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入队(1/1)

    “一杯白水。”常瑜拿酒吧的小勺子当刀具一个劲的戳着自己的手心,面前递过来一件漂亮的高脚杯,这样的高脚杯显然不是用来装廉价的白水的,常瑜挑了挑眉,发现肖羽鹏不知什么时候坐在他的右边,也不说话,直到两人产生对视。

    “来酒吧喝白水。”

    “我滴酒不沾。”常瑜摇了摇头,推走面前的鸡尾酒,双手交叠放在膝前,显得有几分乖巧。

    肖羽鹏将那杯买给常瑜的酒推回他的面前,语气强硬,“喝醉了我送你回去。”

    常瑜哭笑不得的端起酒杯轻抿了一口,无奈地道:“哪有人这样劝酒的,我一杯就酔,别瞎闹。”

    周围人注视着常瑜的视线都很热烈,他是向导里少有的类型,尽管身形很瘦,却能让人感受到身体的力量感,在和哨兵的战斗上常瑜很吃亏,但常瑜的战斗力至少是常人的三到四倍,达到哨兵的20%左右,这在向导这么个身体天赋卓劣的种族实属难得,肖羽鹏拽得常瑜一个踉跄,将对方半带着强迫性的圈在自己的怀里,确保对方坐在自己怀里。

    常瑜舒展开身子,让自己找个更合适的角度躺在人形肉垫上,调侃道:“你这人对另一半绝对有什么控制欲,还好我只是你的临时向导。”

    “如果只是临时向导,我就要重新考虑你的了。”肖羽鹏的手不规矩的伸进对方的短袖中,玩弄那柔软的乳珠,时不时的轻微按压,感受着怀里的人发出微弱的呻吟,周围人羡慕的目光很好的推进优越感,他温柔的吻了吻常瑜的眼角,那里有快感带来溢出的生理盐水,“你不用用那种手段,他们同意了,我们是为了活下去组起来的团队,不是为了佣兵界奉行的自由主义。”

    常瑜愣了愣,大概没想到会肖羽鹏真的这么轻易的就答应了,海风带起一股海水的咸味飘在上空,信息素里都是欢快的味道,直到一杯鸡尾酒杯端到他的面前,常瑜扬起头,大大的眼睛表演出满满的无辜,“认真的?”

    肖羽鹏自己含了一口,吻上常瑜,这个吻带着强烈的控制欲,如果常瑜不愿意,哪怕所有的酒水都顺着两人的下颚滴落在衣襟上,肖羽鹏也不会松开对常瑜的束缚,直到向导的体力告急,被迫打开口腔汲取哨兵口中微薄的氧气,才将剩下的酒就顺着他的舌苔送入喉腔。

    高度的缺氧和紧张让常瑜紧拽着肖羽鹏的衬衫袖口,他被呛的难受的咳嗽,总算服了软,告饶似的道:“咳,我喝,我喝,别来了。”

    可惜对方果断的无视了常瑜的意图,似乎从中尝到了乐趣,又含了一口鸡尾酒,一只手扣住后脑迫使对方无法逃避,将唇印了上去。

    “看起来你容不得别人拒绝,希望你工作时候分得清主次。”常瑜只来得及在双唇被封前提出这样一句申诉,这次他乖巧了很多,主动张嘴,接过微涩的酒水,不胜酒力的事实让他的面颊微红,带着诱人的味道。

    “我,我不想喝了,我陪你玩,你让我干什么我就干什么好不好,羽鹏。”对方这种拖拽着长音的语气显然不是往日里杀伐果断的常瑜该有的样子,双唇赌气的嘟起,被酒水浸湿的唇瓣诱人采食,更何况怀里的人还发出允许你为所欲为的邀请,什么男人能够拒绝这样的诱惑呢?

    然而肖羽鹏是块货真价实的铁板,他将酒杯送到常瑜的面前,声音带着坚持,“我想知道你醉酒的样子。”

    “我醉酒的样子很可怕的!你会不喜欢我的。”常瑜抗拒的摇了摇头,试图推翻面前的酒杯,又被对方威胁的话语弄得禁了声。

    “你推翻这半杯,我就再给你满一杯,直到你喝到见底。”

    常瑜缩在肖羽鹏的怀里,拽着对方胸前的衬衫,委屈的压抑着哽咽,“你是法西斯吗?”却还是小口小口的就着对方的手喝完了半杯鸡尾酒。

    法西斯抱着常瑜走出酒店,此时吧台前的酒保终于敢于把自己录像的手机明目张胆的拿出来,还没来得及津津有味的回顾,就被一旁的人拍了拍肩膀,他下意识的瑟缩了一下,听到那个人的声音带着一丝套近乎式的客套,“我说哥们,好东西可是得见着有份啊。”

    再说另一边,肖羽鹏终于见识到了常瑜所说的醉酒丑态,过了最初哭的上气不接下气的软弱阶段,出租车上的常瑜斜跨在肖羽鹏的身上,短袖被他咬在嘴里,含糊不清的词汇一个一个的蹦了出来,“先生,您看我怎么样,抚摸200联盟币,口交1000联盟币,做全套可以打折,3000联盟币。”

    当肖羽鹏听清楚常瑜所念叨的内容是,他的手下意识的向内收紧,常瑜吃痛的挣扎了一下,语气很弱的打商量,“先生,如果您要玩要问过妈妈详细议价,我,求您别去。”

    肖羽鹏本以为常瑜也许是在诊疗所长大,才会被培养成这个样子,然而妈妈的说辞却让他的心凉了半截,诊疗所的向导们可不会叫那里的老板为妈妈,他抚摸着常瑜的脑袋,试图消除对方眼中的惊恐,淡淡地道:“要叫肖先生,别怕,我不会去找你妈妈。”

    “谢谢,谢谢肖先生。”常瑜露出一个甜甜的笑容,似乎这样就足够了,并未奢求过更多。

    肖羽鹏有一搭没一搭的抚摸着常瑜的头发,他不后悔去见常瑜的醉态,却很希望这家伙能在自己的怀抱睡着,可惜对方睁着大眼睛,过了片刻,突然问道:“肖先生,您没有别的要求吗?”

    “你先睡会,没事。”

    出租车里这一路持续了很长时间的静谧,哨兵敏锐的五感让他知道常瑜没有睡着,只是因为是他的要求,就乖巧的闭起眼睛。

    空气里的铁锈味变的很淡,那种内心难以言喻的悲鸣远超生理本能,两个人之间似乎除了契合度极好的本能欲望架构外还多了点什么,绞痛的心房让他无力去分辨。

    他的控制欲自然喜欢这样乖巧的常瑜,可他却似乎更喜欢那个往日里被迫向他投降的常瑜,至少他知道那是他自愿的行为。

    出租车稳定的刹闸,面前是一栋看起来不小的别墅,肖羽鹏环着常瑜下车,站在门口,变换了一个姿势,一只胳膊将对方抱小孩似的托在怀里,另一只手去摸对方的裤兜,常瑜相当配合,“肖先生,钥匙在另一个口袋,您还是没告诉我您要什么服务。”

    “全套,别太拘束。”

    “好的先生。”

    “你少了个字。”

    “肖先生。”

    肖羽鹏站在客厅中环视一周,这房子的冷清风装修达到了巅峰,整个大厅除了毛毯和沙发空无一物,连台电视机都没有。

    常瑜从肖羽鹏的身上爬下来,在自己的毯子上呈型叉开腿坐好,上半身躺倒下去,将短袖从身上褪去,肖羽鹏终于得以目睹那日脱衣舞未见的风采。

    两只手分别抚摸着自己的已经因为肖羽鹏之前的玩弄而挺立的乳珠,或者揉捏着乳珠边的软肉,常瑜发出邀请,带着平日里不常见的少年感,“肖先生,您的小骚猫准备好了,您想来吸吸他发痒的奶头吗?”

    常瑜躺在地上微微歪头,明明说着最骚浪的话语,却用着最纯真的眼神去看你,空气中铁锈味的信息素侵袭而下,冲入海中,打得那片海浪支离破碎。

    “唔,肖,肖先生。”信息素的催情作用在快速发挥,常瑜忍不住用摆好姿势的双腿相互交错,试图用微薄的快感让自己舒服。

    他的身边,肖羽鹏低头俯视着他,却没有帮他,快感像绵延的山脉般不断蔓延,常瑜忍不住发出呜咽,像幼兽哭泣,他下意识蹬掉自己的裤子,握上硬挺的阴茎撸动。

    肖羽鹏看着这样的场景,突然很想知道以前的常瑜是什么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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