭,不想要的话,直说就好了。”

    小男妓一听就惊慌失措地睁开眼,连忙扶着沈铖已经抽了一半的手指又塞回去,“没有!没有想要的,要沈先生呜要的”

    “那你哭什么?”

    从来不会有人在意他为什么哭,哭是理所当然,哭了玩起来才更带劲,会这般顾及到他意愿的人,也只有沈先生了,柳卿觉得自己应该是下午被那个警察撞墙撞得昏了头,不然怎么会金主为什么就答什么?

    “太淫荡了随便弄弄就喷呜原来不这样的,也不想这样,可是没办法呜没有办法”

    金主的手指又在要命的那点上揉磨起来,柳卿惊喘着,捏紧金主的手,却不知道是该抗拒还是迎合,瞪着眼屏息忍了没几秒,眼中波光一颤,就这么软了身子眯起眼,嗯嗯呜呜地享受起来,“啊沈先生这样弄我又会啊嗯”

    金主的手指动得却是越发带劲,碾着最要命的那点一圈圈地压揉,柳卿被那汹涌的快感弄得几乎不能好好呼吸,金主在他耳畔低声问道,“有什么不好呢?”

    “啊——!”沙哑的嗓音和湿热的呼吸,带着一股痒意直直往脑子里钻,连心脏都酥起来了,柳卿哪有余力去思考什么好不好,只觉眼前一黑,又泄得一塌糊涂。这次高潮就像是跑了千百来米,柳卿浑浑噩噩整个人虚得厉害,金主将湿漉漉的手指抽出来,自己抽纸巾擦干了,这才撩开他被汗水湿黏的刘海,温热的大手在额上轻轻地摩挲着,“不怕了,好好睡一觉。”

    额上的肿块虽然有点疼,但也被摸得很舒服,柳卿的思绪很乱,他不想花冤枉钱请客,不想提供什么特殊服务,也不想被解除合同,还想赚更多更多的钱,但是这些乱七八糟的念想都被额上哪只温热的手沉沉地压着,柳卿的意识不受控制慢慢放空,终是抓着金主的胳膊,安心地睡了过去。

    沈铖把人哄睡着,竟然丝毫不觉疲惫,又找药膏来给小男妓抹了抹,这才起身去外间打了几个电话。其实他还有事要处理,可一想到小男妓如果半夜醒来,又可怜巴巴一个人哭唧唧,沈铖就没打算离开。

    半夜里小男妓确实醒了,那时候沈铖还没睡,书房里对着电脑屏幕想事情。小男妓套了件他的衣服,松松垮垮挂肩上,将将遮住屁股蛋,还光着脚,怯怯地站在书房门口。沈铖条件反射关了正浏览的文件,眼神询问他有什么事。

    小男妓支支吾吾半天说不出个所以然来,沈铖也不为难他只让他回去继续睡,就点开文件继续看,可能他太专注了或者确实有点心不在焉,总之反应过来的时候,小男妓已经钻到桌子底下去了。

    沈铖知道小男妓要干什么,其实他想事情的时候非常反感被打扰,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小男妓总是那个例外。

    性器被纳入窄小湿热的口腔,沈铖舒服到叹息,不知何时紧紧绷着的神经也跟着放松下来,几乎瞬间就硬了,小男妓像是得到了鼓励,越发卖力地讨好他,吮得啧啧作响,好像在吃什么很美味的冰棍似的。

    小男妓是真的很会,握着茎身,轻轻用力,将原本就硬邦邦的龟头挤得越发充血,然后就自己伸着舌头,在上面来来回回地磨蹭,舌头的触感非常柔软,又有唾液作为天然的润滑液,带来的体验很美妙

    蹭得差不多了就毫不犹豫吞到深处,沈铖能切身感受到他硕大的玩意儿挤进了小男妓的喉咙里,硬生生噎得人眼眶通红口水泛滥,沈铖甚至担心他会不会被自己的口水呛着,但小男妓游刃有余,那些唾液就蓄在喉咙里,包裹浸泡着性器龟头,水润又温热,加上小男妓不自觉地呻吟,喉头轻颤震动,居然很快让沈铖缴械出来。

    精水被小男妓一滴不漏吃掉了,可能是职业习惯,吞下去之前,还卷着舌头将白浊都聚在口中,寻求表扬似的给沈铖看,沈铖抬手揉了揉小男妓的脑袋,心里不着边际地想着下次要给他屁股里塞个小尾巴

    沈铖把人拉起来让他坐在自己大腿上,小男妓的脖颈和锁骨都是通红,想必刚刚噎得很难受,沈铖伸手去摸那纤细的脖颈,小男妓似乎有点害怕,却只咬着唇任由他为所欲为,如果沈铖这时候收紧双手,绝对可以直接将人掐死,但柳卿就是这般毫无防备。

    沈铖身边有太多形形色色的人,哪一个不是过分优秀耀眼,柳卿这种纯粹软弱无害的绵羊,在优胜劣汰的规律下,根本不会有机会出现在他面前,所以沈铖是真的头一次和这种新鲜类型的人相处。

    沈铖现在有点明白他为什么会那么反常,抛下一切跑来看这个哭唧唧的小男妓了。柳卿身上有一些沈铖在意的,或者说缺失的东西,虽然他还没弄明白究竟是什么,但他不介意把人拴在身边,直到弄清楚为止。

    沈铖的手在小男妓的腰背上爱不释手来回抚摸,摸得小男妓颤颤巍巍浑身发烫,眼角隐隐约约又染上水汽,沈铖咬了咬这个哭包的耳朵,“给你个机会,这次想翻几倍?”

    小男妓眼中波光闪了闪,埋下头去磕磕巴巴地说,“这次这次不要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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