Kapitel 135上位-上【H】(2/2)
“……好了。”兰伯特轻轻喘息，手搭在文森特的胯上拍了两下，示意对方停手。他直起身来，环住文森特的腰，打算把人放倒在身侧，但是文森特抵住了他的胸口，用了些力气，把他推回到了床头。
他挑了下眉，就见文森特舔了舔嘴唇，对他弯起唇角，露出了一个温软顺服的笑。
兰伯特早知道文森特这副绅士般的面相里或多或少有演戏的成分，但他还是得承认，当这人端着这张脸说出放荡的下流话时，带来的刺激足以令他动摇。
文森特闻言下示意地低头，正好看见兰伯特用手指拨弄了一下他的性器。
兰伯特腹上的疤型不算平滑，且有些粗，不像是被刀刃等利器割开的。文森特猜测有可能是碎玻璃或碎瓷片，可见当时应该是发生了什么争执。除此之外，在层层痕迹之下仍隐约可以看出一个单词刻痕，虽然已被划得无法辨别，但既然被刻意划掉，显然不会是什么好听的词汇。
只是从对方口中说出的话，就显得不是那么乖巧了。
想到这里，他低头瞥了文森特的下身一眼。
“其实，我软了也没关系的。”他说着，将手向下探，握住了兰伯特的性器。兰伯特此时还没完全勃起到可以插入的程度，他便收紧手指，裹着男人的上半段茎体揉了起来。
他的性器在文森特手中抖动了一下，被文森特抓住机会搓揉了几下敏感的冠状沟，很快便硬得更厉害了些。不知是他欲望上涌时溢出了前列腺液，还是被文森特股间的润滑剂蹭到，他的阴茎和文森特动作不停的手上都沾了湿滑的粘液，随着文森特的抚慰发出阵阵“啾啾”的水响，令人心浮气躁。
只见兰伯特腹部那片疤痕纵横交错，颜色暗沉，已是许久之前留下的旧伤痕了。虽然如今看起来面积不大，但若是兰伯特受伤时年纪尚轻，那些伤便有可能是波及大半下腹可怖伤害。
他也不想勉强对方，只是还不等他开口征求文森特的意向，文森特就伸手抱住了他的脖子，然后挨在他鬓边，寻求安慰似的蹭了蹭。
这手感，毫无疑问是疤痕。
文森特在短短几秒钟内想了很多，以至于思绪俱都堵塞在了一处。他想到了兰伯特的病历，想到了创伤后应激障碍，想到了精神分裂，还想到了威廉姆斯曾提到的，兰伯特的祖父芬·冯·格纳登洛斯。
“瞧，已经软了。不打算继续了？”
而就在浴衣最终滑落的瞬间，他的掌心也触碰到了一片凹凸不平的突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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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面揉着，一面故作正经地说道：“等我把你含进去，就可以直接被你操硬了。”
“要继续的，你别不管我啊。”文森特先是温声跟兰伯特撒了句娇，生怕兰伯特性冷淡发作，真的不再要他。他动了下腰，待觉出兰伯特仍旧硬着后，才松了口气。
文森特皱了下眉，起初还以为是兰伯特从前受过的伤。可紧接着他就意识到了不对劲，因为这片疤痕的面积有些太大了，还条条分明，不像是训练或遇袭时能留下的痕迹。
他还是有点不甘心，可他实在抗拒不了兰伯特，只被对方这样淡淡地撩拨了两下，就又开始蠢蠢欲动。
文森特抿了下嘴唇，将手探进摇摇欲坠的衣料之下，抚上了兰伯特的腰身。他在触碰到男人腰侧皮肤的那一刹吸了口气，而后以一种近乎虔诚的心态，细致而轻柔地抚摸着兰伯特从未展现在他眼前的身体。
气得那根神采奕奕的东西都软下去了。
是谁？是谁能伤害到一个格纳登洛斯家的继承人？而且这些伤痕都太过完整清晰了，不可能是在打斗中留下的，兰伯特为什么没有挣扎反抗？
兰伯特说得也对。他顺着兰伯特的话也哄了自己一句，但到底咬着牙，在心里暗自下了决心。
会是兰伯特自己划掉的吗？文森特想，却又从伤痕的分布和细微之处看出，这些试图掩盖的划痕与单词有着同样的笔势走向，全是出自他人之手。
“这是谁做的？！”他声音陡然拔高，嗓子因愤怒而紧绷，音色便低沉如擂鼓。
他的确已经软了，被人用指尖挑起后，刚一撤手，就垂下去砸在了兰伯特尚且硬挺的阴茎上。
“你确定要浪费时间在早已成为历史的事情上么？”他放缓声音，哄了绷着脸的男人一句，手上则解开了文森特的衣带，让对方半隐半露的下身彻底暴露在了他的视线之下。
文森特咬着牙，用手指轻轻沿着疤痕的走向滑动。即便他知道兰伯特现在不会痛了，也还是不由自主地小心翼翼起来。
兰伯特敏锐地观察到文森特两颊绷紧，望着他的目光也沉沉的，好似在不动声色地思量什么事情。他一时间以为文森特是真的败了兴致，不太想做了。
“这次，让我在上面吧？”
总有一天，他会让兰伯特把一切都告诉他的。他不能着急，他要——珍惜当下。
文森特还没能放下的一口气登时憋在了胸口，急喘两下之后好不容易吐出去，就又觉得小腹处被另一股火气烘烧了起来。
他都快忘了自己现在的处境了，直到兰伯特扣住了他的后颈，将他拉过去，亲了下额头。
他挪开手垂头去看，瞳孔霎时紧缩，脸上也浮现出了怒色。
“你分心了。”兰伯特带着点无奈似的，在轻缓的一吻之后，用手捏着文森特的耳垂揉了几下。他虽然早就想过文森特会被他的疤惊到，但他没料到，这人居然会为此生气难过。
这一切似乎都和“十岁”这个关键词有关。兰伯特十岁以前，到底经历过什么呢？他有些烦躁地想着，双手则不住地抚摸那片伤疤，心疼得要命。
“是谁？”他见兰伯特安静沉默，好似并不在意，顿觉更加焦躁。他忍着气再次发问，却不知是真想得到一个回答，还是在发泄怒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