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你把失控的中校日了并与中校来了段战(2/3)
你毫不怀疑中校会有这样的情绪,尽管他把所有情绪都压得很深,你探知不到他情绪的波动,但从他的语言和行动中你看得出,他在情绪方面反而丰富得厉害。这样的人也会因为周遭人的不幸而更痛苦吧。
“哦,知道了。”你答。
颈后是不稳的吐息,而后是一字一顿压抑的语气,“你……我以为……”
中校的怀抱很坚硬,也让人安心,你放松下来,“我没走,我不想走。”
你仰头看了他很久,但他没有动摇的意思。
事情就这样定下了。
“对不起……”他把脸压到你的肩上,你感到身后的人在颤抖。
张狂的笑声与哀嚎声从外面传进来,“砰!”门被踹开。
他看了你一眼,点点头应允了。
酒会。
你抬头看到一家外资合资企业上空飘扬的旗帜,T国和L国,这两幅旗帜你都是眼熟的。
你瑟缩着没有回话,低着头走向总统办公室。在中校的记忆世界里,所有语言都是互通的,L国使用的是本地语言,你本来不懂不会说L国话,可你可以用V国语言和迪隆将军自由沟通,但你不能在中校那里穿帮。
他握紧枪管,坚毅的面色被映亮,谁也看不到他内心的情绪。
本来只是轻触,却瞬间被勾得欲火升腾,你想闯入他的齿关纠缠他撕咬他压制他占领他,你的脑中充斥了这样的冲动,但最后全都被你压下了,你的舌尖勾过他的唇页收了回去,你看到他的睫毛颤动了一下。你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醒的,或许根本没睡。
“怎么会?!这不是你该管的!”他抓住你的肩膀,“你不要去!别管这些,现在就走!”
他看着车启动,慢慢驶离,车子转弯消失在视线里的那一刻,突然的紧迫感让他往前追了两步,但最后他还是强自压抑住了自己的情绪,垂下眼,停驻了一会才转身往回走。
他无声地看着你。
不管他会不会喜欢上你,人总是会对喜欢他的人心存一点特有的怜悯与宽容。
手脚发冷,他控制不住颤抖起来。是他……亲手把你……
他一路潜行送你到T国大使馆,临上车前,你回头看他。
于是他就没有吃东西,在你的按揉下闭上眼睛放松。
他回到了休憩的根据地,一个荒废的楼房,踏进楼房间没有几步,爆炸声响彻夜空,熊熊的火光隔了几条街还是如此明亮。
你听到脚步声,一把推开他往出走,“有人来了!”
夜色渐深,他平静下来,像以往一样枕着你睡得毫无心机。
总统去世,相关的组织和国家全都降旗示哀。
T国驻L国领事罹难之后,T国大为震怒,派遣军队调查此事,而抵达之后却只在卢森宫看到L国总统与反叛军及其首领血迹未干的尸体,那天正值总统生日,傍晚之前卢森宫里还歌舞升平在开酒会,一切快得令人措手不及。
导弹从呼啸的战斗机上投下,全城各处此起彼伏被火光照亮,又一场战役毫无预兆拉开序幕。
为战士换过纱布后你回到固定的角落。中校这回主动把脸埋进了你的怀里,他环着你,很用力,你看不到他的表情但你从他的肢体语言中感到很难过。
“不。”你退开两步,没有看他,“酒会培训结束的时候,迪隆将军看我是个异国人,把我叫过去要我去毒杀总统。”
夜色很静,士兵们轮岗值夜。
迪隆将军似笑非笑看你,从你的托盘上拿走一杯龙舌兰,用L国话慢声细语地说:“你该不会是想要逃走吧?想死的话,我现在就可以给你一枪。总统饿了,你去给他送吃的,我已经把他身边的侍者调走了,外面都是我的人,如果被抓住,你知道怎么说的,否则我有一百种方法让你后悔活在世上,你逃不掉的!”
再好不过了。
这是你第一次感受到他如此外显的情绪,这让你感到意外,你心里有些酸软,但还是说:“别说这些了,你快走,被人发现就危险了。”
电光火石间,你终于从角落里挖出相关记忆,时政课上头发花白活泼可爱的班塞纳老师曾与你们说过这个国家的战事。
——中校以为你死在了爆炸中,你必须尽快出现在他面前,否则他的意识会慢慢抹杀你的存在。
你摇了摇头在头晕好些之后才站起来,但还未站稳,突然的爆破就把你又震倒在地上,你的脑袋里还在回响,你缓了好一会才喘息着灰头土脸地靠墙坐起来,看向墙头的火光,不由庆幸还好自己跳下了车,背后也是一阵冷汗,站起来时你看到自己的身体虚幻了一下,像是信号不好的突然闪灭,你不确定是不是自己眼花的幻觉,但这的确给你提了醒。
你冷静思考。
你化身为侍者在上流阶层中穿梭服务静待时机。
他揉了揉太阳穴,你放下餐盘走到他身边,说了为数不多会的L国话,也是在酒会上经常会用到的一句话:“让我来为您服务吧。”
你跑回去给了他一个拥抱,两秒,又转身头也不回地爬上了车后厢。
你看着怀中的俊帅面孔,视线从线条利落的眉眼滑到饱满浅红的唇,这双唇甘美的滋味诱使你低下头。
在车快拐向城门时,你开门在其他人反应不及的时候跳下了车,虽然是第一次做这样的危险动作,但你翻滚泄力得足够,只有一些擦伤。选在这时候离开是因为这种关键时刻不会有人来管你的,你的计划还未开展,你不会就这样离开。
中校他们在这里的目的是什么?探知情报?暗杀首领?营救人质?等待接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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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被照亮,但他感觉心中的火苗熄灭了。
你相信中校他们一定在其中扮演了重要角色。
你敲门进去总统室,总统年近中年,看起来有些憔悴,看到是你进来也没什么反应。
第二天醒来,你对中校说,想去弄点药品。
他的表情很严肃,说:“别想这些了,我们能扛得住。T国大使馆的车今晚会离开,T国领事的保镖跟我们认识,你跟他们走,去安全的地方。”
他猛地回头,那是……城门的方向!!
“我在这里有任务。你现在就离开,这里待会会有枪战,到时候我很难顾全你。”他严肃了语气,放开你。
你揽着他良久,你知道他不需要安慰,安慰对于他们这样的人来说是苍白无力的。他只是需要一点温暖,从充满苦痛的生活中汲取仅有的一点温暖,在这混乱黑暗的世道,或许也只有你这个旁观者给得了这一点温暖了,至少你不会向别人索求帮助和安慰。
取餐的时候你突然被拦腰捂嘴拉进走道,挣脱不得的你想,糟糕了,只能见机行事了。