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精神疏导(1/1)
常瑜没来过这个地方,事实上他几乎没有出过他的特别行动区,这里看起来像是一片岛屿,佣兵团似乎在这里有栋别墅,还是临海的,常瑜躺在床上,看着外面潮涨潮落,有人拿着冲浪板在冲浪,岛屿的氛围不错。
房间的另一边,有淋浴的水声淅淅沥沥的传来,常瑜试着联系行动组,不过这个岛屿似乎信号只在岛屿内部跳动,无法联系岛外。
房间门裹挟着雾气打开,常瑜把手上的书放到一边,视线从上往下扫视,审视着这个即将和自己进行临时标记的哨兵,哨兵的恢复速度很快,身上的血迹处理干净后,能看出之前战斗受的新伤都结成粉色的痂,给这个硬汉添了几分色情。
那张脸一扫布满血腥的阴郁,终于稍显阳光了起来,不过更多的是棱角分明的冷硬,铁锈味的信息素让他至始至终都带着点血腥的杀气,这家伙从头到脚都是个标标准准的硬汉形象,相较他,常瑜完全就是个小白脸。
常瑜拍了拍他旁边的位置,示意对方落座,临时标记也需要建立信任,就对方对他的警惕程度,别说进入精神图景了,在外围走一圈他都害怕激化对方的反应。
“小丫头一个人平日肯定忙不过来给你们做精神疏导,你们平常是怎么解决精神感染问题的?”
肖羽鹏坐在常瑜的旁边,斜靠着床头,神态似乎很放松,但常瑜能从对方紧绷的身体上感受到紧张的情绪,他猜肖羽鹏一定没做过精神疏导,恐怕之前一直都在花钱让一些野地的向导或者小丫头给他立精神屏障,那是唯一不需要进入他精神图景的保护模式。
“你是塔里的向导,有些东西不知道对你更好。”状态休息好后,他的声音不再像干涩的沙粒,听起来有些低沉,还蛮好听。
常瑜扫了他一眼,有点嫌弃他,“我是特别行动组的向导,你以为我是没去封禁过你们去的那些情色场地吗?”
肖羽鹏瞪了他一眼,大概是想你都知道还问我干嘛,常瑜耸了耸肩,半侧着身子,丝质的浴袍从肩膀滑落,不该露的地方都隐隐约约能看见些,肖羽鹏有些拘谨的转过头。
“我想听你说,你声音好听。”
肖羽鹏知道这不是个理由,不过还是顺从了他的意愿,徐徐开口道:“岛上有专门的诊疗所,里面全都是黑户或者被迫变成黑户的向导,我们可以花钱去那里进行疏导。”
肖羽鹏说的很委婉,如果是还没出塔的向导,大概都听不懂他在说什么,不过常瑜很清楚那地方的残忍,他甚至在那些地方卧底过一段时间,一些向导被抓到黑市,被迫卖到诊疗所,他们基本就是个大型性具,上或者被上,被迫接受被感染的哨兵,长时间接受信息,却得不到消化和反馈,诊疗所的向导大多短寿且生活非常痛苦,因为他们一天除了性就只有消化狂躁的信息。
想到这里,尽管常瑜深知这些事的运作,也无法做到淡然处之,空气中的信息素弥漫着忧伤的气息,甚至肖羽鹏都受到了感染,他转过头,拍了拍常瑜的肩膀,非常男人的安慰方式。
常瑜一个翻身压在肖羽鹏的身上,凑近他,感受着对方想要反抗又强压下肢体动作,一只手抚摸着肖羽鹏脖颈后的腺体,询问道:“你呢,你去玩过吗?”
脖颈后的手很具有安抚作用,像是在给小猫顺毛,尽管肖羽鹏仍然千万个不适,常瑜的信息素主动释放出来,肖羽鹏感觉自己被浸泡在凉凉的海水中,根本不想从这样的幻觉中出去。
铁锈味的信息素被引诱着释放出更多,肖羽鹏有些难耐的吞咽口水,常瑜微眯起眼,另一只空余的手向下滑动,将对方带入快感的漩涡,精神力也不闲着,浓缩成一个小球,一鼓作气冲入对方的精神图景。
雪貂的动静惊扰了精神图景里的画面,一群乌鸦四散着飞起来,发出受到惊吓的叫声,只有一只乌鸦留下了,它的两爪牢牢攀附着枯死的树枝,一双锐利的眼睛锁定在雪貂的身上,雪貂有些害怕的后推两步,被常瑜的精神力鼓动着继续前进,同时常瑜也明白,这个乌鸦,大概就是肖羽鹏的精神体了。
雪貂在这片荒地四下悦动,它的所过之处,土地似乎干固的程度变小,远处有一座断桥,小雪貂窜了过去,用前爪去够干涸的河床里枯掉的植物,当它的前爪轻点到那颗植物时,那颗植物突然变得生机勃勃,河床的底部,有泉水咕咕涌了出来,似乎还能听到海面的浪潮声,整个河床被新的河水浸润。
恰是此时,变故抖升,一颗导弹落在河床的正上方,小雪貂吓坏了,拼了命的向外逃窜,原本空无一物的荒地突然涌出许多士兵,他们拿着枪支试图对雪貂进行射击,四周的路都被封死,似乎失去了退路,士兵握着枪步步紧逼。
常瑜的额头布上一层虚汗,他很久没有处理过肖羽鹏这么骇人的精神图景了,他不得不调用起残余的精神力,试图进入精神图景中营救雪貂。
荒地残阳的上空传来一声乌鸦的悲啼,乌鸦俯冲而下,叼起雪貂,将它扔出精神图景,雪貂恹恹的躺在精神图景外,逐渐消失。
常瑜恢复意识,没有去管额头的虚汗,俯下身轻吻肖羽鹏的唇瓣,沿着那颚线向下移动,轻咬脖颈,刚刚精神图景的遭遇显然给他造成了很大的痛苦,常瑜顺着根部向上撸动,给软下去的东西一点小甜头。
“喜欢我下手重点还是轻点?”尽管常瑜这样提问,他却毫不犹豫的加重了撸动的力道,像是笃定肖羽鹏会喜欢这个样子,不过事实证明,常瑜是对的,一丝压抑不住的喘息溢了出来,软下去的家伙又重新硬挺起来,替他话少的主人表达了意愿。
常瑜的手攀上他的胸肌,和塔里需要治疗的哨兵不同,肖羽鹏的身体带着硝烟的记号,新伤旧伤交叠,呈现出一种不同寻常的美感,常瑜手痒,狠狠地在对方的胸口掐了一把,这幅没怎么经历过情欲的身体猛的弹起,又强压下过分的反应。
“没必要忍着,这不是你自己的地盘吗,放松点。”常瑜能感觉到对方的不自在,信息素裹挟着精神力在肖羽鹏的脑中形成白噪,安抚他躁动的情绪,手上不慢,始终快速的套弄着。
“哈,快了。”快感迫使肖羽鹏吐出字节,常瑜有点喜欢这家伙的诚实,奖赏似的咬上对方上下起伏的胸膛,留下一个不轻的牙印,粗暴的动作崩裂了乳首边的新伤,少量鲜血顺着划过乳首,顺着胸膛流下。
常瑜想起对方在他的脖颈上又添又咬让那群特警看了笑话的昨天,报复性的顺着对方的小腹舔舐,为他清理鲜血的痕迹,却在乳头处停留了很久,明明那里早就被舔舐干净。
肖羽鹏控制不住的挺胸,试图挽留,常瑜在那里掐了一把,没有给他更多,示意对方转身,多数哨兵腺体都是敏感点,宽厚的背脊很得常瑜的好感,他的一只手从上到下描摹对方背部的线条,另一只手抚摸着脖颈处的腺体。
常瑜注意到肖羽鹏在给自己自慰,俯下身,热气打在那只泛红的耳朵上,带着点调笑的意味,“动作挺娴熟的,以前自慰过吧。”
“嗯,···别”丝绸制的面料紧贴着他的背部,臀部能感受到一个坚硬的东西紧贴着自己,腺体被抚摸的感觉让肖羽鹏有些羞耻,却本能的渴望更多,直到常瑜出乎意料的在那里咬了一口,预想中的疼痛没有到来,肖羽鹏只感觉脑内一片空白,腺体被刺激后带来窒息的快感,肖羽鹏停止撸动,背部紧绷,不怎么被玩弄的阴茎射出一股股浓郁的精液,溅到他的胸膛和床单上。
腺体被啃咬着标记之后肯定会疼一段时间,恐怕痕迹一时半会也别想消掉,不过那都不在常瑜的考虑范围内,他翻了个身去够床头柜的抽纸给自己擦了擦手,把东西扔到肖羽鹏的身上,随意地道:“自己擦擦。”
肖羽鹏拿纸胡乱的擦了擦,本想探过身去帮常瑜解决生理问题,得到的却是一片均匀的呼吸,脸色登时不太好看,不知是该为自己的毫无魅力悲哀,还是该对他的不知好歹愤恨。
常瑜显然真的没什么被俘虏的紧张感,就这样躺在肖羽鹏的床上睡着了,肖羽鹏盯着那张被阳光照射下来异常恬静的脸,一时间有些失神。
他的狂化危机暂时解除,事实上已经可以杀了常瑜后去找黑市的那些家伙继续树立屏障,或者找个信得过的中间人进行治疗,不过这些想法在心里转了一圈,行动上却只是给常瑜拉了拉没有盖好的被子,便蹑手蹑脚的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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