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戏弄】(二)(1/1)

    傅博溪粗重的呼息不断袭上韩修冰冷的面颊,看着情窦初开的孩子,他似乎非常高兴,像引导初夜的孩童,变得异常耐心。

    倏然,浴室场景突变——这是嘉卡拉罗的调教室。

    看着年少的瞳孔是不易隐藏的忍耐与憎恶,这让韩修出奇的平静,相反他的内心隐隐有着不可名状的兴奋。

    傅博溪并不怀疑他的话语,只是缓慢后退,韩修的手指也渐渐从他红肿的面颊脱离。

    低垂的脑袋,被掩在黑发下的情绪,一切的沉默都让此时的压抑变得暧昧。

    突然!傅博溪快步走来一手猛的扯住韩修的细碎的白发,将他从洗手台上拉下,狠狠地摔在昂贵柔软的地毯上,还未等他反应,坚硬的皮鞋底就踏上他的后背,让他无法动弹,前胸与地毯紧紧相贴。

    不知是什么东西让他突然神经紧绷,直至一把细长的匕首从身后毫无防备贯入他的心脏。

    那是极致的疼痛,他从来没有过,难以呼吸的肺部被狠狠碾压。

    匕首被拔出,身体上的皮鞋也突然离开,韩修呼吸紧促,随即被少年翻身直面,望着那深邃的瞳孔,他眼角泛光,嘴角噙笑。

    兴奋!那是来自死亡的极致快感。

    施虐者离开的他的身边,似乎去拿了什么东西,

    空洞的眼神望着天花板,等待即将到来的刺激,突然感觉一细长冰冷的指尖将某物缓缓推入体内,韩修奇怪,于是侧头,发觉小孩手中的东西他也见怪不怪,是一颗普通的跳蛋,不过这孩子毕竟在这声色场所这么多年难道他只学会这种低级的玩弄手段?那那些不堪入目的东西岂不是白看了?韩修顿觉好笑。却也并未阻止,只是任由傅博溪对他上下其手,然而他并不知道傅博溪这么做只为试探。

    不知过了多久,韩修的面颊逐渐绯红,而长时间的任由妄为换来的除了体内的跳蛋数量似乎也没有其他。

    不过唯一值得嘉许的或许就是韩修的确因为这个有了感觉,但是这个却远远难以满足他的需求。

    散乱的白发凌乱的铺散在地,对比着鲜红的地毯诡异至极,倏然,他抬手用冰冷的手心轻抚男孩的面庞,手里的血迹也毫无保留的涂抹在了他的唇角,他勾唇好似极有耐心的玩笑。

    “乖宝贝,不要再玩叔叔了,直接进来。”

    他恶劣的言语在情&欲交织的脸上尽显着戏弄。

    虽然韩修从未与男人交合,但他还是熟练的起身推倒年幼的身体,一脚跨坐在他的腰部,抬手按着傅博溪的身体,缓缓前进,直至他跨间火热孽根在他的臀缝间缓缓摩擦,手握他的阴/茎,将他抵在自己红嫩的穴-/口,穴-口非常狭小,毫无空隙,也未经过任何润滑,就这样引导着他的龟/头缓慢进入——非常的不适。

    让他感觉有一种受制于人的无力感,甚至夹带着撕裂的痛处,韩修就这样保持现状在他身上停下适应,当然傅博溪被这样的处子夹着不能进退也不会怎么好受。

    两人就这样僵持不动,直到韩修受够这样的折磨,最终放弃挣扎一坐到底,灼热的囊/带紧贴着他的臀部,感觉少许的湿润从两人交合的部位传来,那是韩修的私*处的血迹。

    体内的肉/棒与内壁中的跳蛋不断摩擦,也不知对方到底放了多少,只感觉体内的跳蛋仿佛进入了肠胃让他几度不适,甚至有的跳蛋已经不见了牵线,全数进入体内。

    韩修疼的手指打颤,牙齿也有些发寒,知道自己不能再这样进退两难,索性放下一切开始抓住傅博溪的肩膀开始抽动,原本浅处的跳蛋也随着律动一一走向深处。

    少年的东西不断搅混着体内的粘液让性用具得到了充分的润滑不断刺激韩修的敏感地

    及时行乐的韩修从不放过任何可以快乐的机会,所以便不再顾及轻微的不适,伴着疼痛与微妙的快感在少年的身上自顾自的来往着,但是另一边的傅博溪却因为男人狭小内壁的挤压,有些单薄的粘膜紧紧的吸附着他的下&体,此时甚至可以清晰感觉到韩修体内滚动的性用具与他碰撞。

    突然神经崩溃,傅博溪翻身将韩修按在身下,让他四肢着地俯趴在红色雕花的地毯上,腹部紧贴着大腿,胸口触及膝盖,突如其来的姿势变幻让韩修顿时陷入前所未有的快感中,尽管此时的他就像个虔诚献出身体的婊/子,他也不曾在乎,因为这是他给少年的特赦。

    而两人交合的部位就清晰的展现在傅博溪的眼前,如此冲击的画面对于一个处子来说还是让他有些无法忍受,他讨厌别人的身体,讨厌别人的触碰,如今清晰的目睹全程竟让他有些想吐,甚至想杀了身下的男人,让这一切从未发生。

    最终灼热的白灼喷薄在了韩修的内壁,刺激着他冰冷的神经。

    直待这一波的欲浪沉寂,男人才用他哑涩的声音低沉道。

    “滚……开。”

    傅博溪察觉他的情绪有异,便立刻听话退出,随即牵扯出一条粘稠的银丝,他呆滞的坐在地上看着那白皙的身体被暧昧的情*欲浸染。

    韩修目光暗沉,并不想多看少年一眼,却不由暗自慨叹:

    这孩子的自制力果然太差,还没等他释放,这小子竟然就已经器械投降了,真是没用的东西!

    待他缓缓动身从地上起来,发麻的双腿却有些不稳,长久弯曲的脊背让他觉得快要折断,疼痛的下&体胀痛不堪,淫/糜的白灼从红肿的私&处顺着大腿流下,他举步维艰,向着浴室走去。

    在水流中仰头放松,流水顺着脖颈流下,虚脱的手指开始毫无章法的扣弄体内的赃物,即使血水顺着大腿流下,他也浑不在意,冰冷的流水逐渐将身下的欲望渐渐压制,

    待身体处理完毕他便沉声唤起客厅中的“发泄工具”。

    “进来。”

    声音沙哑,透过淅沥的水声傅博溪依然听的清楚,走进浴室面对着韩修的背影,一根滴着血水的绳线垂落在他的双腿间,他刻意忽视,只是沉默的等待对方的命令。

    “把身体洗了。”

    话语刚落,最后无情一扯将体内的跳蛋连血带出,然而从头到尾韩修只是微皱眉头,却不吭一声。

    傅博溪站在一旁看着他关上花洒,赤裸走出。

    扫了眼地上带血的跳蛋,沉思片刻,便无视它开始清洗身体。

    他洗的很用力,似乎试图将男人所有的印记全数抹灭。

    时间过去,当他从浴室走出便见一串水印直通那张松软的黑色大床,他知道对方没有擦拭身体,并未多话,只是走向床头看着蜷缩着身体躺在被窝内,只余下一点白发清晰的落在黑丝被外沉眠的韩修。

    他伫立床边,等待许久却未等来男人的下一个指令,于是便独自来到窗前,抬头仰望,嘉卡拉罗几乎没有什么太阳,整日都仿佛处在一种风雨前的宁静,房间内只有暗沉的暖色灯光,被拉下的黑色窗帘让整个卧室愈显沉暗。

    他抬手拉开一角,外面已是倾盆大雨,他想起了玛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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