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圣精灵的决心（第二个世界完）(2/2)

    两种力量在他身体里争斗。

    莱雅看着惨叫着的精灵，眼神却逐渐犹豫。

    好像……修利尔什么都没做过？

    索纹没有被激怒，他痛惜地闭了闭眼睛，在圣精灵耳边道:“我知道，修利尔，不用怕，不是你的错，别怕。”

    “去死吧。”

    修利尔的肚子不对，这是在场的三个人都知道的事情。

    莱雅差异地看着圣精灵，发现修利尔露出一抹不像他的，报复似的笑意。

    修利尔会死。

    莱雅更是这一切的始作俑者。

    莱雅皱着眉俯下身，眼里有着一丝后悔的怜惜。

    莱雅第一次僵了嘴角，权杖被颤抖的手扔在了床底，“咕噜噜”地滚了几圈。

    “啊啊……唔……”精灵痛苦地哭泣。

    在他面前死去。

    “不……”

    莱雅最后听见的，就是这三个字。

    说不出嘲讽的话。

    莱雅停止了动作。

    “你可是祈祷精灵啊！”

    如果自己母亲没有死，又怎么轮得到一个19岁的，不谙世事的小精灵来成为圣子呢？

    你……

    “不！！！！！”

    他话锋一转:“但是你没有，你居然成功当上了圣精灵，还恢复了处女。哦对了，亲爱的骑士，他的第二次也是我的，在你操进去之前，我就把他的膜捅破了，对不对？小精灵？”

    一根细长的毒针扎在他心脏的位置。

    然后就这么被驱赶到森林边缘，进入那个精灵族的禁地。

    母亲的脸也曾这么苍白，大汗淋漓，他当时跟现在的骑士一样无措。

    这是他早就知道的结果，但他没想到，当这个结果出现在他眼前时，他居然没有那么快乐。

    【第二个世界完】

    她在第一时间被放弃，面临他们的指责和厌恶。

    莱雅看着他。

    在索纹痛哭的时候，一道金色的光笼罩住修利尔的身体，将他身上的一切伤痕抚平，隆起的肚子也变得平坦，仿佛不曾存在过。

    所以，他难道不该死吗？

    “杂种！”

    因为他知道没有用。

    你做错了什么？你自己不知道吗？

    真的该报复他吗？

    然后他浑身一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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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索纹疯了一般跪下摇晃修利尔的身体:“不！！！修利尔——我们快成功了——孩子马上就出生了——求求你，求求你……”

    错在……被自己，盯上了。

    他听见那个骑士声音沙哑地让精灵别怕。

    莱雅眼神里的波动没有人看见，他盯着修利尔从大声惨叫慢慢转成气息不稳的幽鸣。

    他看着修利尔耸立着的肚子，缓慢地抽出了插在花穴里的权杖。

    索纹连憎恨的眼神都懒得分给他，只握着修利尔的手，让出一条道路。

    他在精灵的肚子里又种下了另一个胎儿，属于暗精灵的胎儿。现在，两个胚胎在他的肚子里翻搅着，没有一点有谁要让路的意思，谁都不出去，谁都不停止动作。

    “真恶心！”

    修利尔看着他，微微点头，随即在莱雅的冷哼声和下身更加用力的抽插中，他嗫嚅着说了句什么。

    精灵似乎在质问他。

    一股浓稠的，混着血丝的水从里面流了出来。

    修利尔道:“我……肚子疼……要……生了……”

    精灵的金发变得失去光泽，雪白的皮肤变成昏沉的惨白，他的肚子高高鼓着，被里面的东西不住向上顶起。

    随后胸口一凉。

    子宫开始收缩，和着精灵虚弱的惨叫。

    修利尔茫然地睁开眼睛。

    莱雅扯着嘴角，冷笑了一声。

    “别怕，我陪着你，我会一直陪着你，别怕。修利尔。”

    “你到底是怎么做到的呢？”莱雅不解地问，用力掐着可怜的花核。

    痛苦的只有修利尔。

    他抱着弟弟们的尸体，把他们的力量都吸收进自己的身体。他要报复。

    他把代表精灵的尖耳贴近修利尔的唇边。

    “我到底做错了什么？”

    “索纹骑士？您怎么了？这里是哪里？”

    “你没有错，你没有错。不是你的错。”

    “莱……雅……”修利尔轻启着毫无血色的嘴唇，“你……过来……”

    他做错了什么？

    莱雅看上去静止了，他没有阻止索纹给圣精灵擦拭、喂水、指导精灵的呼吸。

    他的母亲就是这么死的，死于精灵一族的忘恩负义，死于光明一族的冷漠。她本来才是这一代的圣精灵，就因为怀着他弟弟的时候被魔物侵犯，肚子里的有了两个种族的孩子。

    他听见圣精灵在叫他。

    “什么？”索纹没听清。

    圣精灵要死了，他的声音逐渐虚弱了下去。

    索纹茫然地看着倒下去的暗精灵，又看了看修利尔，发现修利尔已经静静地闭上了眼睛。

    莱雅皱着眉走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